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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这里了。”语气淡淡,丝毫听不出任何情绪。
君媱转身,一眼就落到一双温和的凤眸中,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
“哦,准备去趟镇上,正好青云来送早餐,就搭车过来了。”说完,又觉得奇怪,他问自己就要回答啊?
在君媱身边停住,负手而立,眸子带着暖意,看着几步远外的两个小娃娃,美好的薄唇,不觉勾起一抹浅笑。
君媱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不止,当然不是因为他的笑容,而是因为他的眼神,那是一双父亲看待女子的眼神,温暖而包容。
“宁月谨,你看的太久了。”君媱的声音带着她没有察觉的战栗。
宁月谨缓缓收回视线,侧首看着身边的女子,她发色乌黑浓密,发饰也很简单,只是一根梅花木簪束住一半的发,而后余下的全部披散在身后,垂达至腰际,偶尔冷风吹过,细细的扬起,风止有重新柔顺的吹落。
她不算美,至少比他见过的很多女人都逊色,至多也就算是一个小家碧玉,却有着一股大家风范,这很矛盾,但也正是因为矛盾,让宁月谨觉得有点想要探究的意味。
君媱其实很瘦,胸部大,屁股不翘,除了一双纤纤细腰和即使包裹在嫩黄色裙袍之下也能感觉到的修长双腿,并不出色,却似乎有着一种特别的诱惑力,让一向眼高于顶的他,第一次觉得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想要了解一个女人。
“两个小家伙很可爱。”他自然听出了君媱心里的紧张和不安。
君媱美眸狠狠的等了宁月谨一样,嚣张而狂妄,蕴含着强烈的不可一世,尖细的下巴扬起,给了他一个极其欠扁的笑容,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
宁月谨却并没生气,反而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忍不住低笑两声,潋滟的凤眸静静的看着她,道:“对啊,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
倒退两步,君媱很明显的察觉到了他的“诡异”?
“宁月谨,你有病吧!”垂眸嘟囔一句,扭头看向两个包子,结果心脏差点没蹦出来,那两对乌溜溜的大眼珠闪着的贼光,是想怎样?
宁月谨眼底的笑意更浓,如同一朵牡丹,尊贵却不媚俗。如同一轮皎洁的明月,清冷却气质凝华。
“大叔,你长的真好看。”小美女巧儿姑娘看到宁月谨,那双大眼盯着他的脸,眨也不眨。
某人嘴角抽了抽,她家姑娘这是见色忘母吗?
“巧儿长得也很可爱。”宁月谨半蹲下身,冲着两人道:“过来,大叔给你们见面礼。”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齐齐瞪眼的两个小家伙,齐刷刷的看向了自己的娘亲,意思是他们能不能要。
君媱才不管,反正这个家伙绝对有钱,不要白不要,随后就笑眯眯的冲着两个娃子点点头道:“还愣着做什么,长者赐不可辞,书里有写啊,怪叔叔给你们见面礼,咱们就笑纳了。”
一听可以拿,巧儿顿时就迈开小短腿,飞快的扑进宁月谨的怀里,看的君媱是咬牙切齿,恨不得飞起一脚,将宁月谨给踢下河。
无忧小帅哥,却是稳重的多,一步步走到宁月谨面前。
从怀里掏出两个通体墨色的一佛一观音,君媱看去,两块玉,通体漆黑,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丝毫没有色泽的变化,很明显是两块顶尖的和田墨玉,万金难求。
在现代,墨玉虽然比不上白玉,但是因为墨玉的产量极其稀少,也是极其珍贵,但是如此清透纯粹的墨玉,君媱表示,生平仅见。
宁月谨给两个孩子一一挂在脖子上,塞进衣服里,却并不觉得冷,仅仅是有点温凉而已。
“那个,二爷,这见面礼会不会有点贵重啊?”
宁月谨站起身,看了一眼君媱,缓缓道:“无妨,只是见面礼,带着吧,洗澡的时候也不用取下来。”
两块墨玉,是他用自己从鬼殿中清缴中获得的一块天然拳头大的墨玉,找了天启国第一传奇玉匠大师亲手打造的,两块玉的中间分别嵌进了一颗晶石,可以在日久天长中,起到强身健体的功效,是用他常年随身携带的一块晶石打磨而成镶嵌的,世间独一无二。
君媱见他这么说,也只得闭嘴,对两个一脸欣喜的小家伙道:“还傻傻的,谢谢怪叔叔啊。”
“谢谢大叔!”两个小家伙才不上当呢,人家都给了这么好看的见面礼,哪里还能叫怪叔叔啊,娘亲真是不懂事。
如果被君媱知道自己两个孩子如此想,她非要把他们吊起来,一个屁股上狠狠拍它几十下。
抽了抽嘴角,君媱道:“那两个人是你让去的?”
