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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瓀一路走回云府,一进门就问云逝回来了没有,管家和仆人们的回答的回答让她失望,她慢悠悠地走回卧房准备休息会儿。
“瓀瓀想我了?”
阮瓀一股脑地起身,看到来人面露喜色,忽又嗔目道:“你也油腔滑调,还学会了这一套。”
“想给你一个惊喜,你若不喜欢,下次不了。”云逝抱歉地笑笑。
阮瓀面色缓和下来:“我就是觉得你不适合这种腔调,以后不要说了。”她咧嘴一笑,“惊喜嘛,还是可以有的。”
“我还以为你不高兴了。”云逝舒口气,“钱公子来了信儿。”
阮瓀蹦蹦跳跳来到云逝面前,鞋也就刚刚提好,“什么时候来的信儿?”
云逝扶好来回晃悠的人说:“方才去聚仙楼找你,掌柜交于我,大概是你走了没一会儿,有个小孩儿送到他手上并嘱咐要亲手交给你。”
“你怎么知道是老钱送来的?”阮瓀接过信封,上面没写字。
“能让孩子来送信,是钱公子的作风,又说是给你,应该□□不离十。”
阮瓀大笑两声:“你也了解透他了。”
云逝低笑不语,他现在也被传染了。
“看看他有什么好消息,要是成了,我算不算媒人一个?”阮瓀抖开信纸,笑眯眯地问。
“应该算是,出谋划策的媒人。”云逝笑着回答,这也是好事一桩。
阮瓀跨坐在凳子上开始读信,信挺长,废话也挺多。
“都说了什么?”云逝倒了杯水放到阮瓀面前。
“话挺多,说不到重点。”翻了一页又一页,阮瓀忽嗤笑:“真服了他。”
“怎么?”
“他前面那些废话是为了转移别人的注意力,怕别人得了这封信去。他的意思是,前面废话多,后面的就不想看了,秘密也就暴露不了了,他把用意写在信里,放在最后面。,你说好不好笑。”阮瓀叠起信纸塞了回去收好,“他没考虑到大部分的敌人都比较有耐性。”
“追宁绮双还算顺利,他说我的招儿挺好用。要我说,不是我说的好用,而是他执行的好不好。”
“绮双纯真善良,与钱公子也相配,从前她总追随蔚公子,我以为他们并不合适,愿钱公子得偿所愿,对绮双来说也是好事。”云逝言毕,想了一会儿问道:“信里。。。。。。没说其他?”
“有,说是又有了古石的消息,就在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座荒山上。”阮瓀也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他还算仗义,这时候也不忘记打探消息。”
“消息可靠吗?”
“找到的概率不大,是个废洞,挺小的,装不下太多的宝藏。”
“那。。。。。。你准备去找吗?”
阮瓀喝口水润润嗓:“有没有都去看看,就当春游吧。”
“我也去。”这不是征求,这是决定。
“你也去?”阮瓀诧异:“为什么?”
“近几日天气也不错,适合出游。”云逝敛下眼眸,语调平常。
“这个可以有,整日闷在屋里也无聊,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利于找绘画的灵感和素材。”阮瓀托腮仰头想想又歪着脑袋说:“那要让穆大哥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和我们一起,以防万一。”
“好。”
对于一起出行,两人有着不同的想法。
阮瓀分析了情况,认为这次比较安全,不会出现其他的人,又加上穆翎,再挑上几位高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云逝则感到与阮瓀相处的时间会越来越少,每一秒的相处对他来说都是非常珍贵,就算是留下些回忆也好。
择日不如撞日,第二天就上了路,一路上欢声笑语,晴朗的天空、清新的空气,阮瓀心情舒畅,一直到了钱之渊描述的山洞口,她好心情指数直线下滑。
因为,就在此刻,湛宸洛和他的手下们也正站在洞口盘算什么。
“参见王爷。”问候声又齐刷刷地响起来。
“真、够巧的,王爷也在这儿。”阮瓀特意咬重第一个字。
“是挺巧的,本王能否理解为是缘分?”湛宸洛似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在此处相见。
阮瓀哼哼两声,应该是猿粪才对,他就那么想当皇帝,这种破地方还亲自来,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到手的事儿,更何况,有没有还另说呢。想着又要跟他共处一会儿,阮瓀就头疼。
“王爷还真是不放过细枝末节。”
“瓀瓀何尝不是,就此也可看出,本王与瓀瓀可谓是志同道合。”
阮瓀望天状,跟脸皮已经厚得无法衡量的人谈话就是在找恶心,她嗯嗯两声,不想搭理湛宸洛。查看了周围的情况,跟前之渊想的差不多,整个山包很小,基本是个小山丘,应该装不了前两次的那些宝藏,不过也不能说死,里面别有玄机也说不定。
“应是从这个洞口进,好像也没别的。”穆翎绕了一圈走回来,对阮瓀说,“我先进去探查一下,若没什么危险,我们再一起进去如何?”
