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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这么多了。”
“蔡四领主,你说了跟没有说一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发出挑衅声音的是第三领主钟大坤,一脸横肉,虎背熊腰。
蔡仲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毫不动气地说:“可以看的出来,此次天鹰教针对本堡的行动计划,必然是由李英在幕后主持的。”
钟大坤的一双小眼睛里,光芒锐利,阴寒至极,“那又如何?”
蔡仲和好像唱歌似地说道:“三领主,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蔡伯安站了起来,方正的脸孔上表情沉静冷肃,威风凛凛的气概登时让钟大坤收了挑衅的声音。此人是蔡仲和的哥哥,现任陆家堡大执法。
他说道:“从汇报的传书上可以看的出来,对方的行动非常迅速敏捷。他们采取的一定是速战速决的策略。所以我们应该立刻传令各地,命令各堂口化整为零。将力量隐伏起来,伺机待敌。另一方面,……”
钟大坤强横地打断,“我认为不妥。蔡大执法,夫人不在,你不要乱下决断。”
陆倾城仿佛没有听见似的,附合道:“大执法说得很好。”
佟森横蛮地说道:“大坤说的没有错。倾城,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管这些事,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陆倾城脸上毫无表情。
蔡仲和皱眉,声调依然柔和好听,却隐隐透出一丝可怕的冰寒,“事有轻重缓急,如果延误战机,会给本堡带来不可估计的严重后果 。”
蔡伯安语气铿锵地说道:“请堡主立刻下令,一切后果由属下承担。”
“你负的起,我可负不起。”钟大坤嗤之以鼻,“我只听从夫人的调谴,没有夫人的命令,我绝不出兵。”
议事厅内一瞬间寂静的呼息可闻。
蔡伯安、蔡仲和以及所有的领主、执事以及主管默默地看向陆倾城,其中有一对年青人,均在二十四、五岁上下,正值血气方刚、勇猛如虎,对钟大坤的气势凌人是又愤又怒,青筋暴突,同时眼中又都充满焦灼。
刘建华一脸阴沉沉的笑容,“堡主,小小一个天鹰教如何会是本堡的对手呢?有属下和二领主、三领主在,保证能让天鹰教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八领主李安国一贯的沉默寡言。
佟森大力一拍桌子,“没有错。倾城,回去休息吧,不要让这点小事劳烦你。”
钟大坤叫道:“我也赞成,请堡主回去吧。”
松松垮垮坐在椅子里的陆倾城,自始至终都只是懒洋洋地笑,百无聊赖的样子仿佛在听戏似的,终于听他们唱完了,才笑道:“见月。”
一旁眨着眼睛看大戏,津津有味的清见月突然被点名,吓一跳不说,连手指头都来不及从嘴巴里拔出来,当众人的目光注视到他身上时,令他好不窘迫。他慌忙抽出手指,笑嘻嘻道:“堡主,您叫属下?”
蔡仲和心中暗暗叹息:原来他就是清见月。傻呼呼地样子!真不知道堡主是疯了还是怎的,玩女人玩厌了,连男孩子也玩。哎,陆家堡灭亡的日子不远矣!
陆倾城端起茶碗悠闲地呷了一口,“你说说看。”
清见月因为毫无准备,不禁有些犹疑,并思忖道:他想要我说什么呢?
陆倾城盯了他一眼,目光中所包含的深意以及森冷的寒意,象闪电般契入他心灵的深处。
清见月心中大震,暗道:原来如此。于是躬身一礼,“属下明白了。”
他转身望向蔡仲和,蔡仲和有些惊讶他的眼眸如此清澈晶莹。突然;清见月对他笑了,笑容如清风般教人舒畅,“堡主,那个漂亮哥哥唱得最好听。”
众人一听。嘿!敢情他在看大戏。
陆倾城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显得极其自在和随意,“好听?怎么好听了?”
清见月笑容可掬道:“堡主,漂亮哥哥唱得好听,但每唱到精彩时,就被一些咣咣铛铛、讨厌的声音打断了,好不扫兴。”
陆倾城立即显出一副感兴趣的好奇样儿,问道:“是吗?”
众人心道:堡主和这小子一搭一唱的想干什么?