“嗯!被你拒绝了。”他不甚在意的说道。
“那还用说?”君媱瘪嘴,“那家的孩子学武不是先跑步或者是蹲马步开始啊?我儿子就要先学那些旁门路子?”
没这道理不是?万一以后出啥事可咋办?
宁月谨剑眉轻挑,替两个忠实的下属辩解道:“不是旁门,只是能有大成就的人极少而已。”
“那我儿子也不可以,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万一看好我儿子想抢走,我找谁哭去?”
她儿子如此可爱懂事,是个人都应该一眼就会喜欢上,她可是心疼的很。
宁月谨看着她脸上细微的变化,以及那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心里微微一动。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同的女子,相信儿子,甚至给他完全的自主己见,虽然宠爱的很缺不会溺爱。
也许,她真的能看透儿子需要的是什么,也说不定。
甚至他还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人在排斥自己,而原因就是面前的这两个孩子,难道她察觉出了什么?
“如果,我要带走呢?”良久之后,他才说出一句话。
君媱的脊背瞬间僵硬,原本温和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凌寒。
“我会杀了你!”一字一句,从诱人的粉唇轻吐而出。
宁月谨丝毫没有因为君媱的语气而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心里却做了一个很重要,甚至完全倾覆了他前半段人生的决定。
这个女人,他要了!
在宁月谨的心里,未来就算他想要闲云野鹤,云淡风轻,都不可能。
虽然在天启国,作为唯一的亲王,他可谓是无人可及,就算是龙椅上的那位对他最是忌惮,却终究是随他逍遥,可是却依旧无法抗衡这整个国运的走向,只因那洪流实在是太汹涌,就算他能做到力挽狂澜,却依旧有点单薄,而要想成为他宁月谨的妻子,势必要有强势的背景和极其坚强的内心,更重要的是要有和他并驾齐驱的能力,都咋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奈何二十多年的兜兜转转,他见过太多的女人,虽然有多少背景强悍的名门千金,将门闺秀,却都在一瞬间被他摇头否决,只因为她们看到自己的第一眼,眼神里的迷恋是那么的赤果果,这样的女子只能用来当作棋子或者是红颜,却无法成为厮守一生的他的命定天女。
君媱不一样,那气质和内心,都比那些所谓的千金闺秀,强上百倍千倍。
宁月谨是个内心很敏感的人,对于妻子的条件,他有着近乎苛刻的条件,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个母亲对子女的态度。
他的母后是个很美好的女子,爱她的夫君如天如海,爱他们兄弟如命如斯,却终究是为了丈夫而郁郁寡欢,殁于奢华的凤耀宫,将还年幼的他,弃于冰冷的后宫。
这不是他想要的,而那些勾心斗角的后宫妃嫔之流也是他唾弃的。
他要的不是为了子女可以牺牲性命的女子,而是为了子女可以要别人性命的女人,哪怕实力不及,也可以不择手段,只要能守护着自己的子女一生安康幸福,看着他们娶妻嫁夫,子女绕膝。
那美好的天伦,是他想要却始终只是奢望的幸福。
“苗若!”
“主子!”身后两米远,苗若鬼一般的出现。
“带公子和小姐去福运等着。”
“是!”
“宁月谨,你敢!”君媱的脸都黑了,这个臭不要脸的是道理说不着,要来硬的?
两个小家伙还从来没有见到娘亲如此的表情,顿时也同时瞪大了眼睛,不善的看着宁月谨,虽然刚才他给了他们见面礼,但是敢欺负他们娘亲,就算是给了再好的东西,他们也会和你急眼的。
“只是让他们先去福运等你而已,刚下过雪,天儿太冷,一会我送你过去。”他难的的解释了一次,这个女人毛炸的也太快太狠了。
君媱顿住,脸色也有点僵硬,心里懊恼不已。
但是……
“你没有别的目的吧?”怎么回事,自己这心脏跳动的速度。
宁月谨敛眉勾唇无声一笑,看着只及他胸口的小女人,清雅说道:“如果有,也不会和你解释了。”
君媱这才觉得他的话有了几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