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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劲了是吧!再敢乱动我要抽你了!”
闻够了彦卿,这小色狼开始对彦卿的衣服有了兴趣,小爪子开始拨拉彦卿的衣襟,踏在彦卿小腹上的后爪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你别得寸进尺啊!再敢扯我衣服我也扒了你的皮!”
“你还敢舔我……你……滚下去,听见没!”
“还抓我头发……”
“你以为我真不敢扒了你吗!”
“你别以为趴在我身上我就拿你没辙……”
“给我下来!”
刚到边境营地,带兵出来迎接王爷尊驾的老将军凌辰还没见到正主儿,就在马车外听到这样一串女人的吼叫。
外面所有将士齐刷刷一片死寂。
呆愣了半晌,凌辰才转头小声对身边的路连尘问,“路将军,这是……王爷的车驾?”
路连尘也被里面的动静惊得瞠目结舌,对于凌辰的问话只点了点头。
“这女子,可是三王妃娘娘?”
“是……吧。”
这动静肯定是王妃的,但这事儿听着又完全不像是能发生在这里面身上的。
凌辰一脸疑惑,“路将军不是说三殿下不堪车马劳顿病倒了吗,怎么还如此……如此生龙活虎的?”
“末将……末将也不得其解。”
两人正犹豫要怎么请这俩人下来,就听里面又传来一声,“不许掀裙子!”
“路将军,”凌辰到底是过来人,转身对路连尘道,“依老夫看,此时还是不要惊扰殿下,让殿下的车驾直接驶进营地,待殿下……殿下处理完要事,诸将再拜见不迟。”
“还是凌将军周到,如此甚好,甚好……”
“路将军请。”
“凌将军请。”
彦卿一门心思想把赖在她身上的这小东西吼下去,对马车外面发生的事儿完全注意,直到这小东西占尽了她的便宜终于从她身上跳下来了,彦卿才发现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天还是亮的,队伍无缘无故是不会停下来的。
怎么停车也没人进来通报一声?
彦卿一脸无奈地整了整被那狼崽子搞乱的衣服头发,刚一走出车厢立马就愣住了。
视野所及全是一个个结实整齐的营帐,这辆马车就停在一个偌大的营帐门口,绮儿就站在马车下,红着脸低着头。
“这是什么地方啊?”
绮儿见彦卿出来,忙扶彦卿下车,“回娘娘,已经到边关营地了,这是凌将军安排给殿下与您的营帐。”
“怎么也没人进来说一声啊?”
绮儿小脸刷地又红了,“回娘娘,凌将军说……说……不便打扰您和殿下,晚些时候再来拜见。”
“打扰我和殿下?”
绮儿低着头,犹豫了一阵,像是下了好大决心才又开口道,“凌将军让奴婢就在外面候着,不要进去打扰……让殿下和您……和您尽兴……”
尽兴?
尽兴?!
尼玛……
“老娘剥了那畜生的皮!”
彦卿捋起袖子就要冲回马车里,绮儿慌得赶紧拉住彦卿,“娘娘,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
“娘娘,殿下还在病中,身体虚弱,经不起您……您这么频繁……”
草泥马的蹄声伴着乌鸦的啼声环绕在彦卿周围经久不息。
“你……进去把那大的扶到营帐里去,把那小的给我能抱多远抱多远!”
听着彦卿不准备对她家王爷做什么了,绮儿忙干脆果断地应声办事。
凌辰听人回报王爷王妃终于从马车里出来了,赶紧带着两个副将前来拜见。
见到坐在椅中一副随时都可能昏过去样子的南宫信和站在他身边一脸官司的彦卿,凌辰好是一愣,“末将……末将等拜见三殿下,拜见娘娘!”
“凌将军戍守边关,劳苦功高……不用多礼了……”
“谢殿下,谢娘娘。”
凌辰站起身来就忍不住看这完全不像是刚刚尽兴的两个人。
南宫信看不见这诡异的眼神,彦卿可看得清清楚楚,在凌辰看向她时狠狠一眼瞪回去。
你再敢脑补,老娘就让你下半辈子只能脑补!
