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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妙扑哧一下就乐了,林浩博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林妙妙的身边小声道:“大姐,我觉得这母女俩就想把大哥讹上,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已的斤两!”
林妙妙侧身上下的打量着林浩博,道:“你是说大哥是天鹅?”
林浩博一听,忙摆了手道:“我可没那么说,大姐,你不能断章取义,那就是个比方好不?”
林浩博在心理直叹气,这个姐姐,时刻想着算计他,话说他是家里最小的男孩子,虽然不是最小的孩子,可是大姐也不能总这么锻炼他的脑细胞好不。
林妙妙轻挑了他一眼,道:“你说这事怎么办才最好?”
林浩博哼道:“她们不就是想往大哥身上沾吗,咱们只要不让她们得逞了就好,既然她那么喜欢畜牲,那就只管往畜牲身上绕就好了。”
末了还闲闲来了一句,道:“大姐,我相信你,这种事,你一定行的。”话一说完就主动的退到后面去了,留给林妙妙一个全然放心的眼神。
第一三一章姐姐上
林妙妙真想抚额,这是什么弟弟啊,有困难了大姐上,有好事了,弟弟上,真是带弟不慎啊。
当仁不让,林妙妙直视着坐在地上一直连头都没抬的田花的闺女方霞道:“这位姐姐,坐了这半天了,这地这么凉,要是真冰坏了可不好了,我娘在家的时候就常说,咱们女孩子从小最是娇弱,不比小子们抗摔打,磕磕碰碰的不当回事,这女孩身上要是落了伤,作了疤,将来可是要嫁不出去的,再说这地上这么凉,那寒气可是嘶嘶的往身体里钻的,我娘可是说了,咱们女孩等到以后嫁人了,这身子要是做了寒凉的毛病,那以后有的受苦呢,回头婆家还不待见,到时候可没地哭去,虽说现在这事还没弄清楚,可也不能让姐姐就这般坐着不是,真等到以后作了病去,咱们瞧着也是于心不忍啊。”
一席话落,周围的婆子也都唏嘘不已,有的就说年轻做闺女的时候不注意,就落了这寒凉的毛病,等到出嫁的时候,连着几年都生不出孩子来,差点没让婆家给休了,后来还是吃了好几年的药才算是有了因信,这才过到现的。
还有的妇人小声说,就是怀了孩子,听那镇里的大夫说,这样的体质也不好带住孩子,到时候这孩子说不上因由的就没了。
方霞到底没成年,再加上见识有限,被众人七嘴八舌这么一说,当时吓得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田红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再加上周围的人也指责她一个当娘的不心疼闺女,这事就算是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可是田红一个当娘的,又是生过孩子的,这事还能不知道,还得人家林家的闺女来提醒,啧啧,真是,都是一样当娘的,看人家林家这孩子是咋交的。
林妙妙一见方霞的举动就知道这姑娘这会没事了,笑着朝方霞道:“我也不知道姐姐姓什么,是哪家的姐姐,这是我姥娘家,我们这才来没半天的功夫,就听说姐姐撞了我们家的畜牲,虽说这畜牲是亲戚从京里送来的,不说矜贵,可也是有记载的,本朝可是有规定的,这养马的人家也不是随意平民就能养的,就是那有了功名的,也得到了一定的级别才能养上那么一匹两匹的,而且啊,在养的时候,要是有什么伤啊,或是亡啊的,都要上报的,不然朝廷的法度还要治罪的。”
说到这,见周围都露出不解的目光,林妙妙一乐,道:“我到是忘了,咱们这十里八村还没有有马的人家呢,那我就简单的拿那种地的牛打个比方吧,我记得我小叔的一本书上就记载了本朝对牛的重要性的诠释说道:君所恃在民;民所恃在食;食所资在耕;耕所资在牛。牛废则耕废;耕废则食去;食去则民亡;民亡则何恃为君?也就是说牛为“耕稼之本”。牛的多少、有无;不仅直接影响着农业耕作质量、劳动效率和生产率;而且与社会的稳定、王朝的强弱、兴衰息息相关。
咱们村里了有那么几户有牛的人家,大伙可以去问问,那些牛是不是在官府都是有登记的,就是没牵去官府,也是从里正那里报了信的,若是这牛发生了什么意外,比如说生老病死的,都要去官府做个记录,而且会有专门负责检验的人来查看,若是上报属实,则不追究养主的责任,若是查出不属实,那官府还要拿了这家人开堂问话的,若是真要论起罪来,只怕四十大板都不在话下的。”
林妙妙这话也不算是唬人的成为,古代由于养殖业不发达,耕牛做为农业的主要劳动力,是不允许随便宰杀或是虐打的,而且一头耕牛相当于七至十个壮劳力,若是有发现随意宰杀或虐打耕牛的,官府至少要打四十大板。
可是这种条条文文的东西对于从来没跟官府打过交道的普通老百姓而言那就等同于天方夜谈一样,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这会瞧着林妙妙的眼光都不一样了,一个个的都在心里赞着:这林家的小子都是有学问,有见识的,没想到这林家的闺女也是不凡的,瞧瞧这条条框框的,只怕这丫头也是个识字的,不然咋就能看懂这些,还能记下来,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得罪了这老冯家,平时也该多来走动走动,别的不说,就瞧瞧人家这二女婿一家,只怕发达起来,这老冯家也能跟着兴旺起来。
这会别说是围观的人了,就连站在林妙妙后面的冯家人还有几个小表弟、表哥的都被林妙妙唬的一愣一愣的,于光知道自家原来也养过牛,这会拉着他爹的袖子问道:“爹,我表姐说的都是真的吗,那牛真这么重要吗,我记得爷爷还说过咱们家以前也养过牛的,后来那头牛咋样了?”
