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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一失足,千古恨。
万事都小心翼翼,却是忘了自己身上的玉坠子,南宫缘漪,你到底是在害我,还是在帮我?
宫门。
锦越溪随意的坐在了一架豪华的马车前面,一袭玄色的锦袍,装扮犹如当年边缘奚第一次见到他一般,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一抹身影。
边缘奚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宫门口,却是发现宫门口的侍卫多了许多,她没有多想,跑到了锦越溪的前面,锦越溪坐在马车上面,有些高。
“死锦越溪,你丫的盗贼,把我东西快快还给我!”边缘奚很不客气的说道。
锦越溪无赖的握住手中的玉坠子,“缘奚,这又不是我偷的,你干嘛说我是盗贼啊?明明是你昨晚……”
“闭嘴!”边缘奚脸一红,然后赶紧喝道,嗔怪的看了一眼锦越溪。
锦越溪呵呵一笑,然后伸出手,放在了边缘奚的面前。
“干嘛?”边缘奚看了看周围的侍卫,然后小声的问道。
经过昨天晚上她抽风的一晚,她很怕见到锦越溪啊……
“上不上来?”锦越溪说道。
边缘奚哼了一声,找了个借口,“您是王上,我不敢。”
“没事,现在我不是了。”锦越溪却是双手环胸,然后目光带着玩味,投向了边缘奚。
边缘奚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嘴角轻轻的抽搐,“那……那谁是王上……”
锦越溪指了指边缘奚身后。
漆及墨正站在那里,看到边缘奚回头,然后打了一个招呼。
边缘奚叹了一口气,暂时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拒绝锦越溪,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握住了锦越溪的手,踏上了马车。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这个王上就变成了漆及墨,但是……谁是王上关她什么事情?
边缘奚上了马车,看着锦越溪,然后说道,“我的玉坠子呢?”
“在这里。”锦越溪一只手拿着那个玉坠子,放在身前。
边缘奚伸出手去拿,却是没有想到锦越溪突然收回了那个玉坠子,结果她很不幸的一头撞到了锦越溪的怀中。
“没想到缘奚现在喜欢玩投怀送抱了,其实,你想要的话,只要说一声就行,不用这样,你夫君我会害羞羞的。”锦越溪故作扭捏的说道。
边缘奚要喷鼻血了,“锦越溪,明明就是!……”
“明明就是什么?”锦越溪反问。
边缘奚看着锦越溪手中的玉坠子,然后巧笑嫣然,“明明就是为了我好,不让我摔倒,才这么慷慨大方的借给了我这么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既然这个怀抱这么温暖宽阔,我又这么慷慨大方,你就一直躺在我怀里吧。”锦越溪笑着说道。
边缘奚拍了拍锦越溪的衣服,然后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呵呵……你说是吧?”
锦越溪无所谓的耸耸肩,“自个儿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边缘奚,“……”
锦越溪突然站住了身子,他的目光,看向远处,那里,一轮红日缓缓的升了起来,然后,他转头看着怀中的女子,低头,轻轻的在边缘奚耳边问,“缘奚,想先去哪里玩?”
“玩?”边缘奚有些怔住了。
锦越溪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以前我答应过你要带你飞遍这天下,这天下有多大,我就带你飞多远,如今,我来履行我的诺言,因为……”
他顿了顿,然后认真地握住边缘奚的手,说道,“因为,我的誓言不会是谎言!”
边缘奚轻轻的笑了,然后靠在锦越溪的怀中,誓言和谎言只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堂和地狱,如今,她和他,在天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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