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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大傻媳妇也在前面吃了酒席过来看热闹,在门外就听到了这不阴不阳的动静,大傻媳妇昨天刚跟着马大脑袋他娘干了一架,正瞅着莲花不顺眼呢,这会忍着火,扬着笑,斜睨了莲花一眼,才道:“呦,三婶子,我瞧着二丫家的那两小子好像钻了过来,只怕是舍不得他们三姨吧,啧啧,瞧瞧二丫这两年,从打进门,开头就生了两双胞,还都是小子,回头生下这个闺女更是个精灵的,刚刚我瞧着她三姨哭嫁的时候,那丫头都跟着红了眼,我刚还说抱那丫头来呢,那丫头自己叫着说在家陪着她姥娘呢。”
胡娘子见大傻媳妇这般帮腔,笑着接道:“老冯家的姑娘都是能生的,二丫那几个孩子可是出了句的精怪,都是一母同胞,以后啊,三丫肚子里爬出来的也不能差了去。”
张旺媳妇这会也跟着道:“可不就是这话,冯四叔那人从年轻的时候心理就有数,瞧瞧四叔家这几个孩子,哪个是让人算计得了的,就是那二丫,头些年咱们也得举手大拇指,为了还他爹的救命之恩,那样穷的人家愣是二话不说的嫁了过去,进门二月不到公公就去了,守了一年的孝,两人才圆了房,隔年就生了一对又胞胎的小子,如今我看着这日子竟也是越过越红火了,听说二丫的女婿也是能干的,唯一的弟弟又送到了镇上去读书,只怕以后是有大出息的。”
大傻媳妇笑着接道:“那还用说,我那口子有一回给县里的学馆干活,就听到那夫子表扬林家村的林武呢!”
胡娘子见火候差不多了,在一旁拍着巴掌道:“行了,于家的酒席可是顶丰盛呢,你们也别光顾着在屋里扯皮了,到时候吃不上了席,可别怪主人家招待不周噢。”
别人倒不罢了,莲花有些不情不愿的往外走,路过大傻媳妇和张旺媳妇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撇了一眼,惹来大傻媳妇的一个瞪眼,才消停些。
大傻媳妇笑着上前拍了拍三丫的手道:“三丫,大喜的日子,别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正所谓求而不得,才会嫉妒生火,她这是羡慕你呢。”
胡娘子在一旁听得乐道:“呦,啥时候大傻媳妇都会咬文嚼字了。这可真是稀奇。”
张旺媳妇在一旁凑趣道:“还不是她男人去给人家学馆干了两天活,偷偷听了那么两句,回头就让她给用上了。”
三丫在床上坐着抿着嘴笑,几人见了竟是真的一点都没放进心里的意思,张旺媳妇和大傻媳妇对视了一眼,才放心的往出走道:“我们也不打扰妹子歇着了,有啥话等妹子闲了再叙。”
两人出了门都轻呼了一口气,二槐躲在角落里见二人出来了,忙迎了上来道:“两位嫂子,我嫂子没生气吧?”
大傻媳妇点着二槐的脑门笑着道:“没想到你这个小叔子当得还挺称职,行了,放心吧,你那嫂子,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二槐没读过书,不知道啥意思,挠着头问道:“嫂子这是啥意思啊?”
