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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的,只是那时文太医可不要嫌本宫烦。”
“微臣岂敢。既是如此,那微臣便告退了。”文瑾渊有些诧异的看着千雪,眼中带着些怀疑和奇怪的神色,只是略微闪过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千雪摆摆手,文瑾渊这回才真正的退出了雅安宫。
千雪脑中的思绪烦乱,红花水,会是谁呢,她在思考。她边走边想,一步一步的走上雅芳殿,突然卉珠正从殿中走出,手中还持着方才文瑾渊给她的药单,她来不及抬眼,只是微微福了福身,便准备离去。
千雪一个闪身,挡在了她的身前,她脚步一停,这才缓缓的抬了眼,一见是千雪,立马又躬身道:“原来是梅妃娘娘,奴婢正要去太医院给娘娘抓药,娘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奴婢做的。”
“吩咐倒也算不上,只不过是本宫要问你几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千雪语气渐变生硬,好可以震住她。
卉珠听着千雪的声音,赶紧点点头,然道:“娘娘要问奴婢什么,奴婢定知无不言。”
千雪颔首,手指间绕着丝绢,似不以为意的说道:“今早可有什么人来过雅安宫,还有韶妃今儿吃了什么东西。”
话落,千雪紧盯着卉珠,不容有半点遗漏。
“回娘娘的话,今早没有什么人来过,只是娘娘晨时,精神不大好,只喝了碗白粥。”卉珠眼珠溜溜的打转,似是在回忆着,这才开了口。
“白粥?”千雪轻喃道,紧接着又问:“这白粥都经过谁的手。”
卉珠似是不敢开头,呢喃了半天才一字一字的说了出:“娘娘不放心其他人,这…粥……是奴…婢亲手熬的。”卉珠刚说完,还不等千雪开口,立马又紧张的开口道:“奴婢觉对没有加害于娘娘,娘娘还请明鉴。”
看卉珠的模样也不想是在撒谎,可若是真如她所说,这粥是她亲自熬成,那韶妃又怎么会滑胎呢。千雪顿了顿,额上已沁出了薄薄一层细汗,她拿丝绢掩了掩额间,这日头照着,实在不好受,她稍稍往里退了一小步,似是想要让雅芳殿的四角高檐替她遮挡住些阳光。之后才又开口问:“熬粥期间你没有离开过?”
卉珠摇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千雪,她的确是一步也不曾离过,方才娘娘滑胎时,她还有些心惊胆战,生怕因为这个原因而定罪于她,现在她是还有些后怕的。
这倒怪了,这粥没有问题,韶妃又是如何喝入红花的,千雪心中不禁有一个胆大的设想,但她又暗自摇摇头,这样的可能性十分小,因为韶妃怎么可能会自己给粥里加入红花呢,可是除了这个,千雪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突然拍拍自己的额头,方才怎么忘了问文瑾渊这些日子哪个宫中领过红花,这也是线索,她抬眼看了看卉珠,道:“把药单给本宫,本宫去太医院抓药。”
“啊?”卉珠没反应过来,高喊了一声。千雪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把药单给本宫,本宫亲自去太医院抓药。”
卉珠愣了愣神,木讷的把手中的药单递给了千雪,什么都未说。
千雪边接过药单边说:“你回殿好生照顾着韶妃娘娘,可别再出了什么差错。”
卉珠赶紧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福着身子,直至千雪走后才折身回了殿内。
千雪扫了眼手中的药单,加快步伐朝太医院的方向走去,可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千雪回身看了眼,平缓的张口道:“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香儿吐吐舌头,低声说:“小姐都出来了,香儿自然也要时时跟着小姐的。”
千雪真是拿香儿没半点办法,只好撇了她一眼,便回身继续走着。
而香儿也紧随在后,也不问千雪这是要去哪里,只是埋头跟着。
可走了好一阵,还未到,千雪愣了愣神,她停下脚步,仔细的打量这周边。
“怎么了停下来了,小姐。”香儿一直低着头,千雪又是突然的停了下来,香儿险些没站稳,差一点扑到千雪的后背上,还有香儿侧倚了一下身子,才没有发生。
