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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太子的人。”
“太子的人?”
阮瓀重新审视地上的死人,他们衣服上的纹饰并不是莲花,就不能说明是朝廷的人,但作为一些暗士是不会穿着代表身份的衣服招摇,那只有找不同了。她走过去蹲下来仔细辨别他们的衣服,拉起袖子来翻来覆去查看,倏地看到隐秘在袖卷下面一个圆形的绣纹。
“是太子的人。”
穆翎也过来查看:“你怎确定是太子的人?”
阮瓀扔下袖子站起来说:“这绣纹是变形的‘鸿’字,我以前见过。”
穆翎一捻袖边说:“果真是,你在哪儿见过?”
“以前在洛王府见过一回太子,这个绣纹跟他衣服上的很像,只不过他的更小些。”阮瓀回想道,她一转话锋:“该我问了,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
穆翎原本不想说,可她问了,他也只能回答:“洛王传的信。”
又见青衣男子
“湛宸洛?”阮瓀难掩惊讶,“他干嘛要告诉你这个。”
“不清楚,前几日有人传信于我,意思即是太子会派人来袭,让我注意你的安全。起初我不怎么相信,那人才告知是洛王授意。”
穆翎语顿,本该是不能相信湛宸洛的,但他特意嘱咐要注意阮瓀的安全,他不信也不行,这个真不方便跟她说。此刻,他的余光中出现飞扬的青色衣角。
“来者即是客,何必一直高居在墙头?”
穆翎从黑衣人出现就发现有个人一直站在客栈的高墙上,一开始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一伙的就没声张,从那人的气息来判断,绝对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很可能在他之上。
墙头的人翩翩落地,他款款地从尸体上走过,俊秀的面容与四周嗜血的景象格格不入。
“是你?你是太子的人?”阮瓀无防备地盯着青衣男子。
“是,没想到你还活着,命真大。”青衣男子背手而站,身姿挺拔。
“你这又要来取我的命?”
“应该不是,目前的命令只说要带走你。”
阮瓀笑着问:“跟你走能保证我安然无恙?”
青衣男子也笑起来,他摇摇头说:“不敢保证。”
“那还是那句话,我有自主权,我不会跟你走。”
“由不得你,这地方可没有悬崖跳。”
“是没地方跳,可是有人帮我。”
两人平静谈话的场面让其他在场的人不明情况,保镖二人解决了剩下的黑衣人,手持剑对着青衣男子不知该不该动手。
“还没有我拿不到的人。”青衣男子自信满满,这次他可不能再失手。
“上次你还不是没拿到?”
“你不跳崖的话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这话说的不对。我是人,不是物。是人就会有想法,有想法就会有行动,行动了就会有变数,你拿不到是正常的,不要为自己找借口。”
青衣男子笑出声:“这个时候你还有闲情逸致说绕口令,杀你也可惜了。”
楼上的钱之渊怒:“你算老几!还杀杀的!”
