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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晦气。”徐大被这二人的样子,惹得心烦。一闭眼,拎着莫悲的衣领,就想往外拖。
林若阳像是疯了般,死命的抱着莫悲的腰,眼中血红。
“唉,唉,唉,我现在一根手指都能让你倒地,你还和我斗。”徐大啧嘴。
“老大,老大,苏姑娘来了,说有急事。”一个大汉火烧眉毛似的,冲了进来。
“说什么事了吗?”徐大不甘心地扔下莫悲。
大汉被屋中的血红惊住了,“……只说……见老大。”
“看好他们。把那窗堵住,不要让他们跑了。他妈的。晦气,银子没看到一两,倒惹了血案。”徐大骂骂咧咧地背手出去,出门前,又回过头看了眼抱得紧紧的两人。
书生的义气也不可小瞧。
“苏姑娘!”林若阳咀嚼着这个名字,低下头看着怀中的莫悲,莫悲秀眉紧蹙,他也听到了大汉的话。
焦桐和焦桔没去过青楼,不知晚上青楼才开始营业。他们一身潇洒的儒衫,晌午前,摇着折扇走进醉红院,院中一片冷清,歌女舞妓们才起床,睡眼惺忪地正梳妆打扮。
一个龟奴正在扫地,见到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气派公子,迎上前,堆上满脸笑,“两位公子来得真早啊!”
焦桐一怔,“是吗?那我们……是不是要等会再来?”
“不,不,姑娘们都起床了,你们是要和姑娘喝茶、听曲,还是想度春宵?”
焦桔心中着急,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进龟奴手中,“我们就想个苏姑娘喝杯茶,麻烦通报一声。”
龟奴眉开眼笑地点点头,“那你们在此等啊,苏姑娘现在应该有空。”
焦桐、焦桔心中犹如火烤般,一刻不见到公子,他们就坐立不安,昨夜,两人回白府,撒了一堆谎,才把白老爷和白夫人对付过去,现在第二天了,再找不到公子,就该通知官府了。
“公子,公子,苏姑娘刚起床,快去吧,我帮两位说了好一通,她才点头的,在这醉红院想见苏姑娘,那可是要早点预约的,幸好你们来的早。”龟奴喜滋滋地从一所小楼下来。
“多谢!”焦桐、焦桔抬步上楼。
丫头红茵端上香茶,苏盼竹慵懒地从梳妆台前转过着,一看到焦桐、焦桔,吓了一跳,“你们两个是双胞胎?”
那次去彩妆坊,焦桐他们坐在房内,瞧她瞧得分明,她却没看过他们。
焦桐淡淡一笑,“我们两兄弟初到苏州,听妆彩阁徐老板说,苏姑娘貌美如花,才艺双绝,如来和苏姑娘对饮一杯,今生就无憾了。我们兄弟一听,当即就来了。竟然没有注意到现在是姑娘的休息时间,真是对不住。”他无意绕圈,开门见山。
焦桔心中直叹,哥哥平时木讷得很,这说个甜言蜜语,也蛮有天份的。
苏盼竹一听,心花怒放,喜得眉梢春色无边,“徐老板也会说这么文绉绉的话,看不出哦。”
“姑娘指我在说谎吗?”焦桐神色不变。
“不,不,和徐老板交谈过几次,觉得他不像是书念得很多的人,呵!”苏盼竹妩媚一笑。
“徐老板说和苏姑娘交情匪浅,苏姑娘对他不熟悉?”
苏盼竹笑容冻结在脸上,“他……这样说?”
焦桔顽皮一笑,“他说你们常合伙做生意。”这些话都是她和哥哥临时编过来试探苏盼竹的,就是想看苏盼竹如何反应。
苏盼竹花容突地失色,“两位公子可能听错了,盼竹与徐老板没有一点交情,他只是也像公子们这样过来喝喝茶,这样的人,盼竹一天见得多了去,哪里可能个个有交情。”
“哦,是这样呀!徐老板说苏姑娘是他的红颜知己,他一般不来醉红院,都是苏姑娘主动去他的妆彩阁,原来是吹的呀!”焦桔扁下嘴,继续添油加醋。
“胡说八道。”苏盼竹脸上撑不住了,激动地站起身,“我……也就只去过一次妆彩阁,还是有事相托,怎么会扯上红颜知己,他大白天做梦去吧。”
焦桐、焦桔对视一眼,“徐老板说的有板有眼,我们以为是真的呢!”
“他……还说什么了?”苏盼竹心慌意乱,有点六神无主。那个蠢猪,怎么这样放不住话,这要是传到林若阳耳中,她还有脸见他吗?
