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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去吧,我这就收拾一下咱们吃饭,估计是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媱儿快一点,等会把孩子带过来。”杨氏在后面叮嘱。
“我知道了。”
薛离尘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至于酒,也多少喝了一点,话说用他的意思就是,这酒简直就是难喝的要死,哪里想他家里的,或者是二爷酒窖里珍藏的美酒,两相一对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果然是穷乡僻壤。
不过,视线看见外面那缓缓走来的君媱,某人勾起粉嫩的唇,心里暗道:解药娘子来了。
君媱一进来,就看到自己两个孩子坐在薛离尘身边,静静的吃着饭,也不在意,走过来吧锅贴放下,看着孩子道:“吃饱了吗?你们两个。”
巧儿忙举起筷子,脆生喊道:“巧儿最喜欢娘亲做的菜,咦,这是什么啊?”
君媱看见巧儿那瞪大的眼睛,笑着给她夹了一个放在面前的碗里:“慢慢吃哦,刚出锅,还很烫。”说着给无忧碗里放了两个,余下的递到薛离尘面前,说道:“薛公子,尝尝吧。”
薛离尘看着盘子里那一个个两头尖尖中间鼓鼓如同小船,却又好似元宝一般的吃食,既不像包子又不像饺子,诱人的香味不断蛊惑着他的味蕾。
夹起一个,放在嘴里轻轻一咬,顿时汤汁溅出,浓郁了整个口腔。
“不错呢,解……君娘子,这道吃食叫什么名字?”他举着筷子里半个煎饺问道。
“锅贴。”重新给巧儿再夹一个,看到她吃的脸颊鼓鼓好似一只小松鼠般的女儿,笑的温柔而宠溺。
无忧吃了两个,觉得有点不够,甚至了胳膊就从薛离尘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一个。惹来薛离尘气冲冲的眼神。
“小家伙,你想吃就能让你娘亲做,我可不能想吃就吃的到,还和我抢?”之后抬头,笑眯眯的看着君媱道:“不知君娘子,可否还有剩余,薛某想带回去给友人尝一尝。”
君媱黑线:“薛公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薛离尘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没事,我那位友人就在镇上,大不了在食盒外面多包上几层。”能吃到他解药做的饭菜就已经不错了,他不会给那个男人挑剔的机会的。
“那就依薛公子,反正小妇人做了不少。”君媱不在意的耸肩。
薛离尘却并不满足,看着面前这不论是外表还是口味,都堪称一绝的锅贴,下场的狐狸眸子闪过一道精光。
“君娘子的手艺,薛某算是见识到了,不知君娘子可否在本人店里每月推出几道菜色,条件岁君娘子提。”
就面前这一桌,虽然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鱼翅鲍鱼,可是薛离尘相信,就算是拿到那个条提到让人吐血的男人面前,他也绝对会觉得好吃,而如此大的商机,他能错过才怪。
其实薛离尘的想法,正好就是君媱这次亲自从锅贴来的目的,开酒楼本钱太大,不说她现在还没有,就算是已经能开的起来,没有后台估计也会惹来周边之人的嫉妒或恶意中伤,所有正在现在还没有任何保障的前提下,她只得依附于更强之人,而薛离尘无疑就是一个很好的踏板。
不是踏脚石,也不是过河拆桥,而是互惠互利。
“哪怕我要你福运酒楼两成的股份?”君媱试探的问道。
薛离尘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而吃惊的是他身后的曹掌柜和随从。
福运酒楼,不单单只是在青山镇这一家,在全国各地有着不下百家,每年纯盈利都足以达到几百万两,而两成的股份,绝对会是个让人吃惊的数目。
虽然众人都知道他们家七爷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两成的股份,却也为这个女人的贪心而愤愤不满。
“我答应你。”薛离尘勾唇一笑,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
这几天,他曾派身边的影卫仔细的搜集了君媱的消息,在密布全国的消息网搜查下,几乎把君媱八辈子祖宗都给摸了一个透,尤其是她从四年前因未婚先孕被家族驱逐。这四年过的生活可谓是穷困潦倒,不过却在一个多月前和村里孙大壮家的女人争执,被那女人推到,头部撞到石头,昏迷三天之后醒来就性情大变,这已经被薛离尘归结为死过一次之后的破釜沉舟了。