凌辰到底当了大半辈子官,跟在王爷身边儿的娘娘这么一瞪通常是有什么深意他还是有经验的,于是很识时务地迅速低下头,“殿下与娘娘一路车马劳顿,甚为辛苦,末将就不打扰殿下与娘娘休息了,明日一早再来与殿下商讨军情。”
这话彦卿听不出什么毛病,但南宫信到底也是混官场的,凌辰这例句一样的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是头再疼再晕也明白得很,“无妨……赖将军成全,今天在车上……我与娘娘休息得差不多了……”
彦卿这才听明白俩人说的什么。
明白的一瞬间,心里窜出一种一巴掌拍死南宫信的冲动……
居然还有嫌人家往自己身上脑补不够多的!
彦卿破罐子破摔一脸僵笑地看着凌辰露出一副过来人理解年轻人的表情。
“末将现在就向殿下禀报战况。”
“不必……”南宫信低头轻咳了几声,“这几日染了风寒,旧疾也犯的厉害……公文都已交给路将军代劳了……”又是几声咳,“近日战事我也不甚明了,呈上来也白耽误工夫……交战之事就由凌将军和路将军裁夺吧……”
不等话音落,南宫信拿一方白绢掩着口接连咳嗽起来。
装,你再装……
算了,这么多人面前给你个面子配合一下。
彦卿扶着咳得直不起腰来的南宫信,轻轻给他拍着背,南宫信就顺势靠在彦卿身上。
凌辰一看这阵势,忙道:“殿下身体事大,请殿下好好休息,保重身体,末将等一定竭心尽力为殿下分忧。”
得,这么一句话,这主帅彻底成打酱油的了。
南宫信扬了扬手,这三人就识趣地退下去了。
三人都走出帐子好一阵了,南宫信还在咳,而且越咳越厉害,咳到停下来时又是满绢的血。
彦卿吓了一跳,“不是……你来真的啊?”
“不来真的……他们能信吗……”
彦卿诧异地看着这靠在自己身上连气都喘不匀的人,“你故意的?”
南宫信没回答她这句,却道,“下回声音小点儿……我这样子……应该做不出太大动静……”
你还敢提这茬……
“你胡扯毛啊!他们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那是在干嘛吗?!”
“你是想跟他们说……你那动静,是被只狼搞出来的……”
“……”
看着白绢上那扎眼的血迹,看着这喘息不匀的人,彦卿只能把这火气暂时记账了。
事实证明,那女人的直觉也尼玛不靠谱啊!
☆、反正我看不见
整个军营里就彦卿和绮儿两个女人,考虑到那小色狼某方面要了亲命的生活习性,彦卿毫不犹豫地选择优先来管这个基本没有实质威胁性的大的,把那狼崽子丢给了江北看着。
本来倒是完全可以让绮儿来管他,但想着自己之前误会他装病,虽然没造成任何不良影响,但三观正常的道德标准还没忘干净,心里多少是会有点儿歉疚的,于是在南宫信第三次拒绝绮儿端来的饭时,彦卿终于忍不住又奔去厨房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个汤盅。
南宫信刚要吃药,彦卿把药碗夺了下来。
南宫信不知道这人又搞的哪一出,蹙起眉来,“你干什么?”
“是药三分毒,听说过没?”
南宫信露出一丝错愕,眉心紧了一紧,“你想说什么?”
这地方不会连这个名句都没有吧……
“我看你天天吃周谨的药也没起什么作用,给你换个大夫。”
看着南宫信略带不解的神情,彦卿把药碗放回桌上,打开汤盅,盛出一碗放到南宫信面前。
一抹甜香弥漫开来,南宫信微微蹙眉,“梨子?”
“冰糖银耳雪梨汤,润肺止咳的,正对你的症,比那些汤药好喝得多,还没任何副作用。”说完不忘表扬下自己,“我比周谨聪明多了吧?”
“这能当药用?”
“不怨你才疏学浅,”彦卿把汤匙递到南宫信手里,“作为智慧比你高一个级别的种群的一员,在科学方面你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我比较划算。”
刚沉浸在现代科技的优越感中,就听那人略带疑惑还一本正经地来了一句,“你……不是人?”
尼玛,这重点抓的……
“我不是人是鬼啊?”
“你是鬼?”
“你是鬼!”
“我不是。”
“我也不是!”
“那你是什么?”
“……”
听着彦卿徘徊在暴走边缘的呼吸声,南宫信淡淡然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