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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唇移到他唇前时,她仍迟疑了一下,她屏住了呼吸,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意,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印了一下铄。
两唇相触的瞬间,冷冰霜的心脏差点跳出心口,血液一瞬间窜上脑门,毛孔似乎在一瞬间炸裂了一般,她感觉到自己的双颊滚烫,连呼吸也一下子急促了几分。
然,她飞快的移开自己的唇,然后大口的呼吸,刚刚屏息的时间太长,她需要到外面去好好的平复呼吸。
移步打算出病房,也想赶紧离开她的犯案现场。
可惜,唇上被她印了‘到此一游’唇印的端木孤辰却早已醒来,并且目睹了她整个犯案过程,甚至在她迟疑着要不要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的时候,准备自己凑上唇去。
结果,冷冰霜还是吻了下来,那一吻,包含了她浓浓的爱意,在她的唇印上他唇瓣的那一瞬间,有一股电流窜过他的脊背,那种感觉……久违了。
眼看她想逃出犯案现场,端木孤辰哪里会那么轻易让她逃开?
幽暗的碧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妖冶的发亮:“原来,你还是同五年前一样主动!”
不等她逃开,沉寂的房间内,他陡然出声,如平地的一声雷在冷冰霜的耳边炸开,炸的她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如被冻住了一般,紧张的心跳速度更快了。
他……他他怎么是醒着的?他刚刚明明是昏睡的,为什么会醒着?她的双腿下意识的曲向房门想逃。
只是,现在她若是逃了的话,只会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不能逃,就只能硬着头皮转头微笑的看着他。
“你……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冷冰霜佯装轻松的语调冲端木孤辰问了一句。
她心里希冀着,这端木孤辰应当是刚刚才醒来的,一定是刚刚才醒来的,这样她就能蒙混过关了。
可惜,老天并没有听到她心里的祈祷,而端木孤辰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他哪里会放过这个逮住她的机会?
“在你刚刚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冷冰霜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居然那么早就醒了。
“既然刚才你就已经醒了,你为什么不开口说话?”冷冰霜责备道,如果他刚刚就醒来的话,她就不会做刚刚那件事了。
她做过的事,现在反倒来责备他,端木孤辰的睫毛微垂,微笑的继续说:“如果我刚开始就开口说话的话,就看不到你用那么满含担心的眼睛一直看着我,也……”
话说了一半,他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将冷冰霜的心也在空中吊着、颤抖着。
“不会知道……刚刚那个满含爱意的吻!”
果然还是提到了那个吻。
冷冰霜语结了好几秒。
“刚……刚刚只不过是个意外,刚刚没有点灯,我似乎看到你的旁边有虫子就去找来着,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嘴唇,并不是吻,西楚皇上你想的太多了。”冷冰霜的脑袋当机了几秒钟后,终于重新恢复转动,赶紧找了个理由解释。
“当真只是如此吗?”端木孤辰沙哑的嗓音低沉的在黑暗的房间内响起,那嗓音如魔音般,蛊惑着冷冰霜的耳朵。
“当然只是这样!”
“可是,我却觉得那不是一个意外。”
“西楚皇上,我已经解释过了,那只是一个意外,如果您不当那是意外的话,我也没办法!”冷冰霜耸耸肩,无耐的叹了口气:“现在天已经晚了,西楚皇上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无心~~无心~~”端木孤辰唤着,那边冷冰霜已经飞快的逃出了他的视线,哪里还敢有半分停留。
出了病房,冷冰霜手掌轻抚着胸口大口的呼吸着,太险了,差一点就要破功了,还好她淡定。
不管他端木孤辰怎样说,只要她抵死不承认,他也拿她无法。
手指轻触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令她脸上刚刚褪去的热度又重新浮上。
望着天外的月色,冷冰霜也无暇去欣赏,转身出了药室奔向正屋自己的房间。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她就不来看他了。
※
病房中,端木孤辰笑着看冷冰霜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的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他,以为这样他就会被唬到了吗?他可是西楚的皇帝,黑客帝国的黑帝,能被她的谎言骗到,他可就没有资格承受这么多身份了。
回过神来,妖冶的碧色瞳眸朝病房的窗外睨了一眼,淡淡的道:“你在外面偷窥了这么久,该露面了吧?”
