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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屎还是撒尿,要不然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陆倾城不理他粗鲁的话语,双臂枕在脑袋下,眼眸里闪烁出来的光芒比白狐还奸诈,“我睡不着,哄我入睡。”
清见月的下巴喀的一声掉落。
陆倾城笑道:“见月,下巴掉了。你的样子好滑稽。”
清见月把差点脱臼的下巴托回去,心道:妈的,又寻我开心。“堡主想让属下唱歌给您听,还是讲故事给您听呢?”
由于太气愤了,清见月一张脸凶神恶煞似的。陆倾城毫不介意,进一步提出要求。
“讲故事吧。不要听什么神神怪怪的,讲你的故事。”
“讲我的故事?”
清见月思道:原来是想打听有关我的事情。我的过去有什么好讲的?
“讲个能逗我笑的。我若是不笑,你今晚就不用回去睡了。”陆倾城瞧着清见月的苦瓜脸,修长的眼睛里闪烁的尽是得意和顽劣。
清见月脸色发青,心中大骂:你妈的臭小子,翻肚死的大王八,爬一步磕一个头的笨乌龟。想听笑话,好,今晚不把你的肚皮笑烂,我就不是清见月。
把手指头含到嘴巴里咬啊咬,他眨巴着晶亮的星眸,绞尽脑汁地用力想。这份专注,使他完全忽略了陆倾城注视在他身上的目光是多么的奇特。脑际灵光一闪,清见月哈哈一笑,盘腿坐到床上,靴子也不脱。陆倾城毫不计较,还往里挪挪,让出地方给他。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我最爱吃了,您是知道的。我因为特别爱吃,曾有段时间想做大厨师。想做大厨师,也要拜个有名的大厨为师才好出名啊。后来,我打听到神刀山庄的沈雁沈庄主不但刀法神出鬼没,还是个会吃能做菜的神厨。”
“沈雁?这个人我听说话过,他跟天龙堡的龙大夫人好像有点亲戚关系?”
“对,没错。沈雁的老爸沈龙呤是龙大夫人的外公沈龙静的弟弟。”
“得,他们的亲戚关系就别论了。先说你的故事吧,你不会跑到神刀山庄去拜沈庄主为师吧?”
“我拜了。”
“你拜了?”陆倾城惊奇地问。
“这是有原故的。沈雁三十多岁的时候,娶到一位爱慕他神厨手艺的绝色大美人做老婆。”清见月口沫横飞,“可是,他有个坏毛病,就是睡觉爱打呼噜,打得山摇地震,风云变色,怎么摇都摇不醒,一直到大天光。后来,他的夫人实在受不了,就要求分房睡。他不乐意啊,可有什么办法呢?每天晚上不能抱着心爱的老婆睡觉多痛苦啊!你知道后来怎么样?”
“怎么样?”
“沈雁为了能每天晚上抱着老婆睡觉,就到处看大夫,想治好打呼的毛病,但是没一个大夫能看好。我知道以后,就去找他,我说,我有一个家传秘方,能治好他的打呼。但是,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他必须收我为徒,教我做菜。”
陆倾城的好奇心被勾起,问道:“他答应了吗?”
清见月乐颠颠地大叫,“他好兴奋啊,简直把我当祖宗爷爷一样供奉。于是,我们就一个拜师,一个收徒,他教我学,好不快意。哪天有空我高兴了,做给你吃。不过,遗憾的是我没学成全套。因为,他只教了我二十天,就憋不住了,非要我传他治呼的秘方不可。我就说,可以,但是,只能传给他夫人,因为只有他夫人才能治。那天,我传给他夫人后,晚上他们夫妻就美美的同房了。”
陆倾城怀疑道:“这么神奇,到底是什么秘方啊?”
清见月一本正经地道:“很简单。我告诉他夫人,只要准备好一个棒槌放在床头上,就可以了。等他晚上睡觉时,一打呼,就给他一棒槌。他要是不醒,就甭客气,使劲敲,敲到他醒为止,看他还敢打呼。”
陆倾城吃惊地坐起来,“那还不敲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啊。不过,第二天早上天不亮,他就顶着满头大包包,前呼大喝地找我。你知道他叫唤什么?”清见月惟妙惟肖,有声有色地模仿一个男人气极败坏的嗓音,张牙舞爪地叫唤,“清见月,小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我要杀了你。居然教我老婆用棒槌敲我,你是哪门子的祖传秘方啊?”