千雪思索片刻,猛地回过身,对上香儿那双好奇的大眼睛,然平平淡淡的问了句:“太医院在哪。”
香儿顿了顿,原来小姐是要去太医院,香儿赶紧答道:“小姐跟香儿走便是。”香儿其实是极其想笑的,毕竟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吃鳖,但她还是忍住了。
千雪有些尴尬,她闭着眼也能猜出香儿的表情,肯定是憋的通红。千雪只能怪这皇宫太大,她撇撇嘴,也不知谁设计的,况且每座宫殿又基本相似,她又不常在皇宫里四处走动,又怎么会知晓所以宫殿的具体位置。
香儿带千雪沿原路返会,然又穿过几条长廊,越过中东门,这才到了太医院的大门前。
千雪迈过高高的门槛,院内满是药香味,院中还散放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千雪越过重重草药。直至前堂,太医院的公公宫女们似是没有想到她会来,连忙福身行礼,而太医院里的太医们亦是不闲着,躬身齐齐的说道:“微臣不知娘娘见架,还望娘娘恕罪。”
千雪摆摆手,让他们都起了声。在这太医院中,千雪认识的也只有文瑾渊与他的祖父,而他的祖父前些日子也已经告老还乡,说起来,也只剩文瑾渊一人了。
于是千雪便张口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本宫好记着。”
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先拱手道:“微臣张溢。”
接着又是几个一一把姓名报了上来,依千雪的观察,这太医院中,也就属文瑾渊岁数小了。
文瑾渊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刚与千雪分开,千雪便又来了太医院,当然文瑾渊也还不会自以为是到千雪是来找他的。他一眼扫见千雪手中的药单便一切都知晓了,他向身后的小太监喊道:“小庆子,去给娘娘抓药。”
说罢千雪把药单交予了一个名为小庆子的小太监。
“不知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张溢饱经沧桑的声音响起,甚至细细听来,还带着一丝颤抖。
千雪顿了顿,然道:“本宫是想问问张太医,这些日子尽有谁从太医院领过红花。”
☆、047:雅安宫事出(3)
“这。。娘娘在这稍等片刻,微臣这就去瞧瞧。”说罢,张溢便转身回了前堂。
千雪扫了眼文瑾渊,便也紧跟着去了前堂。
前堂的药草味更浓,呛人鼻息,千雪紧捂着鼻子,仍是能闻到一丝药香,难怪张溢让她在外面等着,她实在难以在这屋子里待的时间长,于是她匆匆的出了前堂,等着张溢。
而文瑾渊便动也不动的看着千雪,眼中似带着些许笑意。千雪不忍回过头撇了眼文瑾渊,难怪他没有跟着进去,原来他是早已料到千雪还会再出来。
不消片刻,先是小庆子把一包草药递给文瑾渊,而文瑾渊又把手中的药草递出,然看向千雪,张口道:“给韶妃娘娘每日一服便可。”
香儿上前一步,一手接过了草药,然又退回了千雪身后,恭恭敬敬的站在那。
千雪应了声,无须多言,她现在只是想知道那下手害了韶妃肚中龙胎的到底是谁。
须臾,张溢手里翻着册子,便垂着头便从前堂中走出,韶妃的事情他略有耳闻,但他看过近日来的记录后,不禁眉头皱起,他缓步而行,走至千雪眼前后,微微说的道:“回娘娘话,近日来不曾有人来太医院领过红花。”
张溢的这一句,着实让千雪愣了一会,无人来领过,千雪顿了顿,难不成是宫外运来的,若真是若此,那她只能说这凶手还真是煞费苦心。
千雪没有打听到红花的事情,便匆匆离了太医院,她还得去看韶妃醒了没,千雪来时已记清了路线,回雅安宫时自是容易的很。
雅安宫内,很沉很静,千雪让香儿把药送给了卉珠,并让卉珠亲自去煎药,且让香儿也随在一旁,免得再生了什么是非。
千雪入殿后,良贵人与云妃已经离去了,殿内鲜少有人,只剩下了白棠与容嫔。而韶妃已经转醒了,苍白的面上带着些哭痕,眼睛有些红肿,她见千雪入殿后,露出了抹极其不协调的笑容,真是比哭都难看。
她的手仍是不自觉的抚上肚间,可却发现肚子已不似原来那般,不由的她又垂下了脸,额上的徐徐发丝散下,让人辨不出她的神情。
千雪惊奇的看了看四周,凌霄似乎还未来,她不禁低声问了容嫔一句:“皇上呢?”?
容嫔眼间带着些落寞,她轻微摇摇头,千雪已是知道何意,突然间她发现此时她竟说不上一句话,凌霄一直不是这样吗,她还在想什么……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