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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王轻轻嗯了一声,只探究意味更甚,而阮瓀满脸的迷惘让他淡然一笑收回了目光,“不知阮姑娘现在身体如何,本王可不能失了待客之道。”
“啊?”阮瓀又被突然转换的频道搞蒙了,想了一下才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招待的好不好,“感觉好多了,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了。”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感谢王爷的照顾,额。。。。。。。还有招待。”这样说总归没错吧。
洛王又被逗笑了,好像还强忍着似的,阮瓀不明所以,她没说错什么,笑什么笑这人,有点儿不爽地盯着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下一秒就走了神儿,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这张脸就是,突出的眉骨与高耸的鼻梁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他的鼻尖高翘和深凹的人中搭配的恰如其分,看上去坚毅又带点儿俏皮,而嘴唇从侧面看像极了欧美的人物雕塑的嘴,嘴角微翘着,薄薄的一层很是光润。
看着看着阮瓀就又出了神儿,小说里描述的美男就这么活生生地坐在自己身边,养眼是真的,但相处的感觉不太轻松。
“身体无恙就好。”洛王收起笑容,“保险起见,再让秦先生再诊断一下。”
“嗯?”阮瓀清醒过来,完全没听见对方说什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颊,看个男人看到脸红心跳又跑神儿的真丢脸。就在她发愣的空档,洛王已经吩咐了下人去唤来了秦先生,还有端着药的灵荷。
灵荷请了安然后放下药就退出去了,秦先生则将药箱放到一边也行了礼。
“参见王爷。”
虽说是发了会儿愣,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早就过来了吧,难道事先准备好了?
洛王挥手,秦先生就站直了身子。阮瓀心想着原来不用跪着行礼,她这来自现代的人极少下跪,刚才也没想到这个,不过就此看来这个时代的皇权还没高度集中。
“阮姑娘有什么疑问?”
“。。。。。。。。”
这洞察力。。。。。。。
洛王顺着阮瓀的眼神看看秦先生道:“本王事先已告知秦先生来书房一趟,正好将煎好的药端过来。”
阮瓀心惊,这人难道会读心术?
洛王轻使了个眼色,秦先生就上前道:“姑娘,老夫把一下脉。”
阮瓀只得乖乖伸出手来,自动地露出手腕。
“阮姑娘身体如何?”
秦先生收回手道:“回王爷,已无大碍,只是身子弱,还需再养一些日子。”
还要养些日子?阮瓀叫苦不迭,那岂不是还要喝一阵子那药汤子,天啊!一看见那黑乎乎的药汤就反胃,现在只要见到灵荷端着碗就精神高度紧张,也不关心碗里面是什么。
“那失忆呢?治疗可有进展?”洛王轻轻拍了拍被压皱的锦织缎袍问道。
“这。。。。。。。。”秦先生窘迫,“毫无进展。”他疑惑道:“在下查过阮姑娘的头部,没有一丝一毫撞伤的痕迹,那就不会有淤血,按理说是不会失忆。经过多日的反复诊查,如果不是受伤造成,那就可能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心里不愿意想,所以就记不起来了。”
阮瓀果断虚汗,能记起来就真出故事了,原先的人早就不知道飘儿哪儿去了,要说能记起来了,没准就是那人回来了,那说明自己就可以回去了,这个真的可以有。就在腹诽的这个功夫,屋里就剩下原来的二人,哦,还有那一碗药。
“趁热喝了吧。”洛王温声细语的声音像雨点般敲打着人的心房,引诱一般。
阮瓀咽了口水,平静的碗面在她看来就是正在冒泡的毒药,还没喝,舌尖就溢出了苦味儿,这导致她的秀眉拧成了川型。
丰富的面部表情让洛王又是一笑,从进门到现在,他被逗笑了好几次,是个有趣的人呢。
“热着喝不好,还是过会儿吧。”阮瓀是能拖就拖。
“哦?怎么本王听说药不是要趁热喝,药力才能起效吗?”
