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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貌温和,然而扣在她手上的力道却大的惊人,仿佛想要将她的手生生折断似的!
荣骅筝痛得挣扎,皱着眉道:“宇文璨,你,你别这样……”
“那你要我怎样!”蓦地,他一改温和,将手上的杯子一扔,杯子瞬间坠落在马车的木板上,碎裂成了碎片。
荣骅筝心一缩。
怎么办?
她要是知道应该怎么办早就找他去解决了,但是她应该怎么和他说啊,如此荒谬的事儿,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
“说,你要我怎么办?”宇文璨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脸色是少见的苍白,讥诮的道:“你不是一向很有主意的么,多厉害啊,自作主张的去诛狼山,自作主张的
留一封信去了两年,两年后回来后再度自作主张的躲着不见不回,如今自作主张的成了别的男人的妻子,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话罢,他素来平静的脸色完全铁青,“既然你如此有主意,要不你现在再说说你想要怎么办?为夫我立刻成全你!”
自作主张?
两人情到浓时,如果不是为了他,她以为她会舍得离开,而去千里迢迢的跋山涉水?!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她之前以为自己是在为他而付出的一切在他眼里原来是自作主张?!
是啊,她是自作主张,但是到底是谁先行欺骗在先,是谁现在三妻四妾,是谁已经妻妾成群!
如果她是自作主张,那他是什么?
自私自利!
荣骅筝因为被他捏着而微微上扬的下颚上不知什么时候再度染上了湿意。
☆、第二百零一章
她眼角的泪静静的来到滑落到脸颊,她的下巴,然后,慢慢的来到他捏着她下颌的指尖……
她的泪原本是很滚烫的,但是来到他指尖处的泪已经变得冰冰凉凉的,这个冰凉好像有一股魔力,瞬间的浇熄了他愤懑的心。他指尖不着痕迹的一颤,好久好久,最终,他叹了一口气。
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她揽过怀里,指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声音沙哑的道:“哭什么呢?”她有什么好哭的呢,一直都是那样的没心没肺,想走就走,想不回来就不回来,随随便便就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他和她,谁才更应该委屈?两年多来,难道他就一点委屈都没有了么?
他话一出,不知怎么的,荣骅筝脸上的泪反而越来越多了,埋在他肩膀处的脑袋没一会便再次湿了他的肩膀。
宇文璨轻轻的揽着她,完美的下巴轻轻的蹭着她湿湿漉漉的头顶,轻轻下垂着的眼睛闪过一抹叹息。
“宇文璨……”宇文璨带着鼻音轻轻的唤着。
轻轻额拍着她后背的手掌微微一顿,“怎么了?”他问道。
“……”她没回答,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浅声的啜泣。
“……”
“……宇文璨。”一会,她再度颤着声音喊道。
“嗯?”
“……明明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她说时话音带了一股浅浅的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娇嗔。娇娇软软的声音,纤巧的手臂搂住他的肩膀,他能够感觉到肩膀上的一片湿热,他顿时也明白她眼泪越流越汹涌了。
宇文璨静静的听着,脸色非常复杂,好久之后,臂膀轻轻的收紧一点,轻轻的垂头在她的耳垂处浅浅的啄着,“别哭了,现在你这个样子……”他想要说什么,
但是接下来要说的话却让他身子蓦地僵住了。
这时候他竟然关心她这样哭下去会不会影响孩子?
他是成年人,一个女子要如何才能有身孕他明白透析,如果不是另外一个男人曾经拥有过她,她怎么可能会有身孕?!
其实,如果说她介意孩子,倒不如说他其实介意曾经拥有过她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和另外一个人交付这所有,他的脑子就不能够平静!
