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中间的的女人面相柔和,柳眉细腰,体态修长,带着温柔的笑容,眼神顾盼生辉,皮肤细嫩如温玉,她左侧的那个要丰腴些,眼眸慧黠,红唇妖艳,眉目魅惑娇媚,右侧的则清新脱尘,螓首蛾眉,肌肤胜雪。三人都是美的不可方物,各有特色,别说男人了,女人看到了也移不开眼睛。
见阮瓀望向他们,中间的温婉美人微笑着点头示意,左侧的妖娆美人则面露轻蔑,右侧的脱俗美人浅笑不语。而后三人在丫鬟们的簇拥下离开了,阮瓀不知是什么情况,为何那位妖娆的女人要露出那样的表情。
灵荷已经端着饭菜回到了屋内,见阮瓀盯着门外,她问道:“姑娘在看什么?”
“哦,刚才有人往这儿看。”
灵荷看了一眼远处的背影道:“姑娘不用在意。”
“她们是谁?洛王的女儿吗?”阮瓀觉得说妻妾有些不妥。
扑哧一声,灵荷笑了出来:“姑娘真是说笑,主子才二十五岁,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们。”
阮瓀也跟着笑起来,不过马上又止住了,因为很疼,心里想自己真是闹笑话了。
灵荷看她有些不好意思也收住了笑声,在桌上摆好了碗筷道:“姑娘快来吃吧,小心点嚼咽,不然会扯到伤的。”
阮瓀刚要道谢,后又想到她不高兴的样子就只嗯了一声坐下吃起来,虽然嚼的很慢但还是有些疼,吃的也就更慢了,灵荷在一旁看的都不忍。
“你也坐吧,不要一直站着。”阮瓀见灵荷站在自己旁边不由地说道。
“不敢不敢,丫鬟是不能随便上桌的,姑娘是主子的客人,灵荷不敢造次。”灵荷直摆手,面上又露出惶恐的表情。
阮瓀想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她也就没再勉强。待吃了一会儿她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灵荷道:“现在是什么朝代?”
灵荷听她这么问,感觉有些奇怪,想起她是主子从偏远的地方带回来的,也就不足为怪了,她直接道:“这是湛朝,天瑞第三十个年头。”
“湛朝?皇帝不会姓湛吧?”
灵荷立马瞪大眼捂上了嘴,转着眼珠子看看门外,幸好没人。
“姑娘可不能这么说,这是大不敬!”
阮瓀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过入乡随俗吧,省得自己被咔嚓了,不知道又会死哪去了,她回道:“不好意思,下次注意。”
“姑娘总是这么客气。”灵荷放下心来,“姑娘说的没错,当今圣上是姓湛的。”
阮瓀心想没创意,她要是当皇帝就叫阮朝?她在心中默念,感觉有点不对劲。
“听说姑娘是主子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们主子是当朝的五皇子,很受皇上的器重,人也随和,姑娘安心在这养伤即是。”
“那得谢谢你们主子了。”阮瓀终于吃完了饭,也就吃点了咸菜、喝了点儿粥,没想到吃饭还能这么累。
“这个得我们主子回来,姑娘当面说吧。”灵荷笑呵呵地收起了碗筷,“姑娘再休息会儿,灵荷去端药过来。”
阮瓀点了一下头,灵荷就走了出去。
记得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阮瓀没有见到洛王,所以她还是什么也不知道。她自己也只在屋子里不出门,身上的伤好了些,不似刚醒来时的疼痛,绷带也解了。让她欣慰的是,吃饭喝药的效率提高了很多。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几乎是零,成天待在屋里难免无聊,除了跟灵荷说上几句话,也没什么活动,撑了几天就有些撑不住了。
“灵荷,有什么书看吗?”阮瓀吃完午饭对着灵荷问道。
“书?姑娘想看书?”收拾桌子的灵荷道。
“恩,随便什么就行,就这么待着真的挺无聊的。”阮瓀一脸苦相。
灵荷笑了起来,经过几日的接触,她感觉阮瓀很好相处,待人也客气,不像有的人恃宠而骄。
“那给姑娘找点史书行吗?”