陆倾城笑倒在床上,“你、你这个坏蛋!”
清见月笑眯眯道:“我承认这招是损了些,不过,我没骗他啊。棒槌治打呼,是我独创的秘方啊,将来传给后代子孙,不就是祖传的吗?”
陆倾城又爆出一串大笑,笑出泪水如花。
清见月咧着嘴巴,得意洋洋地问:“好笑吧?小心不要把肚皮笑破。”
笑声渐渐停下,陆倾城双手捂住脸,似乎在和缓过于兴奋的心情。
清见月问:“堡主,属下可以回去睡觉了吧。”说罢,还打一个长长的呵欠,以此证明,他确实困了。
陆倾城坐起来,抬手拍拍床头,“坐过来这边。”
清见月莫名其妙,“干什么?”
“枕头不舒服,我要枕你的腿。”陆倾城说得真轻松。
清见月惊骇莫名地张大嘴巴,“我不是枕头,我是你花重金请来的贴身侍卫。”
“然后唱首歌给我听。哄我睡着了,你才可以去睡觉。”陆倾城一本正经地命令。
清见月从床上掉到地上。被气的。
正文 第十八章 圈套
清见月气呼呼地从地上爬起来。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陆倾城问道:“什么事?”
张志春在外面道:“堡主,曹卫求见,说是牡丹园那边出事了。”
牡丹园?那是倾风的居所啊。曹卫?是倾风的贴身护卫。倾风那边出事了吗?
陆倾城迅速起身下床,清见月也顾不上闹脾气了,立即侍候他穿上衣裤。陆倾城靴子都不及穿,就匆匆忙忙地绕过沉香木大屏风。
“让他进来。”
清见月拎着靴子,挟着袍子,抱着紫金宝刀出来。雕花门推开,张志春带着一个彪形大汉进来,一看见陆倾城,那大汉惊惶的单膝跪地。
“堡主,救我们少爷啊。我们少爷完了,我们少爷完了。”
陆倾城怒不可遏,厉声骂道:“狗东西,喝醉酒了说什么胡话。再敢乱说话,那条舌头就不用要了。”
清见月把袍子给陆倾城穿上,然后推他坐到椅子里,抱起他的脚给他着袜穿靴,手里忙着,耳朵也没有闲着,仔细听他们说些什么。
陆倾城喝道:“从头说。”
“是。”叫曹卫的大汉垂下头,“少爷今晚很早就睡下了。象往常那样,小人带领几名护卫守在外面伺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属下就敲门询问,却不想,里面的声音更加激烈。小人觉得不妙,立刻撞开房门,等我们冲进去,看见、看见少爷倒在地上。”曹卫语声哽咽。
清见月魂飞魄散。天啊!可怜的倾风!
陆倾城平日再怎么深沉,此刻也骇然变色,“可曾看清刺客?”
“实在太快了。”曹卫描述道:“小人只看见有一道黑影,快得难以形容,简直就象一道闪电,倏地一下子就射出窗外,等小人冲到窗前再看,除了树影在晃之外,什么都没有。”
陆倾城蓦地站起来,脸白如冰雪般,呼吸粗喘不定,说话的声音好像狂风里激烈抖动的树叶,“倾风伤的严重吗?”
“少爷身上的白袍一下子就被血浸透一大片,我们都吓坏了。那一剑伤在胸口上,小人想,只怕是凶多吉少。”曹卫哭了出来。
陆倾城感到胸膛里的一颗心被刀绞了一下似的,跟着眼前一黑,跌坐回椅子里。清见月大惊失色,唤道:“堡主,堡主。”
张志春则快速取来紫金宝刀。
良久,陆倾城缓过气,泪水如雨般洒落。
清见月虽然心急如焚,却仍然镇定地安慰道:“堡主,您不要太悲痛。倾风少爷或许只是受了重伤,还有救。”
曹卫哭泣道:“只怕是没救了。”
清见月心中疑道:这人适才禀报倾风受了伤,伤在胸口上,至于有多重并不清楚,为什么如此肯定没救了?
曹卫大声道:“堡主,少爷虽受了重伤,却不停地唤您的名字。小人想,少爷一定有什么要紧的话想跟堡主说,就命令吕英、吕良他们守护少爷,然后紧赶着来向您禀报。请堡主速跟属下同往牡丹园。”
陆倾城霍然起身,张志春递上宝刀。
清见月大感不妥,叫道:“堡主,请等一等。”
哪料,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