被烧去一半的窗帘外,一道白色的人影从窗外跃了进来,一袭白衣飘飘,黑暗中,一条白色如衣带模样的东西爬到了端木孤辰的榻上。
端木孤辰的手指轻触小白的脑袋。
“小白,你天天这样跟着你的主子做些鸡鸣狗盗的事,真是难为你了!”
“鸡鸣狗盗?话不能这么说,我为了你的事到处跑来跑去,差点累断了两条腿,居然就只换来你的这句评价,太让我伤心了!”长孙千里抚着胸口受伤的靠在窗边。
端木孤辰的嘴角挂着惯有的邪肆弧度。
“是吗?那除了你天下山庄少庄主的身份之外,你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什么?”
这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好好好,你自个儿在这儿玩吧,我走了!”长孙千里愤愤的说着,就欲离开:“小白,我们走!”
小白赶紧自端木孤辰的榻上爬了下来,赤溜溜的溜到长孙千里身后。
“先把话说完再走!”端木孤辰凉凉的唤了一句。
“你这般没有诚意,我凭什么还要说?”长孙千里赌气的哼了一声,却是停下了脚步。
“天下山庄最近生意似乎太好了!”
“……”长孙千里眯眼回头:“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关心!不知长孙伯伯最近的身体还硬朗否?”
这个端木孤辰就是黑心,知道他最关心什么。
做朋友这么多年,没少被他黑,当年国库紧张,这端木孤辰第一个就找天下山庄集资,不是朋友不赚钱,怕就是这个道理。
在端木孤辰的强迫下,长孙千里愤愤的坐在榻边。
“你天天就只知道威胁我,想出的理由,那可是五花八门,在你老婆面前,你咋就使不出威风了呢?”
“老婆是用来宠、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威胁的!”端木孤辰一本正经的解释。
“是哦,你疼老婆,却来欺负朋友!”
“你不是就爱我欺负你?”
“去你的,你才是受虐狂。”
“贫嘴耍完了,是不是该说正事了?”端木孤辰斜睨他一眼拉回正题。
长孙千里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开口道:“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我已经全部打听好了!”
“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有问题?”
“嗯!”长孙千里点点头,眼角闪过商人精明的光亮:“正如你所预料的,五年前的事情确实是有问题,不过,我为了打听到这件事,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端木孤辰白了他一眼。
“天下山庄的税收可以低百分之一!”
“才百分之一?百分之五怎么样?”长孙千里立马讨价还价。
榻上端木孤辰的目光温和了几分,好听的声音听起来却十分诡异:“最近国库似乎有些紧张,如果可以多……”
听到‘多’这个字眼,长孙千里立马打断了他,笑吟吟的附和:“就百分之一吧,税收低百分之一非常好,就这么友好的决定了!”
人哪,果然还是知足的好,对端木孤辰更不能要求太多,否则只会血本无归。
“现在能说了吗?”
“能能能!”长孙千里一边骂端木孤辰是个奸帝,一边还是一本正经的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告诉端木孤辰。
“五年前,你的二弟端木风藤因为一直记恨着叶无心,于是,当时还是北叶的封凌霄,就设下计谋,让你二弟给叶无心下药毒死腹中胎儿。”
“这件事我知道,说我不知道的!”端木孤辰不耐烦的提醒他。
“你别着急嘛,我这不是在说吗?刚刚是你知道的,不过,这中间有你不知道的!”长孙千里缓缓的一字一顿道:“其中,你不知道的事情,就是这狡猾的封凌霄,把给你二弟的药给换掉了。”
“换掉了?所以豆子才会没事?”
长孙千里不慌不忙的打断了他:“四郎,你先别打断我,听我说完,这封凌霄让人把那药给换掉,虽然那药并不会让孩子被打掉,却也在母体中下了毒!”
下了毒?
端木孤辰的怒火一下子窜起,静静的等待着长孙千里的话话。
“那毒虽然不会一下子令人致命,可是,那却是定期毒药,必须要定期服用解药才要以,后来,豆子出生之后,那毒就从母体传到了豆子的身上。”
担心的看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