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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看来是叫老三的。
我和吉祥坐在黑暗里,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是凭着彼此身上那熟稔的气息来感知彼此的存在。
我想吉祥那丫头一定会在暗暗地流泪的。
那丫头可能实在是不明白,怎么她所追随的公主就如此多的磨难与痛苦?
是啊,我也不明白,我怎么就穿越到这里来了?
怎么就要在这个茗烟公主的命运里,承担该她接受的噩运?
马车一路出了皇宫。
在皇宫门口,有守卫把他们拦下来了。
“你们深夜出宫做什么?有令牌么?”
问声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
我的耳朵是可以听见的。
我知道要是我在这时弄出点异响来,让那守卫发现这马车的破绽,那我们就得救了。
所以,我脑子里不停地想,我要怎么才能搞出声响来?
但是我的汗都急出来了,我的心也在慌乱地跳,我也没想出办法。
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和吉祥都被点了穴道了。
别说动了,就是哼一声,那也是不可能的。
驾车的人好像是出示一张令牌。
说,他们是奉了古侍卫长的命令出宫去办事情的,而且事情很是要紧,耽误不得!
那个守卫一听是侍卫长的事情,又见了他的令牌,立刻就放行了。
甚至还对着驾车人说,您走好!
我倒!
尊称一个贼子走好,这守卫可真太幽默了!
被劫出宫,是福是祸?12
我气愤不已,心都有了抽搐的感觉了。
车里那一男一女都得意地在笑。
在他们左一言,右一语里,我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他们几个人到泰兰歌的时候,盯上了一家往皇宫里送花的花圃的马车。
那马车是有进宫的牌牌的。
只可惜,那牌牌只是进的时候好用。
出来就得接受检查。
有一点蛛丝马迹的异样,那也是出不了宫的。
这几个人跟踪了那马车有几日,渐渐就把送花的这个过程烂熟于心了。
在一日清晨,天很冷,街上也没什么人。
那马车出了花圃,这几个人就追上了。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处杀了那个送花的姑娘,和驾车的老者。
拿了他们的令牌就进宫送花了。
说来也是凑巧,这几个人驾车进宫送花那天,正赶上皇宫的侍卫长古彦楷在宫门那里值班。
当这个叫缈云的女子一听他是侍卫长,就暗地里用了心计了。
她一张俏脸,眉目弯弯,腰若浪柳,肩若削成,媚笑勾人。
她在那古彦楷的身前轻移莲步。
走过了他身前,再一个嫣然的回眸。
那荡笑就悦然翩翩了!
古彦楷被她的风韵吸引了。
目光就流连在了她胸前那刻意高耸的云峰上了。
缈云自然是将狐媚子那一套下足了功夫。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几天送花,那个古彦楷都是专门等在了宫门口的。
每每缈云来了,他都是表现的很是热情。
先前还要检查下那马车里的花是不是夹杂了什么别的东西。
到后来,就是看也不看的,大肆放行了。
从他那贪婪的眼神里,缈云得到了暗示了。
自然她是非常欢喜的投怀送抱了。
在一日送花后,古彦楷就偷着留缈云在宫里,并带她去了自己的住处。
宫内侍卫长比的屋子比较特殊,那都是单独一室的。
被劫出宫,是福是祸?13
不似别的侍卫都是几个人住在一起,既拥挤也不安静。
进了那屋门,古彦楷就把缈云抱住了,又啃又摸的,好一番忙活。
那个缈云此时呢,是装出了一副又羞又臊的姿态。
连连说,人家是好人家的女儿,古侍卫长,您可不能啊,这要是让奴家的父母知道了会打断奴家的腿的!
“他们要是不依不饶,那本侍卫长就娶你好了,我就不信,你的父母会不愿意把你嫁给一个内宫的侍卫长,你就从了我吧,我可想死你了!”
