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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对师傅说,等我笑了你再画,一个默然的表情总是显得忧伤。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吗……”我笑笑,看着佑生,“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说完,我拿起字画,一撕为二,“一个死人的东西挂着总是吉利,倒不如毁了,日后若是送人,还是送些山水更好些。”
“大姐教训得是。”佑生阚下眼睑,并没有反驳,看着一幅价值连城的画就这么干净利落的毁掉,不尖叫,怕是心中早就有底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小弟先行离开了。”佑生将小盒子推了推,行了礼就走。
小盒子是紫檀木雕刻的,精致细腻,盒身泛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打开后,里面赫然放着一支桃木簪子,不用猜,也知是何人的手笔。
刻着桃花的簪子,那时候我甚至天真的问他,是否刻朵黄花菜?我是那么的想他记住了我,如今想来,只能说明自己太幼稚了。
我随手就将簪子扔掉了,比起这个紫檀木盒,那簪子可以说是一文不值,真的,一文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此文已经接近尾声,乃们发现了吗?大概再过一星期就完结了,说实话,我自己都有些茫然了……
以下是小子禾的画,撒花~鼓掌~
☆、75一个全新的人生
最近君思意……顾思意来着的;感觉非常的忧伤,原因是那个看着挺正经,实际上总是不着调的大小姐。
大小姐要出嫁了,这原本是喜事来着的;可是顾老太爷说,小情从来没有嫁过人,怕是不熟悉,反正你俩处了这么长时间比较习惯对方,那你便去教教她吧。
可是,难道他长得像嫁过人的样子吗?!
所以,顾思意童鞋就这么落到了我的手中。
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是一个寄生虫,我依附在他们父子两个身上;我当牛做马的,唯唯诺诺,可是现在农民翻身做主人了,还不许我讨回本?
“我说小顾,我让你倒个茶水,你怎么给倒白开水了?不成不成,这么年轻就耳背了,去,重新倒一杯。”
“你想烫死我吗?倒的时候不会先试试温度吗?!烫伤了我怎么办!”
“有人泡茶是用冷水的吗?这能喝吗,白白浪费了这上好的银针,你怎么那么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重新泡一壶,不会就多问多看多学,别成天板着一张脸,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的天啊,让你泡个茶你是上东陆还是西隅去了,这老半天的要搁沙漠里头我早蒸发了,还等你的茶水!”
“老顾!你怎么……”BLABALBAL……
最终,顾思意微笑着将手里的抹布扔到了我的面前,表情维持着一个下人该有的恭敬与谦卑,可那动作,可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
“顾以情!”
“哎呀,你还知道我叫顾以情啊,我还当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从来都不问的啊,原来是早就知道了。”我掰掰手指头,瞥了他一眼,“是不是啊,顾思意同学,按照这等级划分,你,现在是在社会底层,而我,很快的就会飞上枝头变凤凰,按照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如果我不乐意了,我可以直接找人干掉你。”
顾思意怕是从来都没受过这气,也难为他这么好的教养了,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无条件养着一个人,从来不会多问什么,原来是放在身边好观察。
最后,顾思意一句“但愿如此”结了尾,我至今仍未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但愿我如我所说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是但愿我真的找人干掉他?
所以说怪蜀黍的思想我们这些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紧接着夜里,魔君同学也出现了,他说,你不必去西隅调查三世子之死了,好好待字闺中,等三个月后上花轿。
我抓住魔君的袖子,一脸苦楚:“我可以选择去西隅吗?”
“你觉得你有权利选择吗?”
“不带这么没人权的!”我愤然而起,怒道:“我现在是顾家大小姐!不是什么路人甲乙丙。”
“若你不是顾家大小姐,你以为你有本事嫁给世子?”
