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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你别总是半夜溜我房里来,哪天遇上小染饿了,把你吞了我可不管,你以后少纠缠我。”
苏染染退了两步,向棋来历不明,他居然可以混进宫还不被人发现,总提九小姐这人……简直太不靠谱了。她得远离向棋,远离生命危险!
“啊,可是……”
向棋还要辩解,小染的低吼声从后面传来了。
苏染染心里咯噔一沉,小染游荡归来,可是白天抓的那只黑豹还在后面捆着呢,小染不会把它一口给咬死了吧?
她连连打发向棋快走,向棋见她一脸不耐烦,不想走,可又不敢再惹她生气,只有从西南角的墙根处溜走了。
苏染染跑到后院,小染果然正在对那黑豹动手动脚。
黑豹被捆得太结实了,嘴巴都被捆着,无法咬开,也无法绷开,正在地上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使劲儿扭动挣扎。
小染跟猫玩耗子似的,拿着巴掌在它的身上拔弄,绿幽幽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
“小染,你回来,欺负弱者不是好汉,何况人家是妹子。”
苏染染喝斥了一句,小染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虽然人家是妹子,可是每次和它打架的时候,可从不表现出一点妹子的柔弱,又咬又抓,可狠了。
小染在苏染染身上蹲了会儿,撒了会儿娇,刚要走开,苏染染一眼看到它的腿的内侧沾了血渍,她一把拉住它,蹲下去看,她是怕它咬了别人,可是这一摸才发现,原来小染受了伤!这伤口很平整,是被割开的!而且,小染虽能自己愈合伤口,可是还是会留下痕迹,它的腿上分明有好几道还未能安全长平的疤痕。
有人取了小染的的血!并且时常取!
苏染染又愤怒起来,宫里能取小染血的男人,还会有谁?豹子男啊!
小染摇摇尾巴走了,去它的窝里休息,看它的肚子倒是吃得圆滚滚的。苏染染忍不住走过去,冲着它的屁|股就打。
“臭小染,有了东西吃,命也不要了,你有多少血让人放的?从明天起,不许再出去乱逛,否则我就不要你了,我说到做到。”
小染抬起大脑袋,对她一咧嘴,那样子,十分不信!
“等着瞧。”
苏染染咬牙切齿。
小染又一咧嘴,好像在笑!
苏染染跺了跺脚,扭头走开,气鼓鼓地骂。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愿意让人割血,你就去,放光了别来找我哭。”
小染的呼噜声从她身后传来,她扭头看这大家伙,心里隐隐地难过。一个两个的,怎么翅膀硬了,都不这么顺她的心了呢?庄墨隐也是,小染也是,好像都在越来越离她。
苏染染的心越加孤单。
她站了会儿,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一盏孤寂的灯,摇得她心慌。她又翻了两盏华丽的灯盏出来,都是燕海渊上回送的。一盏镶着宝石的青铜雀,一盏饰着美玉的青铜马,造型华丽精巧,还能套上灯罩,用小棍儿挑着走。
三盏的灯,终于让屋子里的明亮加了倍。
苏染染昏睡了一天,此时毫无睡意,看着灯火,想着漠情——果然是冷漠无情的东西,拆散了人家夫妻,所以要遭报应。
越想越慌,她索性拎起了一盏灯,出去找那个黑豹男算帐,凭什么要放小染的血。
她拉起那只黑豹的绳子,又叫起了小染,一人二豹,一起往皇宫废角走去。
半人高的草,没到她的腰上,灯火在风里摇摇晃晃的,把她的影子压成了一小团儿。
小染不时去追野猫老鼠,那只黑豹吃了败仗,感觉耻辱,一直搭着脑袋,乖乖地让苏染染牵着走。
这样一路走,似是要走很长的时间,一直走到脚都痛了,渐渐的,那块青石出现她眼前。
苏染染刚要过去,只听到一声低斥。
“站住,不许过来。”
黑豹男嘶哑的声音,还带着挣扎中的痛苦。而她身后的黑豹立刻就挣脱了她手里的绳子,飞奔了过去。
“该死的东西,你跑哪里去了?”
黑豹男的怒斥声从前面传来,那黑豹呜咽着,像在哭。
“你别打它,它闯到我那里去,我把它捆我那里了,还不是让你它去吓我的,它又没错。”
苏染染帮着这大妹子说了句公道话。
黑豹男的呼吸沉了沉,却没出声。
苏染染左右看着,想找到他的身影。向棋说慕宸殇这时候在燕十三那里,那这里的他是谁?