“既然不是真的,苏姑娘就不要知道了。”焦桐丢下一锭大银,微微做了个偮,“多谢苏姑娘的香茶,待下次预约过,再陪苏姑娘说话。”
苏盼竹硬挤出一丝笑,“好,那盼竹就等着两位公子啦。”
焦桐、焦桔一出醉红院,就避到了旁边的一家茶馆的屋后,没让他们等很久,一顶小轿飘飘地出了醉红院,风掀起轿帘,露出苏盼竹冷凝的丽容。
“跟上!”焦桐低声道。
两人一跃上了树梢。
小轿晃晃悠悠的,急急的往妆彩阁而去。
妆彩阁竟然大门重锁,不见一个人影,苏盼竹急得让抬轿的伙计踢门,许久,才从店后转出一个大汉来,见到她,一愣。
“徐大呢?”苏盼竹顾不得客套,艳眉拧着,问。
“老大暂时……不在店中,”大汉眼溜溜地转着,瞧瞧四下无人,压低嗓子说,“他昨儿帮苏姑娘办好了事,一早就去送客了。”
“不就是个毛孩子。要费这么大个事,他人呢?本姑娘要见下。”
“那姑娘你请进店坐会,我让兄弟去找找。”
“快点啊!”苏盼竹不耐烦地挥挥手。
远处高树上,焦桐看到一匹马从妆彩阁的后院奔了出去,“妹妹。公子一定在他们手中,但好像不在妆彩阁,你跟上。”
“哥,马刚才扔在醉红院。”焦桔脸苦成一团。
“该死!”焦桐嘀咕一声,“那我们只好等徐大带我们去了,这群畜生,真的活腻了。”他握紧手中的剑,眼神冷凝慑人。
番外:俏王子(二十一)
疾劲的冬风吹来一股冷意,苏盼竹瞥了眼乌沉的夜云,艳眉淡淡扬起。“快下雪了。”话音没落,天地间果真纷纷扬扬飘起了细雪,绵绵密密将繁华的街道冻成粲白。
“吁,吁,吁!”几匹大马停在妆彩阁前,徐大抖动缰绳,脸色不知是冻,还是心情不愉快,铁青得泛白。
店铺中的大汉迎出来,接过马缰,徐大下马前,缓缓地转头看了眼彩妆坊,客人出出进进,伙计笑语迎送,一切如昔。
狰狞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冷笑,他掸掸袍上的雪花,跨进店铺,一使眼角,大汉们把门掩上了。
“上次是一阵雨把苏姑娘送到妆彩阁,这次是一场雪,呵,苏姑娘对徐大的一颗心,可真是风雨无阻啊!”徐大嬉笑着一手就把苏盼竹揽进了怀中,冻得麻木的脸偎上了她的丽容。
“徐老板,行事前请三思。”苏盼竹抬臂隔开他的脸。
徐大嬉笑的脸色一沉,“什么三思五思的,你又不是没和男人亲过,装什么正经,最多一会给你几两银子得了。”
“徐老板,你越距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苏盼竹薄恼地瞪着他。
徐大猛吸一口气,“我现在已经不在意那个约定了。”
“为什么?”苏盼竹看到徐大眼里的狠毒,觉得冰冷的风雪直透人心,她不禁颤栗了起来。
“美人,老子为你犯下血案了,这苏州还能待下去吗?”徐大啧啧出声,“你不要抖哦,现在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了。”
“你。。。。。。把莫公子怎么样了?”苏盼竹一张脸惊得没了人声。
徐大紧紧地钳住她的蜂腰,一张喷出浑浊气味的大嘴阴笑着啃咬她的腮、唇,“不知道,奄奄一息地躺在那,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林若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了。老子被他们恼得心里堵得慌,美人,你今天一定要让我泄泄火,不然老子就太划不来了,店铺开不成,还得又开始亡命天涯。”说着,大手“吱”的一声,就把苏盼竹外面的风褛撕扯到地上,手顺势就直奔她丰满的胸。
“放手,放手,我。。。。。。不是只要你把莫公子赶出苏州城,你为何要杀他,还。。。。。还有林少爷,他怎么了,你为什么要伤林少爷?”苏盼竹脑子一片混乱,她已顾不上去掩胸前的风光,整个人震惊于徐大的话中。
徐大色心上偷,根本听不见苏盼竹的话,他横抱着苏盼竹,直奔店铺里边账房,就着桌几,他几下就把苏盼竹身上的衣衫扯个精光。苏盼竹惊恐地瑟缩成一团,身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