我后退一步,满目哀怨,“妾身思君,君知否?将心说与君,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一话,魔君久久未语,终是叹气,说:“喻世子才是你的良人。”
对于魔君同学的最后一句感叹,我加以分析得出此人实际上是个极度自恋的人,多半是个风流胚子,可惜长得不怎么样,不然何必天天带着个面具,虽然说可以增添神秘感,一般大侠都爱着玩意儿,可实际上这面具下去是香肠嘴歪鼻子吊斜眼。
我苦恼的爬到了屋顶,心想着想着要逃婚估计也难了,在人家地盘上,如何施展得开。
半晌,顾思意也跑了上来,他叹了口气,说何必如此感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一嫁又是个国侯,那是天大的喜事,我又何必在着对月怀伤。
我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长,看着实在是孤独,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一脸“其实我都懂你心中的苦”的样子,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样坐到了我的旁边,我想,他是想和我握手言和,省得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又给他穿小鞋。
“你当真懂得?”我亦长叹,心中苦闷难以言语。
顾思意点头,望着那明月,满目苍夷。
我侧头,指着另外一个小院子中的一个小角落问道:“你若是真懂,那便告诉我,那两个在地上管来滚去的人是在干什么?”
顾思意脸一白,顺手就遮了我的眼。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将他的手拿下来,“这有什么,等我真嫁人了还不得亲自上阵,现在观摩观摩的也算是长了见识。”
顾思意一直觉得我不像个姑娘家,瞪了我一眼,嘴里喃喃着什么姑娘家不该如此,到时候母仪天下了这么对得起天下苍生之类的。
我无所谓,就差没拿个望远镜了,看到后面,那诡异的两人扭在了一块,很快的就上升到了血案现场,我咂巴了下,拉了拉顾思意,“你说干你活儿也得动刀动枪?咋还冒血了?”
“这你都看得到?”顾思意冷笑,定睛一看,整个人都站了起来,直接用了轻功往那地方奔去了。
我唯恐天下不乱的跟在了后头,说起来轻功怕是我学得最好的一门功夫了,至少保命。
落脚地的刚才两人所待的地方,现场实在是不怎么好看,一个穿着下人统一制服的人正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柄小刀,满脸狰狞,我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眼,忍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不是佑生那屋的小厮吗?
“你先回屋别乱跑,我去找人过来。”顾思意琢磨了一下,觉得凶手应该还在附近,怕我出事。
我蹙起眉头,总觉得不是巧合,蹲在一旁摆摆手:“你去喊人,就我在这儿待着,我的武功你还不了解吗?”
“当真以为你天下无敌?”
“保命尚可。”
执拗不过我,顾思意也懒得管了,刚要离开,我便想起了一事,问道:“小伊还好吧?”
“很好。若是他带他。”说完便离开了。
我又仔细看了眼这位不知名的龙套君,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就是枉死,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了,被扯得乱七八糟,因为光线问题,我刚才看两人扭在一块儿,还以为是小鸳鸯偷情呢,却没想到是打成了一团。
他的手拽得紧紧的,我看了眼四周,蹲下去使劲的掰开他的手,抽出了一块玉玦,确切的说,是一块我曾经从程衍之身上扒下来的又转赠给佑生的一块玉佩,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久远得我都快忘记了,却不曾想到,那么遥远的一个东西,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就跟翻仓库的时候找到了小学时代的情书一般。
悄悄的把玉给收了起来,我合上他的眼,就这么瞪着我实在是让人发汗,很快的就有人过来了,收拾后事收拾残局。
我看了眼愣愣站在角落里的佑生,在经过他的时候,顺手将玉塞到他的手中,他身体一僵,紧接着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这顾府不愧的大户人家,死个下人就跟吃饭一样寻常,竟然没有人去提也没有人去管,这事就跟风吹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留。
我成天被迫试穿那繁杂的嫁衣,到最后看到红色的反感,顾思意看着虽然面无表情,我心里却也知道他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我问他,小伊是你儿子吗?
他说,他喊我一声爹。
我回道,他也喊我一声娘。
他的眉头一撇,那有怎样?
我笑笑,既然喊你爹,叫我娘,那我们又是什么关系?官人,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