突然,黑豹男的呼吸声靠近了,苏染染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转身就想跑。
不想突然有道黑影掠出,从她背后抱住了她,把她扑倒在了那块青石上。
撕扯她衣裳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她的衣裳就碎成了片,光洁的臀露在月光下,男子俯下身吻到了她的腿中间……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用力扭动起来。
“放手,我可是篱妃娘娘,你敢对我无礼……小染,过来……撕了他……”
小染却卧着不动,用爪子在脸上乱抚,像是想要挡眼睛。
“叛徒!他放你的血,你还护着它,你中了什么妖术了,我才是你的娘!”
苏染染话音才落,黑豹男猛地撅住了她的下颚,迫她侧过头来。
“你说什么?谁放它的血?”
“你!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慕宸殇!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苏染染怒视着他,不客气地大骂。
“慕宸殇?”他低哑地重复了一遍,继尔大笑了起来,“看来今日还真不能放过你了。”
他一面说,一面解开了腰带,分开了她的双|股,狠狠地往她的身子里刺去……
苏染染被他撞得一痛,身体立刻绷紧。
他的动作很粗鲁,呼吸也重得吓人,那地方像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了十足的力气。
“慕宸殇你卑鄙……你怎么能这样用强……”
她拼命地躲,可每往前爬一点,又被他拉回来,像猫捉老鼠一样。
大青石极寒,她的前面身体冷得可以,可是背后有他,又热得可以!他一手紧抱住她的腰,窄腰绷紧,一手蛮横地摁住了她的小腹,强迫她接纳得更深。
“你不知道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的道理吗?是你自己一次一次送上门来,你能怪谁?你要明白,这才是一男人对女人想做的事。”
“你才不是男人,你是野兽!”
“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你非要闯进来,要么从此当个死人,要么就随我高兴……”
他大汗淋漓,感受着她身体里的丝滑水润,这种极致的运动,让他的原本痛苦欲裂的头痛,渐渐缓了点……他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九十四】第一次温柔【第一更,求宠爱】
一方黑色的锦帕蒙到了她的眼睛上,她的双手也被他紧紧地掐住。
他不许她看,不许她回头,不许她的手碰到他的身体。
他的腰不停地往前,再撤后,一次次冲击着她敏感的极致。
头顶,茂密的枝叶被风拂得沙沙作响。
月光下,他英俊的脸庞上,正渐渐形成豹一样的五官。
他自小有了头疼的病,御医说他受到了诅咒,活不过十五岁。他被头疼折磨了十五年,每一次都想立刻死掉。
而在机缘巧合下,他开始修炼这种极霸道的内力,这也是克制他头疼的唯一办法。
只可惜在完全修炼好之前,他就得忍受这样的过程,每月七天,五官会化成豹一样的骇人模样……而这些豹子,正是为了他修炼武功而寻来的,只有他们身上的戾气,才能助他熬过这七个最痛苦的夜。
他在皇宫废角,建起了这个秘密的角落,以枯木摆阵,每逢七夜,便借宠幸妃嫔的名义,让妃嫔昏睡,独自出来,在这里磨炼自己,熬过痛苦。
苏染染前几次来,都是在他头痛结束之后。只有今晚,有一只豹子不在这里,让他的头疼延续到了此时,体内有种克制不住的兽|性,让他有种想把面前女人彻底玩|坏撕碎的冲动。
“慕宸殇,我要死了……”
突然,他的手背上有大朵晶莹滚烫的液体滴到,他怔了一下,缓缓地扳过了她的小脸。
黑色锦缎已经被泪水泅湿,她小巧的鼻子不停地翕动着,殷红的樱唇被她自己咬出几个深深深的牙印。
“你奶奶的,就算让我死,也得让我有个光彩的死法吧,阎王问我的时候,我也能说出口……被玩死!”
她恨恨地骂着,双手用力地挣扎,要从他的铁掌钳制里抽回来。
他以往也尝试过在这七天里,找嫔妃侍寝,因为怕她们会看到自己的脸,所以灭灯,将嫔妃缚住……起码,比让他发作时去杀人噬血要强,他不愿意在练功时沾染太多的血,他怕某日会走火入魔,成为魔之主。
可是只有苏染染,能将他所有的情绪都疏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