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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和他是兄弟。我……对你有感觉,因为你是边缘奚。
假若真有一天你看到这个日记,会是什么表情?不过,你也看不到吧。
边缘奚看着这本日记,手,轻轻的颤抖着,泪水,不可遏止的夺眶而出。
然后,她突然笑了,灿烂的笑容犹如暮春时节的花儿,温暖却带着丝丝寒意,边缘奚笑着,身子顺着桌角一点一点滑落,身子软在了地上,修长的手指因为过度的握紧泛着青白。
边缘奚望着天花板,突然恨恨的叫道:“连锦城,连锦城,连锦城!——”
游戏?游戏?你说这是一场游戏?
为我挡了一剑?我究竟是该感谢你,还是怪你?要不要我现在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明明我的衣服不用湿,你却是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水溅到?然后和连疏影一起离开?连锦城,你竟然说……对我的考验?
呵呵……
真冷!
边缘奚看着天花板,眸子渐渐的找回了一丝焦距,然后再次拿起那本日记,读了下去。
她忍住自己的泪水,付出一颗心,被他伤的伤痕遍体;付出一份爱,被他践踏的毫无尊严;我付出了自己,才发现,连锦城和连锦城的所有,这一切,只是一个梦。
楚疏六年,七月初七,阳。
晚宴,豪华的晚宴上。我和倾儿一起出席,竟然遇到了边缘奚和漆及墨,很惊讶。边缘奚看起来和漆及墨的关系很好。后来,漆及墨竟然提起了提亲这件事情,不过,是给边缘奚和漆若寒提亲。哥哥不会答应,态度十分强硬,这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报复,我的游戏,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我不会真正杀了漆及墨,只是想教训他而已,却没有想到差点把边缘奚的命给搭进去。我受伤了,漆及墨刺我一剑,倾儿也刺我一剑,没有太多的悲伤吧。
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他们会对我怎样的好,所以,他们对我不好的时候,也不会痛苦。其实,本来,我不会受伤的。
可是,为了边缘奚,我受伤了。我第二次为她挡剑。边缘奚哭得很凶,特别的凶。我的心曾一度想要纵容自己一次,但是,我害怕这一纵容便会真正伤害了自己。
所以,在边缘奚哭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我的伤并不重,到不了死人的地步。我发现我真的很傻,傻到了彻底。竟然装出一副大病的样子对边缘奚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我想,如果我真的说我爱你三个字,边缘奚肯定不会接受吧?会嘲笑他?他猜不出来。“我爱你没有良心,我爱你傻,我爱你,我爱你的所有……”边缘奚,我真的爱你。
复仇?还是原谅边缘奚,宽恕自己,和她在一起?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小时候的事情……我放不开。
边缘奚,在爱你和恨你之间,我现在选择了恨你。所以,我报复你了。今天一过,我就会彻底的“死”了,你会怎么样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边缘奚,你知道么,今天我做了好多梦,梦到了好多东西,也梦到了一些关于我和你的一些事情。
其实,突然发现,我下不了手。我还是不敢对边缘奚真正的狠起来。罢了罢了,既然面对她我迟早会失败,倒不如我离开的好。
决定了吧,摘下自己以前所有的面具,所有的伪装,不再对着每一个人假笑,不再对着别说人说自己不想说的话。边缘奚,我也不想报复你了。然后,装作忘掉所有的所有,从明天开始,恢复自己以前的身份:锦越溪。
☆、157。你不走,我走!
日记到这里就再也没有了,厚厚的日记本上的龙飞凤舞的字体格外的刺眼,似乎在嘲笑着边缘奚的愚蠢一般。
边缘奚突然想起了那个连锦城为她受伤的那天
“缘奚……不哭,不哭……我爱你啊……”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手指颤抖着,拭去边缘奚眼角的泪水,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边缘奚猛地抬起头,俏脸依稀挂着泪痕,“你……你刚才说什么?”“我、爱、你、啊……”连锦城笑眯眯的,重复道,好像根本没有病一样。
边缘奚呆呆的看着连锦城。“你……爱我什么?”连锦城缓缓地蹲下身子,把边缘奚的手搁在自己的手里,然后,轻轻的握紧,他的力道很微弱,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我爱你没有良心,我爱你傻,我爱你,我爱你的所有……”连锦城轻阖着眼眸,状似享受的说着。我爱你没有良心,我爱你傻,我爱你,我爱你的所有……
边缘奚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那本日记,眼神茫然。
恨?爱?
