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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枫这才发现还有两个小人儿正瞪着大大的眼睛在好奇地打量着她。大的是个公子,四五岁的样子,小的是小姐,还抱在丫鬟手里。
她有点羞窘,作为姑姑初次见面,连份像样的礼物都没备下,正难为情时,一早就来到白府的李公公笑呵呵地捧来个礼盒从外面走了进来,轻轻搁在桌上,一展开,竟是几枚璀璨的珠子。
“这是娘娘送给小姐和公子的见面礼。”
“太贵重了。”赵芸娘首先说话,很过意不去。
“老爷和夫人也有的,一会儿公公们会抬进来。”李公公笑着说。
抬进来?那就是说很多了!对于财物,白老爷和白夫人早已不太稀罕了,但礼物代表一个人的心意,这证明冰儿一直把他们放在心上,那他们也应该有所表示吧。
“冰儿!”白老爷执起柳少枫的手,“你以后贵为皇后,天下的财富都归你所有,但此刻,你仍是白府的女儿,爹爹不能让你做个寒酸的嫁娘。”他深深地看向白夫人。
白夫人会意了,有一点犹豫,但老爷那目光可不容抗议。“是啊,是啊,白府一定要送上一份丰厚的嫁妆。”
“这是应该的。”白少楠温柔地看向柳少枫,说。
“不需要,皇上说过娘娘只在白府住一晚,娘娘所有的一切,宫中都已备下。皇上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让娘娘享受一下久违的亲情。”李公公在一边插言说。
柳少枫不能不说,慕容昊比从前细心多了,关于她的一切,他真的是什么都考虑周到,唯恐她受到一点点委屈。
八年,谁能说没有在慢慢成熟呢?
“那今晚我们就一家好好的吃个团圆饭。”白少楠笑着说道。
“嗯,我今天要多喝几杯。”白老爷也好兴奋。
“芸娘,你让厨房加菜去,不,还是我亲自去吧!你到现在都搞不清油和米。”白夫人也堆起了一脸温和。
赵芸娘大大咧咧一笑,“我不要知道那些。我好好陪着冰儿就好了。”
“娘娘昨夜没睡好,要不要先休息下?”李公公问。
柳少枫真不适应这种被众人捧在手心的情形,“我是有点累,爹爹、夫人,我先去休息会,晚上我们再聊。”
“嗯,去吧!”
李公公陪着柳少枫走向厢房,路上,走着,李公公突然笑出声来,柳少枫诧异地看着他。
“翰林,你不记得老奴了吗?”
柳少枫淡淡一笑,“我记得呢,以前住在东宫,公公对少枫最照顾了,只是现在这个情形,我不知道怎么和公公打招呼。”
“娘娘,老奴在皇上少时就跟在他后面,对老奴,你无须防备,不然皇上也不会让老奴过来侍候娘娘。娘娘,你不知道你能活着对大晋朝是件多么大的事啊,慕容家的血脉就靠娘娘延续下去了。”
“宫中不是还有其他娘娘吗?”柳少枫不动声色地问。
“那些都是摆设。”
“赵将军说有位茉莉娘娘知书达理,淡雅清丽,皇上对她很宠,是吗?”
“哦,说话的伴吧,用文人们的话说,叫知音,呵!”
柳少枫不太明白,但她不想问得明白。
不知来了多少宫女,厢房外厢房内都站满了,有梳头的,做嫁衣的,捧箱的,侍读的,陪寝的,听着李公公一个个介绍,柳少枫听得心直沐,这还有属于自个儿的空间吗?
