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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给苏染染沏了杯茶,苏染染翻开佛经,看着一个个圈来圈去的蚯蚓,硬着头皮开始拖长了嗓音含糊不清地胡诌——
“……般若菠箩蜜,蜜蜂掺菠箩,菠箩削皮吃,味甜心里爽……”
她念着念着自己也有些害怕了,若这两个人听得懂怎么办?
突然,榻上传来侬得如米酒的声音。“皇上……”
她悄悄抬眼,只见燕十三的衣裳都褪到腰上了,一双腿轻绞着,整个人都贴在慕宸殇的身上,轻轻扭动。
我了个去,真要长针眼了!这对gou男女,居然听着佛经行此苟|且龌龊之事,为何没有一道雷劈死他们?
轻吟声持续了一会儿,万安在殿外小声说:“皇上,燕妃有孕,还是早早歇着吧。”
“苏美人继续讼经,十三你好好歇息,朕先回去。”慕宸殇坐起来,给燕十三拢好轻丝衣。
宫婢过来服侍他穿好衣裳,匆匆离开。
燕十三翻了个身,看着苏染染,烛光映在她桃腮上,双瞳里还有意犹未尽的春|意。“苏美人,你说,皇上也这样对别人吗?还是,只这样喜欢我?”
☆、【四十九】佛光普照
苏染染眼角抽抽,抬头看她,轻声说:“阿弥陀佛,自然只喜欢燕妃一人。”
“真的吗?”燕十三抿抿唇,坐了起来,手指轻抚着三尺青丝,明媚的双眼盯着苏染染。
“那总不会喜欢我这个尼姑吧?”苏染染眯眼一笑,慢条斯理地回答,“他恨我入骨,不过是留着折磨我罢了,以后还要请燕妃多多美言。至于后宫其他美人,依臣妾看,根本不及燕妃您十分之一。”
“其实姐姐皈依了佛门,皇上倒不是要折磨姐姐,是想姐姐以佛法来感染后宫吧。”燕十三抿唇一笑,轻轻地合上长睫,“苏美人,麻烦你了,再帮我念一段儿,我觉得你的声音真好听,明儿我会好好谢你的。”
这算什么?还让她念上一整夜?
苏染染无法抗旨,有时候忍耐更能长生!她往后翻,索性捡认得的偏旁念,不知道过了多久,燕琳的呼吸声渐渐均匀了。
苏染染见她睡着,便收了佛经,蹑手蹑脚地出来。
念一晚?没门!
出了门,她伸了个懒腰,把佛经往胳膊里一夹。莲花灯在夜色里寂寞地亮着,她偏就故意踩着这团团影子往前跑。宫婢们都垂眼站着,没人抬眼看她。
冷宫的门半掩着,她这里只有德祥和两名宫女伺侯,此时估计都睡了。
她轻快地跳过门槛,哼着曲往自己的房间跑,才跑到院中那株槐树下,突然有一只大手拉住了她。月光从茂密的枝叶中透进来,照在拉着她的男人的脸上。
“皇上,你的爱好还真特别!”看清此人之后,苏染染不禁冷笑。慕宸殇不回宫去,又来冷宫干什么?
“爱妃你还真有意思。”慕宸殇也冷笑,轻轻一摁她的肩,她就坐到了一条长凳上。凳上丢着她那件绯纱衣,他拿起来,撕啦几声撕开,绕过她的手,把她捆到了凳子上。
“皇上,床上不是更舒服?”苏染染忍气问他,这里咯得她骨头疼。
“可朕觉得这里更有风景。”他探指,轻轻挑开她的攒扣,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打转。
“无聊。”苏染染闭上了眼睛,一副“随便你,赶紧的”表情……
慕宸殇也不和她生气,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又拿了壶茶出来,往她的身上缓缓地倒,微暖的茶水倒在她的胸前,碧绿的茶汤顺着她白瓷的肌肤往下淌。
他这才俯下身来,跨坐在凳上,把她的腿曲到胸前……
漫长而可怕的过程啊!苏染染每每几近战栗的时候,他偏又退出来,她冷漠下去的时候,他又极尽手段……
不知他为何有这样好的精力,能乐此不疲地一回回撩拨她的灵魂。一阵风起,哗啦啦……跌在凳边的佛经被翻动了……
苏染染醒来的时候,在榻上。
德祥捧着一只锦盘乐滋滋地进来,“娘娘大喜,皇上又有赏赐。”
锦盘上用明黄的布蒙着,下面隆起足有两个拳头大小的东西……
【哈哈,猜猜,赏了个什么……】
☆、【五十】好一次赏赐
东西上面还包裹着金灿灿的绸子,绸子下面还有牛皮纸,足有几层,一层层掀开,德祥脸皮都笑皱了,这样沉手,一定是好东西!
