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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世子还鼻青脸肿的,自家皇上虽然好些,但唇角也青了一大片。
皇甫瑾瑜冷眼瞧见小录子又要张嘴大叫,飞快地一脚踹了过去,冷冷说道:“闭嘴!不许乱喊,刚才朕和李元享,只是切磋了一下武功,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录子脸都绿了,自家主子除了会几手打架的功夫外,会武功?从没听说过!
但是皇上都不追究了,他这个做小太监的自然也不能再乱嚷嚷了。
只得躬了身子低声说道:“皇上,那奴才去请御医给您和小世子瞧瞧?您这嘴角也该上些药才好,不然明日早朝,沈相一定能看的出来的。”
皇甫瑾瑜撇撇嘴,却猛地一抽气,“哎呦!”唇角一阵阵的抽疼起来,连声说道:“去吧,去吧,记得让太医院的人不要到处乱说。”
小录子躬身说道:“是。”转身让身后跟着跑来的宫人们速速去请太医。
皇甫瑾瑜转身对李元享说道:“你回去跟你父亲说一声,就说朕把你要了,你明日就进宫吧,朕先封你一个御前侍卫行走。”
李元享眉眼一舒,躬身行礼说道:“是,多谢皇上。”
皇甫瑾瑜眼中也露出一丝笑容,低声笑道:“刚才那一场,可是朕赢了吧。”
李元享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皇上赢了。”
皇甫瑾瑜志得意满,带着宫婢随侍们转身走了。
李元享摸着自己的脸上的痛楚,忽然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怎么自己和那人打了一架,还被升官了?
皇甫瑾瑜回到了书房,书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不多时御医也赶了来,御医是个五十多岁,为官多年的老医官,深知为官之道,虽然看见皇帝身上、脸上的青紫,却并不敢多口,只小心翼翼的上了药,又留下了药膏,反复对小录子交代了该如何上药与忌口之事,才磕了头离开。
皇甫瑾瑜让人取了镜子来,细细看着自己的唇角,即便上了药,也已经青紫了一片,只怕明日会更严重。
他皱着眉头想着,要不要跟宫女要些遮瑕粉来掩盖住?
不然明日上早朝的时候,被大臣们看到,这成什么样子?
由其,要是被那个人看到了,该怎么办?
想起了“那个人”,忽然想到那阵子发脾气,将那个人亲手所写的字帖给扔了。
他四下看看,没有见到,忽然心慌起来,不会被哪个不长眼的宫婢当成垃圾给扔了吧?
他连忙转身叫道:“你们刚才谁打扫的屋子?都出来!”
书房周围伺候的宫婢们惊慌失措的站了出来,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皇甫瑾瑜大声问道:“你们打扫房子的时候,可有看到过一本字帖?薄薄的,青色的书皮。”
众人茫然,纷纷摇头。
皇甫瑾瑜顿时恼怒起来,一拍桌子刚要发脾气,小录子笑眯眯的将他按倒在龙椅上,“皇上您别急,那本小册子,奴才为您好好收着呢。”
说罢迅速的从一边的书架上,将沈殊手抄的诗集取了来,双手交给了皇甫瑾瑜。
皇甫瑾瑜脸上忽然没了笑容,只拿着这本诗集,轻轻摩挲着。
小录子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见皇甫瑾瑜静默了半晌,忽然说道:“小录子,磨墨,朕要练字。”
第12章 李元享报到
次日早朝的时候,皇甫瑾瑜还有些忐忑,临上朝之前,对着铜镜照着自己的唇角,看了好半天,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让宫女去拿了一点她们自用的香粉,在脸颊以及唇角上厚厚的敷了一层。
再一照镜子,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他敷了香粉以后,白的近乎有些惨白。
但是脸上以及唇角的青紫痕迹,倒的确能掩盖住不少。
小录子有鼻炎之症,跟在他的身后朝议事大殿走去的这一截路程,就打了七八个喷嚏。
皇甫瑾瑜皱着眉头转身,不悦的说道:“怎么回事?”