大傻媳妇一听,顿时大笑道:“就是说你嫂子肚量大着呢,放心吧,只怕这会把别人气得半死吧。”
末了跟着张旺媳妇道了一句:“平时装得正正经经的,真没看出来,这干起缺德事来,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张旺媳妇扑哧一声笑道:“行了,你可别往出拽那两个文词了,加外就学了这三个,这一晚上都用上了。”
大傻媳妇一想,可不是,顿时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新房这边发生的这些事,这会根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要不是二槐机灵,刚才出屋的时候瞄着个影子钻进了新房,他也不会起疑,后来越想那背景越像是莲花,怕屋里有什么变故,三丫做为新媳妇自然不好出头,还得有个撑场面的才是,所以才请了大傻媳妇和张旺媳妇,当然请这两人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昨天冯家门口的事,他们全家也都知道了,也听说了大傻媳妇同马大脑袋他娘吵起来的事,所以两人一定是站在冯家这头的。
等到屋里的人都出去了,胡娘子才笑看着三丫道:“三丫,饿了吧,一会三娘娘去给你弄碗面去。”
三丫见这会屋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忙摇了摇头,道:“三娘娘,不用,我一会喝口水就行。”
胡娘子笑着道:“傻孩子,不吃东西,到了晚上哪有力气。”
三丫一听顿时脸红道:“三娘娘,你怎么也跟刚才那些嫂子们似的。”
胡娘子却上前拉了三丫的手道:“跟三娘娘有啥不好意思的,她们说的虽粗了些,可要抓住爷们的心,在这上面可不得用心咋的,你娘让我一路照顾着你,三娘娘也就再交待你一声,以后过日子自己也别没个主意,想办法栓住男人的心才最要紧,别让那起子起了贼心的把你男人勾了去。”
三丫知道胡娘子说的是刚才的莲花,点了点头,道:“三娘娘,我信根子哥。”
胡娘子点了点头道:“你这孩子也是通透,我还怕你因为这事闹了脾气,晚上再与根子闹别扭,这大喜的日子,一辈子就一次,可不兴让自己不舒服,那起子没有眉眼高低的,咱不理就是,你越是理她,她越觉得自己像盘菜,就像刚才那样,咱们晾着她,她就算是菜,那也是凉菜。”
三丫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好,三娘娘,我想吃那切的细细的丝的凉菜。”
娘俩正说笑着,门外二槐的动静又响了起来,道:“大娘,我哥让我给嫂子送碗面来。”
胡大娘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三丫羞红的脸,微低的头,转身走到门口从二槐手里接了过来,笑着道:“行了,你去前面照应着你哥些,别让这帮浑小子把人灌狠了,要是一会洞不了房,当心明天早上你娘去扒了他们的皮。”
二槐笑嘻嘻的应了往堂屋那边走,根子这会绕到了自家这边的席面,现在天还不大暖,外面搭不了席,于大娘就借了左右邻居的地方摆的席,大灶搭在了院外,来回上菜也方便,三家门都大开着,二槐赶来的时候,只见自家大哥这会都有些打晃了,忙上前掺了一把拉一个玩的好的小伙道:“赶快扶着你根子哥回去,不然你根子哥洞不了房,就等着你大娘明天扒你们的皮吧。”
众人本来都闹了半天了,这会都绕到自家了,就是要结束的意思了,所以那小伙也就顺热架起人就往出走,后面有那喝得醉些的还要找根子喝,二槐上前拿着酒坛子就跟那些家伙对着饮了起来,没办法,新郎走了,总得有挡酒的,二槐今晚可真是替他哥忙活的不轻,这会一边喝酒一边算计着让他哥回头怎么报答他呢。
根子被送进新房的时候,胡娘子上前架了一把,对那跟来的小伙道:“铁球,去给你根子哥打盆水来,这帮家伙也太没分寸了,咋让人喝得这么醉。”
三丫起了身看着胡娘子把根子放到了炕上,又去接了铁球打来的水,三丫自己拿过一个帕子就投了起来,胡娘子满意的笑了笑道:“行了,三娘娘也回去了,你娘还等着信呢,我还得去跟你娘说一声。”
三丫忙要去送,胡娘子一边走一边小声道:“一会根子醒醒酒,想要干啥你都随他,啊!”
三丫低着脑袋点了点头,看着胡娘子转了出去,才关了门,还没等插上,就被拥进一个浑身带着酒气的怀抱,接着身子就被猛的转了过来,一个头颅就压了下来,喷着酒气的嘴直接就咬上了三丫的唇,一时三丫被酒气呛的直想咳嗽,可是嘴又被堵上,很是不舒服的推了身前的人一下,可能是因为男人的力气太大,尤其是喝了酒的男人,竟如未觉一般依然进行着自己的探索。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根子才不舍的从三丫的嘴上离开,三丫靠在根子身上喘了半天粗气,才拍了根子一下道:“瞧你那急样!”
话音一落,门外边不知道谁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三丫才想起两人还站在门口,根子更在把三丫环在怀里,猛然把门一拉,身子往边上一侧,门外挤着的几人一下子就轱辘进来,然后仰头看着有些恼意的根子,忙都拍打着身子起来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根子哥着急了,根子哥着急了。”
三丫原本有些羞红的脸,这会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实在是这几个淘小子太滑稽了。
根子关了门,回身才瞧见三丫笑靥如花,想着刚才的甜美滋味,真有些冲动想现在就洞房,可是他还记得喜酒还没喝,拉着三丫的手就坐到了床上,自己又去起身拿了喜酒过来,七钱的小杯,两人一人一杯,手臂交环,对饮而下,本来应该是很美好的气氛,可偏偏不知被谁做了手酒,原本应该是甜的酒,或是清的酒,可如今杯里分明是烈酒,根子到还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