“行啊,我挺喜欢史书的。”阮瓀露出了酒窝,她以前也喜欢看历史类的书籍,正好趁机会了解一下这个朝代。
“那姑娘先坐会儿,灵荷去给姑娘取来。”灵荷端着盘碗走出了房门,也就一会儿工夫,灵荷就回来了,端着的托盘里有一碗药,还有三四本古书。
“姑娘先把药喝了吧,这是史书,姑娘慢慢看。”灵荷把东西从托盘上拿了下来,“灵荷还有些活儿要忙,就不陪姑娘了,有事儿的话姑娘就让外面的丫鬟告知灵荷。”
阮瓀点头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灵荷出去后,阮瓀盯着那碗药,不说这药苦,就刚吃完饭也喝不下,她咽了一下口水,忽视那碗药直接拿起一本纪实本看了起来。
当今的湛朝已历经五代,现在的皇帝是睿文帝,名唤湛灏,他励精图治,轻徭薄赋,重视工农商的发展,是百姓口中的好皇帝,这个时代也是开国以来最辉煌的盛世。皇帝共有十个儿子,其中夭折了几个,现在只剩下二、三、四、五、八、九这几个皇子,五皇子就是洛王,为皇后所生,当朝的太子是二皇子,为卫贵妃所生。女儿也有不少,但记载的不多,也有几个夭折的,在这个科学技术不发达的年代,孩子早亡是正常现象,有一两个与外族和亲被嫁了出去,比较受宠的就是柔妃的女儿。书上记载皇后在生下洛王后不久就仙逝了,在这以后后位一直空缺,即使最受宠的卫贵妃也没有被再升级,常年待在贵妃的位置上,民间都传说皇帝挚爱着逝去的皇后。
阮瓀慢慢翻看,虽然是些文言文式的语句,好在她还是有点基础,读起来不太吃力。
“姑娘!”
突然而来的一声惊了阮瓀一下,她蓦然抬头。
“这药都冷了,姑娘怎么不趁热喝了。”灵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子里。
阮瓀收起书,微嘟着嘴说:“想凉点喝来着,看着看着就忘了。”她回回魂,“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吓我一跳。”
灵荷看看自己的脚道:“姑娘看的太认真了,才没听见。姑娘再这样灵荷可就遭殃了。”她话锋一转,口气紧张又严肃。
阮瓀瞟了一眼那碗药实在无奈,不喝吧不好交代,她现在寄人篱下,灵荷只是负责伺候她,因为这样的事牵连着灵荷不太好,可这药非常难喝,她的喉咙涌动一下,痛定思痛,拿起那碗药就灌了下去。
“姑娘!这要热热才能喝!”灵荷惊呼,可现在阻止已经晚了,阮瓀已喝到底了。
“呼~”阮瓀喘口气儿,擦擦嘴角,摆出个搞定的表情。
“姑娘真是!”灵荷对这眼前的人很无语,她真是做什么都让自己为难。
“没事儿,你不用紧张,我不说他们都不知道。”
“要趁热喝才会更好的。”灵荷摆明了不赞同。
“药就是药,哪有说热的和凉的有不同的?难道说凉了就少了一味药?”
“可。。。。。。。”灵荷也不知道回复啥,她只知道这样不对。
“就这么一回还不行?”阮瓀被灵荷的尽忠职守给打败了。
“好吧,那请姑娘下次一定要趁热喝。”
阮瓀使劲地点头,表示自己的诚意,“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又回来了?”她立马转换话题。
“对了!姑娘不说,灵荷都忘记了。”灵荷恍然,她走到阮瓀跟前,抬手亮出手心里的东西,“姑娘还记得这个吗?”
阮瓀看着灵荷伸出的手,那是个白玉簪子,簪子的顶部雕刻的是山茶花,一朵大的,另外两三朵小的簇拥着,还有一两个花苞和叶子,洁白无瑕,非常精美。
“姑娘还记得?”灵荷见阮瓀目不转睛地盯着簪子,眼里燃起了希望。
阮瓀从簪子上移开眼,懵懂地说:“记得什么?”
灵荷的希望小火被扑灭了,她怏怏地说:“姑娘连这个也不记得了?”
阮瓀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说道:“这簪子很漂亮,挺适合你的。”
“这是姑娘的簪子!”灵荷惊慌,“灵荷可戴不得这样的首饰。”
“我的?”阮瓀一头雾水,她一想,可能是这身体的,“哦,我不记得了。”
灵荷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