古彦楷那里顾得了她的父母会怎么样,信口就说出了嫁娶之诺了。
其实这个时候,那情欲都干柴烈火般在燃烧了。
有几个男人说出来的话是经过大脑的。
他们说的不过都是求欢的蜜语。
所谓蜜语就是情急时可以敞开了说,欲消后,就会肆意地忘记了!
混在风月边际的人是没有把那蜜语当真的。
但缈云却做足了戏。
她说,侍卫长,你真的会娶我么?
古彦楷忙不迭地点头应承,手下早就急得顺进了缈云的衣衫里了。
“娶,我现在就娶你好不好啊?”
他那色眼都迷离了!
“真的么?你可说话算数哦,不娶我,我可就没活路了!”
缈云依然在推让着。
“恩,恩,娶,一定娶,你快来吧,宝贝,你可急死我了,求求你了,姑奶奶!”
古彦楷几下,就清除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然后又是一顿撕扯,缈云的身上也就没了遮掩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那古彦楷怎么还克制的住,他完全不顾了,一下子就把缈云扑倒在床了。
于是,一出野合也就持续上演了。
那情节自然是不足描述了。
总之就是风情并茂,吟唱幽曲,风流缱绻了。
这之后的几天,每次送花来,缈云都会被古彦楷带回自己的屋子里,一尽欢愉。
被劫出宫,是福是祸?14
也正是这几日的时间,从他的嘴里,缈云就打探出了关于我的情况了。
等她偷偷找到了洗衣房,并确定我是住在那里的,便就给了同伙信息了,说是趁夜就可以动手了。
于是就在那个雨夜,也就在我和吉祥住的屋子起火的那同一时刻,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伙儿人正在绞尽脑汁地为虏获我谋划,他们的谋划为了什么?
那天夜里,缈云从宫外带了一小坛子酒,说是泰兰歌很是出名的伶人酿。
听名字就知道这酒是由一名歌舞名伶亲手酿制的。
而且据说是那名伶酿酒的时候,必须要先沐浴香身。
再换上一袭白色的纱衣,借以烘托一种纯净的氛围。
然后呢,她边歌边舞,手下也是不闲着的,那些酿酒的器具也在她的手下运作,等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那曼妙玲珑的舞步以及恍如天籁之音的歌声里时,她的酿酒工作也做完了。
这酒是以千斤为价的。
如此不是商家大贾,达官贵人,那是买不起的。
可谓滴酒滴金啊!
这酒在泰兰歌那是相当出名的。
就是那位能歌舞酿酒的名伶也是名噪一时,被很多人奉为天人!
当这伶人酒拿到了古彦楷眼前,他焉有不惊呆感。
“古郎,在奴家心里那就是鼎鼎而立的大英雄,相信也就此酒能配得上您的身份,您的威严,所以奴家千方百计买来了,只愿古郎喝得畅快,对奴家万要百般珍惜,奴家也今生也就无憾了!”
那缈云边说,边做掩面拭泪的举动,貌似非常的至真至诚!
她的这番做作果然是令那个粗心的古彦楷大为感动。
抱住她,那是大表真心,誓言除非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他并未深忖,一个普通的送花姑娘,怎么有那么高的资本买来这昂贵的伶人酒?
所谓色胆包天,色心混沌,就是这样一说吧!
被劫出宫,是福是祸?15
缈云为古彦楷把酒斟上,在她脉脉含情的注视下,古彦楷一饮而尽!
可就是这一杯酒,就要了他的性命了。
喝下去的他立刻就感觉腹痛难忍,在小塌上翻来滚去,只杯茶的工夫,就不再有任何动静了。
缈云狠狠地朝他淬了一口,呸!好贪心的恶奴,也不看看你缈云姐是什么来头?你就上我的身,喝我的好酒,哼!死有余辜!
她狠狠地朝那古彦楷的尸身上连踹了几脚。
然后就在古彦楷的口袋里找到了那枚侍卫长的专属令牌,得意地媚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