“呃。。。。。。。”好像是这么个说法,可趁热喝苦啊,一点儿一点儿地品,你当这是咖啡呢!光想想就打哆嗦,“凉了喝地快些。”看着洛王稍许不赞同的目光,阮瓀又赶紧说:“一股脑喝下去药效更好,这样药量大又集中,恢复的更快。”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
“真的?”洛王半信半疑状。
“真的、真的。”为了增加可信度,阮瓀点点头,眼神诚恳。
既然这样说了,洛王就不再勉强,只等那药凉了,于是一阵沉默又袭来。阮瓀在人家地盘上,主人没发话她也不能说什么,更何况说多错多,人生地不熟的能说啥,闹笑话是小,万一一个不小心再惹毛了阶级人士,小命儿没准就被咔嚓了,所以沉默是金。她的眼神瞄这儿瞄那儿,就是不往身旁的人身上瞄,就怕一个不小心瞄上,魂儿就被勾走了。
等了好一会儿,洛王开口道:“好像凉了,可以喝了。”
“。。。。。。。。。”
阮瓀好像听到自己绷紧的那根弦突然断裂的声音,她僵硬地转过头来慢慢吞吞地道:“王爷你一直在等药凉了?”
洛王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把碗推了过去道:“快喝吧。”
“。。。。。。。。。。”
他可真是。。。。。。。。。怎么有种被恶作剧的意味,可看他的眼神倒是关切的很。权衡了一下,阮瓀最终还是端起了碗,深吸一口气后就咕嘟咕嘟地喝光了,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从袖口里掏出以备不时之需的蜜饯填到嘴里,甜甜的糖浆四化开来,迅速地压住了舌头上的苦味儿,她如释重负,擦擦嘴角,再等到蜜饯咽下以后轻吐一口气,然后恢复了轻松的状态。
吃药的时间不长,但表情丰富的很,从下定决心到英勇牺牲,再从愁眉苦脸到舒展眉心,可谓瞬息万变,还有些细微的情绪变化,都收在洛王的眼里。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阮瓀淡定不住了,她僵硬地迎上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凤眼尴尬地说:“。。。。。。。。。王爷。。。。。。。。有什么问题?”
洛王淡笑不语,柔和的笑容再次晃了阮瓀的眼睛。
“没什么。”
“。。。。。。。。”
这气氛着实奇怪,让人感到无所适从,要赶紧离开这人的视线才行,要不就会出现问题,想着阮瓀说:“那个。。。。。。。王爷,我有点儿累了,想回去休息,不知道。。。。。。。。”
“累了?”
阮瓀点头,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的疲惫。
“真的?”洛王直直地望着看似疲累的双眼问道。
“。。。。。。。真的。”要说刚才只是想找个理由,现在是真的累,脑子累、心累、嘴累还有眼也累。前三个好说,那是因为精神紧张还有编词儿造成的,至于眼累,是被妖孽的笑容晃的。
“嗯,那回去好好休息吧。”
阮瓀眼睛闪过亮光,洛王好像很好说话,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这个人看起来没那么简单。现下,阮瓀没太多功夫想别的,刚要抬屁股走人又想起一事儿来:“这些书。。。。。。”还没等说完就被打断了。
“书就放这儿吧,想看了再过来,回屋休息要紧。”洛王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就没离开阮瓀。
“。。。。。。。”
这人是故意的吧,肯定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可仔细看来又不太像,阮瓀自叹自己不是跟人家一个段数的,她也不管了,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于是她起身道:“我那什么。。。。。。。回去了?”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用敬语,最后只能用上点儿征求的语气。
“嗯。”洛王应允了,这次没笑。
可能是已经适应了自己说话的方式,阮瓀来不及细想就逃似的退出了屋子,屋外的空气是那么新鲜、是那么自由,怎么有点儿释放的感觉?
没走几步,书房里传出了笑声,虽然悦耳动听但让人气愤。阮瓀忍不住回头,无意间看到柱子后面有一片浅紫色的衣角飘过,再仔细看却什么也没有,可能是眼花了,阮瓀再瞅瞅书房大门就扭头快速离开了。
赏赐
自那天从书房出来,阮瓀没再去过。这几天洛王一直留在王府里,想起那勾人的笑容和压迫人的气势就不想让人再面对。洛王也没过来探望,应该是为了让自己好好休息,阮瓀如是想。可这也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