云逝一听“杀”字,眉头就紧紧拧在一起。
“那日你杀不了我,今日也是同样。”阮瓀满不在乎。
“那就要试试了。”青衣男子来了兴趣,秀美的面容有了杀机。
保镖二人见没谈拢就抢先出手,这二人也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了,在青衣男子面前却成了小儿科,不论两人怎么出招也碰不着他,青衣男子连手都没抬,就一只脚点着地侧身躲闪,另外一只脚都没沾地,像抹了油一样轻巧灵活。保镖二人怎么碰也碰不着,耗费了许多力气,明显跟不上步伐。青衣男子见差不多了就转动手腕送出内力,保镖二人招架不住被弹出去老远,一个趴在地上,一个撞在门板上,都嘴角流血,伤得不轻。
“好深厚的内功。”穆翎凝重起来,仅靠他是敌不过眼前的人,拼了全力还不一定能打个平手,要是有人帮他一把没准还能搏一搏。
“姑娘还是主动跟我走吧,以免伤及无辜。”青衣男子明眸皓眼显得特别良善,但“伤及无辜”是穆翎适才说过的,带着挑衅的意味。
“阁下没试过又怎知会伤及无辜?”人家既然寻衅上门,穆翎定不会甘拜下风。
“那我就不客气了。”青衣男子好像就要听他说这句话似的,在他的意料之中。
穆翎让阮瓀退后,脚一点地速度很快地朝青衣男子攻过去,攻势既快又急,却被青衣男子一一化解,穆翎送出一掌击中了酒坛子,连着周围的几个都破裂,哗哗的白酒撒了一地。青衣男子绕到穆翎的身后,等穆翎转身,他又到了对面,耍人玩似的。
“这下坏了,靠他自己不行呢。你俩没事儿吧?快去帮帮忙!”钱之渊全然不顾什么江湖道义,在楼上瞎指挥。
保镖二人挣扎地站起来互相看一眼,擦掉嘴角的血准备再战。
“别过来,我自己来。”穆翎喝道,因为分了神,他受了青衣男子三分掌力,倒退了几步。
青衣男子乘胜追击,又出一掌,准备直取穆翎的要害。
“完了。”钱之渊不忍心看下去。
“小心!”云逝真想冲下去挡那一下,奈何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只能做无用的提醒。
“住手!我跟你走。”就在阮瓀喊出声的一瞬间,一阵掌风袭来挡住了青衣男子的攻势。
“师弟?”青衣男子有点儿意外。
“多日不见了,师兄。”
“师弟忙着与洛王东奔西走,自然是见不得师兄我。”
“师兄更是与太子闯南走北,忙得让师弟我见不上一面。”
“倒也是。”青衣男子赞同地点点头。
这番对话比起刚才与阮瓀的更让人目瞪口呆,特别是钱之渊,他又忍不住吐槽了。
“喂!那边那个穿青衣的,你长那么年轻,怎么能是那家伙的师兄?!太假了吧!”
话音落到一楼,所有人一头黑线,无夜是全身黑线。
青衣男子哈哈地大笑:“师弟,他说你老呢。”
无夜:“。。。。。。”来帮忙的还被嘲笑了一顿。。。。。。
“我的年龄是比师弟要稍长些,相貌却比他年少些。”青衣男子强忍住笑意说。
“你说你长得显老也就罢了,还非得叫出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钱之渊好死不死地又添了一句。
无夜一个要杀人的目光瞄过去,钱之渊立刻瑟缩,只有声音飘出来:“你们忙,你们忙。。。。。。”
这刻,只怕整个夜空也挂上了黑线。。。。。。
言归正传,青衣男子还要回去复命,他只道:“师弟这是要与我抢人了?”
“师兄说对了一半,我只是来帮忙的,师兄还真带不走她。”
“那就是洛王指使的了?”
“是的。”回答言简意赅。
青衣男子懵懂:“那还真是不好办了,这就上升到太子与洛王之间的争夺,超出我的职权,也就是说任务失败属于越职了,不关我的事儿。”
“是的。”又是言简意赅的赞同。
“那我就可以回去复命了,这事儿可就算是洛王的问题了。”青衣男子有点儿喜色。
“。。。。。。算是吧。”无夜觉得他说得没错,确实是主子半路杀出来坏了他的好事。
“那好吧,看在师弟的面子上,今日就算了。”青衣男子又对着阮瓀说:“不知你下次还会不会有如此好运气,后会有期。”翩然一笑,人消失了。
“这就完了?”钱之渊又出现在窗户那儿。
“那你还想怎么着?”阮瓀没好气地昵了他一眼过去扶穆翎,“没事吧?”
“无大碍。”穆翎抻抻筋骨,亏着他刚才反应及时躲过大部分掌力,要不就悬了,他抱拳对无夜道:“多谢相救。”
虽不是同道中人,该有的江湖道义还是要讲的。
“不谢。”
危机解除,钱之渊从半截楼梯上跳下来,走到无夜跟前问:“你师兄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们了?不符合情节吧?”
“怎么着?我把他喊回来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