小录子苦着脸,弯腰说道:“皇上,您身上的香粉,味道太重了。”
皇甫瑾瑜唇角一抽,自己闻了闻身上,也的确不是很好闻,但又没有别的法子,只得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行了,你再忍耐两天,朕就不用再敷这劳什子了。”
小录子无奈,只得放缓了脚步,刻意离得他远几步。
上了朝后,众朝臣行礼完毕,抬头朝皇上望去,心里不禁都嘀咕起来,皇上没生病吧?怎么这小脸看起来,惨白惨白的?
皇甫瑾瑜才管不着别人怎么看他,只偷着朝站在左侧最前排的沈殊看了一眼。
只见沈殊低眉顺目,瞧也不瞧他一下,心中不禁放松了一两分,却又感到不是滋味。
昨日翰林院的季常大学士已经去书房报到了,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子,满头都是白发,说起话来咬文嚼字,磨磨唧唧,皇甫瑾瑜一看他那张老脸,就没了心思念书。
不过季大学士想必是得到沈殊的指点,知道一大早先让皇甫瑾瑜练字一个时辰,接下来会教他读书,然后再学着看奏疏。
季常大学士教的很认真,而且并不像沈殊那样严格,至少在一天的学习中,皇甫瑾瑜可以随意吃喝,真要是累了,哪怕趴在桌子上睡一觉,季大学士也是不敢有所怨言的。
只是这样一来,反倒是皇甫瑾瑜感到无趣起来,甚至极为想念当初沈殊那样严格的教授方法。
早朝上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情,至少现在皇甫瑾瑜上朝,也主要是多听,很少会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般的事情,有沈殊和诚郡王两人便随堂处理掉了。
下了朝之后,皇甫瑾瑜依然去书房学习,刚学了不到一个时辰,小录子就来禀报:“皇上,李小世子到了。”
皇甫瑾瑜眼前一亮,连声说道:“快让他进来。”
片刻后,李元享大步走了进来。
他此时已换了一身御前护卫的行头,一身葛色的紧身长袍,将他修长的身材很好的展现出来。
皇甫瑾瑜“啧啧”连声称赞:“不错,不错,李元享,真看不出,你还挺衬这身衣服的。”
李元享如今是正六品带刀御前行走,主要的职责就是贴身护卫皇帝。
他喜孜孜的摸着刚发的弯刀,高兴地说道:“皇上,我爹我和我娘都同意我来做御前护卫呢!”
那是自然的,虽说李家有着祖萌,是个侯爷,爵位也可以世袭,但是毕竟一代不如一代,爵位虽好,毕竟没有分毫实权。
御前带刀行走虽然只是一个正六品,可是随身护卫皇上,光这份脸面就旁人难及。
更何况这个职位虽然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是极好升官,宫中的御前侍卫总管,可是一个正三品武官呢!
无论怎么看,都比一个有名无实的小小侯爷强上数倍。
所以当李元享跟父母一说,武安侯夫妇立即双手赞成,第二天一大早就把儿子送进了宫。
李元享一大早先去了御前侍卫所报到领服装佩刀登记花名册,直到现在才过来。
皇甫瑾瑜很高兴,觉得身边文有小录子,武有李元享,人生顿时圆满了不少。他高兴地拍着李元享的肩头说道:“李元享,好好跟着朕,以后朕会给你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一边的季大学士见这两个少年在一边嘀咕不休,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皇上,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继续学习吧。”
皇甫瑾瑜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笑着对李元享说道:“你就在门口守着吧,等朕念完了书再和你说话。”
说罢又回到了御座上,看起书来。
由于心情大好,所以皇甫瑾瑜倒也安安分分的念了几本书,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字,眼见的就要到晌午了,小录子命人送了午膳过来。
李元享伸长了脖子,只见就五六名宫婢,一人手中捧了一个食盒,每人从食盒中取出了一盘菜,放在了一边的小几上。
他瞪大了双眼,只见皇甫瑾瑜慢悠悠的走过去,丝毫不见半分惊讶。
李元享呐呐的说道:“皇上。。。。。。难道你平时都只吃这些?”
皇甫瑾瑜看了看面前的几道菜:一道樱桃肉、一道荷香鸭丝、一道蟹翅豆腐、一盘银芽金针、一碗口蘑鲜汤,一碟香米饭,不禁点点头,很满意,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对李元享的问题也感到比较诧异:“怎么,这不挺好的吗?”
李元享拉长了脸,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家的下人吃的,都比这个好吗?
难道宫中有人敢克扣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