清见月说道:“这就好有一比。突然有个人出奇不意给了您一拳,把您揍翻在地。这时候,漂亮哥哥就教您,您应该跳起来,用出全力,一拳揍飞敌人。但那些咣咣铛铛的声音却说,你不行,乳臭未干的小儿,听我的话,爬回家找妈妈哭去吧。”
“啪—”钟大坤一拍桌子,厉吼道:“小杂种,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此搬弄是非,乱言乱语。来人,将这狗东西拉出去割了舌头。”
快速奔进来两名魁梧大汉,瞧瞧笑嘻嘻的清见月,略显迟疑地望向陆倾城。
清见月泰然自若,“请问俩位大哥,知否这陆家堡是姓陆呢,还是叮叮叮姓钟?”
两名大汉忙向上行礼,齐声道:“请堡主吩咐。”
陆倾城冷冷道:“滚出去。”
两名大汉喏声退出议事厅。
刘建华与佟森的视线迅速相交,暗道:陆倾城这小子想干什么?
钟大坤难以忍受颜面折损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手中,怒冲冲叫道:“堡主,这个小杂种分明心存不轨,离间我们上下属的关系,你不能饶恕他,一定要严惩不怠。”
陆倾城懒洋洋地笑,仿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清见月看向陆倾城,陆倾城微微点头。清见月嘴角上泛起一丝神气活现的笑意,心道:很好!既然要闹,就闹得越大越好。这样干起来,才有意思。想到此处,他一本正经地说:“钟大坤,你是一头卑鄙的猪。”
果然,钟大坤暴跳如雷,厉声道:“你敢对我无礼。”
清见月面无表情,然而清澈的双眸里却是异彩连涟,冷冰冰道:“钟大坤,你不知什么叫礼尚往来吗?我清见月虽是个小侍卫,但在做人上毫不低贱,你也不过是领主罢了,却不懂做人要礼上谦下。若想我恭恭敬敬称你为三领主,就请客客气气称我清侍卫。如果要骂人的话,我毫不含糊地奉陪到底。就算要用叽哩骨碌的鸟语,本人也绝不口吃。”
陆倾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放声大笑;蔡伯安等人脸上均显出古怪的表情。蔡仲和则有意思地盯着清见月彩芒湛湛的双眸,兴趣盎然,心里的成见也在悄悄改变。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小子,还真是看不出来。
钟大坤是个粗人,被清见月一番伶牙利齿驳斥的半天说不出话,憋的横肉积存的脸变成了猴子屁股。
清见月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疾不徐地说道:“钟大坤,适才,我听你说,你只听从夫人的命令,没有夫人的命令,绝不出兵,是不是这样?”
“不错。”钟大坤大吼。
清见月不等他说出下半截话,慷慨激昂道:“心存不轨的人不是我,是你钟大坤。谁都知道夫人辛辛苦苦教养堡主二十二年,便是希望堡主,有一天接承家业,能够称雄一方,为夫人争荣。你不但不为夫人分忧解劳,辅助堡主,反而公开挑拨夫人和堡主的母子亲情。说什么只听夫人,而不听堡主的,根本是心存不轨。”
刘建华喝道:“清见月,不要毫无根据的血口喷人。”
“清见月,你居然敢陷害老子。”
钟大坤怒不可遏,火烧屁股般从椅子里跳上半空。
蔡伯安眉头一皱,瞧向陆倾城。
清见月不但毫不收敛,反而厉声喝道:“钟大坤,夫人是不是陆家堡的主宰?回答。”
钟大坤一时间被清见月的气势震慑,答道:“当然。”
清见月不给他丝毫喘息思考的机会,连珠炮般发问,一声比一声严厉,一声比一声高。
“那么堡主是不是陆家堡的主宰。”
“当然。”
“夫人的话一定要听?”
“不错。”
“堡主的话更要听?”
“不错。”钟大坤一惊,忙又道:“但堡主还太年青,一切还要由夫人做主。”
清见月截断道:“一切要由夫人做主?”
“不错。”
“你只听夫人的?”
“不错。”
“你只听夫人的,就不能听堡主的?”
“不错。”
“所以陆家堡是夫人的,不是堡主的。你只承认夫人,不承认堡主,也绝对不听堡主的?”
“不错。”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后,钟大坤才意识到落入了清见月的圈套里。他的脸由红转黑,鼻子冒烟,眼晴喷火,沦为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