“一起去吧,就你和我。”阮瓀又对着云逝说:“你和他们在这儿等着吧。”
“我。。。。。。也一同吧。”云逝出声,很没底气。
阮瓀很不赞同,当即说:“里面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人进去太多,万一发生意外,咱们都要遭殃,你留下来做外应,担任老钱的工作好不好?”
云逝紧抿着唇,沉默半响道:“好,若是没有就赶快出来。”
阮瓀点头,给了个微笑,让他宽心。
此番对话清楚的落在旁人耳里,阮瓀看似是在分配任务给云逝,其实是在安抚他,语气轻缓得很,生怕说得不恰当伤了他。
湛宸洛一个偏身对向自个儿的手下,腰板挺直的小声说着什么。
即便如此,云逝还是神色担忧,欲言又止,动了动嘴唇刚要说话就被阮瓀抢了先。
“有穆大哥在,没事的。”阮瓀拍拍云逝的肩膀表示安慰,对她来说,一点武功都不懂的云逝才应该被保护起来,他可不能受一点伤害。
云逝抿着嘴唇,脸上的担忧非但没减,还浮上几分着急和无奈,他从来没有羡慕过武功好的人,现下开始后悔儿时没有好好练武,只会使笔杆子。
“你留下。”湛宸洛没有来的命令一声,然后转身就往洞口走。
“凭什么听你的,再说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阮瓀切了一声。
湛宸洛回身目光锐利地盯着阮瓀,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刚张口又要说话,云逝扯了扯她的袖子,阮瓀就没再吱声而是跟在穆翎的后面朝着云逝笑笑又挥挥手,让他宽心,湛宸洛对她的行为很不满意,应该说是不能容忍,从来没有人忤逆他,所以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还带着肃杀,那魅惑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身边的人都背后发毛,因为像阎王一样的主子明显地表现出不高兴,铁定会有人遭殃。
“本王刚才说什么,你没听到?”这语气冷冰冰的。
“听到了,很清楚。”
湛宸洛现在有点儿阴森森的,不再发话,只目光灼灼地盯着某人。除了穆翎和云逝,其余的人也捏一把冷汗,这个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还有一向和颜悦色的洛王竟然表现出这样令人畏惧的神色,不过阮瓀一点畏色也没有,反而显得很无辜。
阮瓀一边跟着绕过穆翎一边甩袖道:“我的命,我自己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管,而后就进了黑乎乎的洞口看不到了,身后是忧心忡忡的云逝和阴森可怕的湛宸洛。
寻石无果
甬道里黑漆漆的很安静,只有水滴声和脚踩踏水面的声音。
穆翎快速跟上,幽幽地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不怕他找你麻烦?”
“切,我才不怕他来。”
对话的声音在飘荡,有点渗人。
“你是不怕,依我看他不能拿你咋样,要是我们跟着遭殃了咋办?”穆翎假装哀怨的说道。
要不是洞里太黑暗,阮瓀一定要让自己的那记白眼明显无比,“就好像你怕他似的。”
“人家是王爷,地位多尊贵,哪像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话说完还传来叹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