君媱听到薛离尘的答案,不禁笑了,抬手给两个孩子又夹了一个煎饺,说道:“既然薛公子这么爽快,我也就不扭捏了,每月给你三个菜谱,别看少,却足以称得上是一本万利,稳赚不赔,每一种菜单都可以称之为天下独一份,不会让薛公子失望的。”
薛离尘见她说起这个眼神灼灼的表情,不禁愣了愣,随后轻抚着下巴,无声笑了。
“既然如此,那薛某看来要和君娘子定一个长期的买卖,举凡是君娘子有什么新的菜色或者点子,我薛某绝对会出高价买下,当然如果君娘子想独立开店,我可以给君娘子创造条件,和你合作,毕竟有个像我这么雄厚背景的合伙人,君娘子以后的路也好走的多。”薛离尘是个精明的商人,任何事情从来都不做赔本的买卖,而这次之所以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无非就是看上了她眼神里的掠夺和决心。
如果他猜的没错,只要给了她机会,包括自己,都有可能被她吞掉。
薛离尘的心不禁跳动的厉害,在一人独大的天启国,他放弃唾手可得的高官厚禄,顶着家人强大的压力,愣是成了天启国第一大商人,从最开始激情的创业到后来的所向披靡,他的热情也被一点点的磨光,没有对手的感觉,太孤单寂寥。
看到眼前的君媱,那眼底深处掩藏的很深的掠夺性,让他不禁热血沸腾,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促使他想把这个女人推上巅峰,然后狠狠地拉下来。
咳咳,后面那句话就当他心里过干瘾而已,只要二爷一天不下决心她就一天不能动。
不过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那个龟毛的男人,真的能舍得除掉吗?更甚至,还是在为他生下了两个孩子的情况下?
不过就算是她得到了二爷的喜爱,自己依旧会把她推上去,那种被自己亲手成就出一代女商人的感觉,似乎并不讨厌。
不过,她的实力要对得起他的希望才行,否则的话,以后的路,有她哭得。
之后,薛离尘眼看着一盘子的煎饺快被两个毛孩子吃光,也不顾的礼仪了,忙张大嘴巴两口一个,很快就将盘子里的七八个煎饺消灭干净,之后催促着君媱重新给他装一些,仔仔细细的包裹了好几层,等随行的人也吃饱喝足,随后上了那辆极其骚包的马车,浩浩荡荡的驱车离开了。
目送着马车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地平线消失不见,君媱这才返身走进了家门。
厨房里,两个孩子不知何时跑来了,正坐在厨房的矮桌上,和众人吃饭,虽然已经在薛离尘那桌除了不少,不过挨不住他们喜欢吃。
外面是渐渐凉了的炒菜和三合一馒头,厨房里是热气腾腾的各色菜式和让人咬掉舌头的三鲜馅锅贴,两下一比较,虽然饿了好长时间,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也是,谁让媱儿的手艺格外的好呢,谁娶了这样的媳妇,可是祖上积德咯。
 
☆、040,遇见
新房子因为石灰味太重,需要过段时间才能住。
君媱为了能够早点住进去,每天都会去新房里点火盆,前后也不过就是四五天的时间,墙壁就褪去了湿气,一片雪白。
晚上,君媱家的暖炕上,她笑着对君正民和杨氏说道:“爹娘,新房已经干了,我们明天就收拾一下,搬进去吧。”
“真的可以搬家了?我和你爹也搬进去?”杨氏激动的看着君媱,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君媱挑眉,故作不解,“怎么,难道你们不想搬出来?”
“不,不是,娘做梦都想着搬出来。”说完敏感的看了看略显尴尬的丈夫,“娘是没想到这么快,总觉得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素兰……”君正民不明意味的低喃着杨氏的名字。
杨氏抬头,很平静却坚定的看着丈夫,说道:“民哥,我真的不想住在君家了,我以后都想和我的女儿在一起。”
“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会不会太着急了?”毕竟是自己住了三十多年的家,突然搬出来,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君媱却轻笑道:“那爹就先住在君家,让娘先搬过来。”
“这怎么行,要搬一起搬。”他着急的反驳。
君媱和杨氏相视一笑,这不就得了,不过搬出来这么简单的时候,有什么好犹豫的?又不是乳臭未干离不开爹娘的怀抱,明明外孙都有了。
不过,这点也正好说明了,君正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晚上,夫妻俩在君媱家吃完饭回去,两人就来到了上房的书房内,和老爷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