两人紧紧相拥着,对方有什么反应都能够很快的感觉到,荣骅筝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僵硬,想起他的话,她脸色也跟着白了一下。
他果然介意她肚里的孩子啊。
荣骅筝的身子也跟着僵硬了一下,她离开他的怀抱,但是还来不及离开下巴就被他紧紧的捏住,唇瓣同时被堵上。
这样的一个吻,来得毫无预兆,唇瓣被他紧紧的吮住,唇瓣撕磨,唇舌教缠,呼吸相融,荣骅筝很快就红了两颊,连呼吸都变得急速起来。这个时候,他离开了她的唇,鼻尖抵着他,轻声道:“筝儿,你还没有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荣骅筝知道,他指的是孩子的问题。
孩子……
她张了张唇瓣,却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这个问题真的太难回答了,宇文璨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她原本打算着将孩子生出来后自己一个人将其抚养大,一个人教孩子读书写字,一个人呆在乔韬身边仰着孩子……
但是宇文璨却出现了,看他这模样她就知道他非常的介意她肚里的孩子。
他介意她肚里的孩子,而她介意何尝不介意他府上的三妻四妾,两人之间没有过什么诺言更没有山盟海誓,她不知道他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但她却清楚的明白,他有坐拥江山的决心,毕竟他拥有那么多的兵权……
而如果他坐拥江山的话,那他定然是不能休了云青鸾等对他有利的女人,而就在他登上帝位的那天,他配偶栏上写的只会是云青鸾的名字,而非她荣骅筝!
曾经据说是残缺的,暴戾的鬼王她要的起,但是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而她的孩子,她无论如何都要带在身边的,那是她十月怀胎的骨肉啊,和她血脉相连了十月,同呼吸共命运,她不可能抛弃的……
所以,如果真的要她在单纯的孩子和拥有三妻四妾的他两者二选一的话,她不用多想都会选择前者的。
起码,孩子是她的唯一,而他给不了她这个。
其实,她多想和他说这孩子是她和他的,是他们的孩子……
但是,他们已经分别了两年半多了啊,说出去,他会相信么?
就算相信了会不会认为她肚子里的是怪物,恨不得将孩子从她肚里剜出来烧了?
怪物?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很冷?”他皱眉道。
“是啊,很冷……”她喃喃。
怪物……
仅仅是想着这个词,她都觉得难受了,如果有一天她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被人视为怪物……
她不要!
她突然一个激灵,脸色苍白的一把伸手想要挥开他的手,“放开我!”
“你怎么了?”宇文璨黑眸一眯,捏着她下颌的指尖泛白。
“我让你放开我!”荣骅筝蓦地伸手拍下他的手掌,然后伸手抹掉自己脸上残留的泪痕。
宇文璨静静的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泪痕斑驳的脸儿,下颚紧绷着,而被她打掉的那一只手静静的垂落在一边,手背上红肿了一块。她方才是用尽了力气去将他的手掌给拍落的,而且劲儿非常大。
“到底怎么了?”宇文璨唇瓣抿起,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之间……
“……”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久之后,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之后,黑眸紧紧的盯着她:“到底怎么回事?”
荣骅筝捏着自己湿了又干的手指,闻言动作一顿,“没事!”
宇文璨看着她,唇瓣紧抿。
荣骅筝静静的任由他看,好久之后,她突然道:“我不去王府了。”
宇文璨抓住杯子的手一顿,黑眸暗沉。
他注意到了她的用辞,她说去,而不是回去……
“……待会让夏管事在荣府停车吧,我去看看骅亭,我,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荣骅筝黔首低垂的道。
话罢,荣骅筝脑子快速的转动着,想着应付宇文璨解下来可能要说的话的托辞。
好久?
是有多久?
是两年半还是多久?
她和荣骅亭不是几个月之前见过一次面么?
而她和他却是两年半多来从来未见过一次吧?
到底谁久一点?
他突然唇瓣扯了一下,如是想到。
“宇文璨,骅亭……”
然,意料之外的,宇文璨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唇瓣轻启,“好。”
荣骅筝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之后,两人之间再度陷入沉默,只不过,在到达荣府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荣骅筝才想下马车,一旁的宇文璨便先她一步的下了车,在她的错愕中将她抱下了车。
荣骅筝愕然,发现他竟然想要抱着她进入荣府,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