边缘奚闭上了眼睛,手突然抹上了自己的胸口,抚摸着自己的心脏,那里,好疼……
连锦城所有的话就像一把锋锐的刀子,带着凌璃的刀光,将她的所有的梦想,一点一点的切断。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突然,一个声音仿若天际,从外面传来进来,边缘奚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正巧看到锦越溪站在门口,眸子森冷阴鸷。
边缘奚一怔,旋即淡淡的起身,对着锦越溪微微勾唇一笑,边缘奚是那种越悲伤就会装的越高兴的那种人,这和连锦城很相似。
他们都不喜欢把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
“日记。”红唇轻启,脸颊缓缓地划过一抹淡淡的浅笑,然后,边缘奚扬起了面容,说道。
锦越溪死死地盯着边缘奚,手,蓦然握紧。
一种逼人的气势若有若无的冲着边缘奚冲来。
“谁的?”两个字从他的口中蹦了出来。
边缘奚抬起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浅浅一笑,狭长的凤眸满是不解:“这包袱里面除了连锦城的日记,还会有谁的日记?”
锦越溪深邃的黑眸蓦然攫住了边缘奚的眼神,他的眼神孤傲如冰山,带着丝丝的寒意:“看了?”
边缘奚不正面回答锦越溪的话,然后笑着说道:“文笔不错。”
“谁给你的资格让你动的?”锦越溪周身弥漫着阴冷的气息,逼人的气势带着蓬勃的杀机。
边缘奚敛了敛眸子,纤长的睫毛仿若蝶翅,美丽的异常:“放在那里,不让人动,那是干什么的?”
锦越溪站在门口,也不走进来,他的脸,布满了冰霜。
月光洋洋洒洒的倾斜在锦越溪的身上,似乎给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金色,他的面容柔和似玉,温润儒雅,但那般寒冷的眼神,却是过于的犀利。
边缘奚站在那里,见锦越溪不说话,有些不自然,然后突然抬头,望着锦越溪,问道:“不知道现在我是称呼你为龙颜王,还是……凌亲王?”
锦越溪冷冷的开口,他的眸子就像是天下最冷的霜一般,冷到了边缘奚的心中:“你说呢?”
“罪女叩见凌亲王,祝王爷万福金安。”边缘奚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然后,跪在了地上。
边家已被抄家,按道理来说,她确实算是罪女。
锦越溪不说话,没有让边缘奚起来,也没有说让边缘奚不起来,就是那般冷冷的望着边缘奚。
边缘奚安静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滚。”锦越溪突然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边缘奚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却是没有动身。
“没有听到本王的话么?滚!——”锦越溪又重复了一遍。
顿时,边缘奚心中那最后一抹希翼……悄然熄灭。
她能感觉得到,体内的血压,似乎,一寸寸冻结了,冷到了心里。
“我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边缘奚说道。
“你不会离开我?好,好。我离开你!我现在说了!滚!——”
边缘奚突然呵呵的笑出声,边笑着,泪水,簌簌的掉了下来:“滚?锦越溪,或者是连锦城,你让我滚,我就滚?我就那么没有尊严?一次一次的被你伤害。
“每一次,每一次。第一次,你说滚!从今以后,你,于皇室,于本王,于凌亲王府,再也没有一丝关系!第二次,你不会离开我?好,好。我离开你!我现在说了!滚!——”
锦越溪冷冷的看着边缘奚,等着她把话说完。
“让我滚?我偏不滚!”边缘奚倔强的说道。
锦越溪看着边缘奚,盯了她一会儿,突然撂下了一句话:“好,你不走,我走!”说罢,他便拂袖而去。
边缘奚看着锦越溪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再也没有忍住,撕心裂肺般的哭了出来,:“滚!滚!滚!——滚!滚!——”
她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了一般,咬着下唇,吼道。
“滚!——滚的远远地,不要,不要,再出现!滚啊——”边缘奚放声的大哭着,头,一点一点的埋进了两膝之间,泪水,没有止境的落了下来。
明明知道锦越溪对她根本没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