当最后一层纸从他手里揭开时,德祥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了,居然是两个凤梨!
苏染染的脸色也微变了一下,昨晚她故意学和尚念经一样,念得那样含糊,声音也不大,又和锦榻隔了好几米,可是慕宸殇居然听清了!
“娘娘……”德祥一脸古怪神情。
苏染染把凤梨一放,冲他勾手,“拿刀来。”
德祥连忙取了刀过来,苏染染又让他把另外两个宫女叫过来,想四个人分了吃掉。可三个奴才怎么都不敢碰,远远地跪着,就像凤梨不是水果,是炸弹。
苏染染只好一个人干掉了两只小菠箩,还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叹:“怎么这小两只?”
叹完了,她拎着凤梨的叶子去院中种,挖了个坑儿,把带着叶子的凤梨盖儿埋下,笑着说:
“德祥,这算是我送给你们的,浇浇水,施施肥,说不定明年你们就有很多凤梨吃了。”
“谢娘娘典。”德祥作了个揖,一脸恭敬,比昨日更是不同。
苏染染伸了个懒腰,在院子里踱了会儿,又问:“德祥,冷宫后面的野玫瑰是谁种的,为什么这季节还不谢,这冷宫以前住的什么人?”
“这里是先帝时菀贵妃住过的地方,她进宫时还只是美人,后来一路青云直上,极宠一时,可后来不知何故失宠,又被贬为美人,她什么也不要,只带了一把野玫瑰种子和两个丫头住回这里。后来一场大火,院子烧去了一半,菀贵妃也死于火中。起火的那晚本是冬天,可野玫瑰却开得满院子都是,从此之后就年年岁岁如同盛夏一样了,怎么都不凋零,铲掉又会重发,宫中有人传说这里闹鬼,先祖皇帝就把这里改成了冷宫。”德祥一面说,一面瞅那凤梨叶子。
苏染染并不知道,天祈不产凤梨,又传说凤梨是长生之果,可太后爱吃,所以一直从百越运来,每次只得五个,宫中嫔妃都无口福,苏染染一个人吃掉了两个!
原来菀贵妃死于大火,是她死之前把那书埋于温泉泥中吗?最后几页又为何撕去?
正说着,德祥突然一声惊叫,吓得苏染染以为他发了羊癫疯。
“娘娘,不好了,这凤梨不是给娘娘吃的!”
德祥哆哆嗦嗦地从锦布下扯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片,上面写着蝇头小楷:“着苏美人以佛经供养一天,晚上献于太后宴上。”
苏染染真想一拳揍死慕宸殇!传旨就行了,写张字条在下面算什么?可吃都吃了,她还能吐出来再捏成个菠萝?
“如果不交凤梨,我会怎么样?”苏染染看着德祥。
德祥摇摇头,一脸苦相,就知道皇帝不会赏这价值万金的东西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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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偏不认输
“把皮给我弄来!”苏染染一挽袖,让他们几人把削了满地的凤梨皮扫过来,用水洗净,开始忙活。
“娘娘,要不,你去向皇上磕个头,求个情吧。”德祥见她还折腾凤梨皮,忍不住急得跺脚了。
“不去,大不掉砍脑袋。”苏染染冷笑,慕宸殇不就是故意想看她出糗?指望她跪到他面前去求他,受他耻|辱?
作梦吧你,慕宸殇!
她让德祥他们准备好了东西,把他们赶出了院子,让他们去门口盯着,没她的允许绝不许进来。
苏染染忙碌大半天,还差一个容器,最好形似凤梨。她满院子绕了会儿,盯上了德祥的酒葫芦,顺手就摘了下来,用花水使劲地煮了好几个时辰。
德祥在外面急得搓手掌,两个老宫女无精打彩地坐在地上,一副濒临死去的表情。供在佛前的凤梨被吃掉,真追究下来,他们也逃不掉!
眼看着天色就黑了,这苏美人还在院中倒腾!德祥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身就去拍门,手掌刚重重挥下去,门就拉开了。苏染染穿了身墨蓝色的绸袍,头上未包帕子,头皮青青地钻出一片头发茬儿,戒疤清晰可见。手里依然端着那个大盘子,用金绵盖着一个隆起老高的东西。
“苏美人呐,老奴的脑袋就拎在您的掌心里了,您开开恩,去向皇上服个软吧,多磕几个头,把命保下来要紧呐。”
德祥都拖着哭腔了,可苏染染只瞟他一眼,微扬下巴,扬声说道:
“胡说什么呢?本美人手里捧着佛心,你休要冲撞了佛心。”
“佛……心……”德祥低看盘子,金缎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