“公公,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柳少枫悄声说。
“娘娘,你现在可不比从前的翰林,是皇后。皇上在任何环节上都不能让娘娘委屈。”
“那是不是日后我的举止投足都要和个什么规矩?”她无力的说。
“不,关于这点,皇上一点也不要求,皇上说娘娘最识大体,无须担忧礼节。”
柳少枫苦笑,慕容昊对她截图顶高帽,可真是把她栓得死死的,她不得不怀疑,这么多的宫女和太监在此,不是怕她委屈不委屈,而是怕她逃才是的。
晚膳非常之丰盛,御厨亲自掌勺,白府一家人很久没有围着一张桌子用餐了。柳少枫话很少,因为不知说什么。其他人对她这八年来发生的一切都很好奇,可是又不敢随意问,一餐饭吃的融洽,但也疏离。
餐后稍微拉了会家常,柳少枫牵挂这宫中的雪儿,心不在焉地应着话,神态很游移。白少楠最是心细,体贴地提醒她早日回房休息。
回到房,更是坐卧不安,不敢脱衣上床,一个人在房中失落地走来走去,走不到了,爬在床前,痴痴地看着皇宫的方向。
门帘一挑,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侍寝的宫女刚起施礼,来人摇摇手,让她出去,悄悄地走到柳少枫身后,长臂一束,就把她揽进了怀中,就着香颈,吻了下去。
“昊?”柳少枫惊喜地转过着,慕容昊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朕的待嫁皇后,有没有想朕啊?”他色色地凑近她的粉腮,像是心情不错。
柳少枫脸一红,跳过这个难度太低的问题,“雪儿来了没有?”
“冰儿,你好歹也正视下我行不行?不要整天雪儿长雪儿短的,我又要担心别的男人窥视你,又要担心国事,现在又要担心雪儿抢走你全部的爱,唉,我真的命苦呀!”他拥着柳少枫坐到床边,作势长叹。
“那放开我,不就省事了。”她攀着他的肩,娇嗔地说。
“唉,我就是贱命,愿意这般苦着。”他轻咬下她的唇瓣,“让我下都不行,非要和我争个高低。”
“要是让你,就不是冰儿了,你也不会喜欢。”她自信地抿嘴而笑。
“知我者,冰儿也。”慕容昊一动容,吻得更深了。
她娇笑着躲闪,“不要闹了,快告诉我,雪儿在哪里?”
“我本来就是要告诉你的,她现在在太后那里,冰儿,你知道吗?太后一见到她,就欢喜得不得了,抱着亲个没完,眼泪掉个不停,说雪儿的性子随我,懂事得招人喜欢。雪儿也乖,一口一个皇祖母叫着。太后急着直问雪儿的娘在哪,我说起你,太后立刻就让魏公公把丞相和礼部、吏部尚书都找了去,宣诣旨,封你为皇后。”
“有这么简单?”柳少枫不太相信。
慕容昊亲昵一笑,“太后是明白人,能生出那么俏丽又乖巧公主的女子定是倾国倾城又聪慧,她当然要紧紧抓住,而且她知道我的心思。太后对情谊看得最重,她当初也是因为爱才嫁给先皇的,只可惜先皇对她不能专情,她一直都不太快乐,现在一看到小雪儿,你没看到她开心呢的样子,我多少年都没见到她那样笑了。”
“你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得知雪儿被太后疼爱着,柳少枫一颗心也放下来,语气一不由的俏皮起来。
慕容昊挑高眉,反问道:“你还想因为什么?”
“没有啊,我现在知道了,你早点回宫吧。”她推他。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是想你才过来的?”慕容昊伸手,把她抱在膝上,哑声问,手指在她小腹部一圈圈地抚着,抚得她脸绯红一片。
“你干吗?”她羞着去拂他的手。
“冰儿,这里有没有一位小王子?”他低下头,闭上眼倾听着。
“昊,还想要王子啊?”
“想啊,王子也要,公主也要,只要是冰儿生的,就是我的宝,多神气啊。我们俩个共同孕育的孩子,像把我们两个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贪心地想要很多。”
“嗯!”她温柔地闭上眼,轻轻贴着他的脸腮,“昊,你说男人能分清知音和妻子的区别吗?”
“呃?”慕容昊睁开眼,“干吗问?”
“好奇啊!”
“知音可以是同性,也可以是异性。同性就如伯牙与子期那样,谱一曲《高山流水》千古流芳。异性呢,知音可能就是红颜知己吧,互相欣赏,有默契,如果能成为妻子,可能是男人渴望的极限了。”
“昊,你有知音吗?”
“有呀!”慕容昊一笑,“我在做太子时,在靖江城看到一位秀丽的书生和别人斗诗联对,我当时就觉得和她一见如故,私心就称为知音。”
“我在认真问你话呀,你乱讲什么?”她知道他说的那个人就是初出姑苏的她。
“我讲的是真的,那时我又不知你是女子,只觉得亲切,想靠近,有聊不完的话,恨不得时时刻刻不分离,这不就是知音了,现在你是我的皇后,所以讲,我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知音可以很多的,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