于光的声音不算小,连着外头的人也都听着了,这会也纷纷想起来了,可不是吗,老于家地多,当年还是村里第一个买得起牛的呢,这会也看着根子问道:“根子,你家那牛到后来咋的了,要不是小光这么一说,我都忘了,我记得你家那头年不是老的干不动活了吗?后来也没见你们家杀了,这牛呢?”
于根子一乐,道:“大叔,我家那头牛不是牵里正家去了吗。后来里正牵到了镇里,找人看了,说是不能用了,官府就给了几两银子的补偿,然后就把牛拉走统一处理了。”
“啊,还给补偿了,这牛不能用了,人家还能给补偿呢?”这么说的,自然是家里没过牲畜的,这会也有些羡慕起于根子来。
于根子随意道:“那点银子可比不起咱们当初花银子买的多。”
刚才那爷们一听,却是轰的一声笑道:“得了吧,你小子还想得了便宜卖了乖啊,咱们家要是养那骡子、驴的,到了寿了也就杀了吃了,还得说一声这肉老得咬不动,你那牛干了那些年的活,挨了累,回头还能给你换银子回来,你就知足吧你呀!”
几句调笑到也变向说明了林妙妙刚才说的都是正确的,这会林妙妙底气十足的眯着眼睛盯着田花道:“这位婶子,你是这位姐姐的娘吧,这位姐姐少不知事的,想来婶子应该能知事吧,我瞧着我们家这匹马好像是受了惊的,刚才我又问了家里的表弟,说是这位姐姐被婶子推着撞了我们家的马,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田花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顺着林妙妙的话嘟嚷道:“谁撞你们家那破牲口,是你们家那马车没看到,差点没撞上我们娘俩。”
这话一说,于光不干了,连着冯天明,冯天奇也不干了,都叫道:“咱们那马车在道上好好的跑着,一路上就是碰到了村里的叔伯也没耽误我们打招呼拜年的,也没见这马撞到人,明明是你跟这位姐姐见了我们的马车,离老远就疯跑的往过冲,这位姐姐没碰到车厢,挨到惊了我们坐的马,这会还倒打一耙了。”
田花一抬眼瞧着于光一个小屁孩子,哼道:“小孩子家家的,瞎咧咧啥,你在那马车里咋能看到我闺女撞那马了?”
林妙妙一乐,接口道:“婶子这话说的好,既然我表弟在马车里没看见,那我哥哥也在马车里,你闺女怎么就能撞到我哥哥呢!我到不知道婶子这撞还是挑着人的不成?”
大伙一听,都跟着哄笑起来,有那跟田家处的好些的人家,就劝道:“行了,田花,快带着你闺女走吧,别在这给你爹娘丢脸了,回头你大哥要是知道了,没准就拿你撒疯了。”
田花一听人提她大哥,也有些哆嗦,可是她想着事都做到这了,就算是攀不上林家的小子,也要讹林家点银子出来,瞧瞧那马,还有那车,一看就是值不少银子的。
打定了主意,田花不理那好心的人,反倒冲着林文道:“我说二丫女婿,你也不能一句话不说不是,光让小孩子出头算啥本事,你在外头赶车的,可是看得真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