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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和和赫连明野也带着御医向轩辕墨宸他们所站的地方而去,莲心和荷琴两人站到了轩辕墨宸和杜涵凝的身后,赫连明珠的侍女阿秀娜也是惊慌的扶住了赫连明珠,此时赫连明珠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不再那么苍白,有了血色。
赵韵儿在那匹马倒地之后,也走到了轩辕墨彦身边站立,她的脸色也是不好,今日的惊吓着实不轻,而轩辕墨凌早在赫连明珠过来之时也赶到了他们的身边。
御医连忙上前为杜涵凝和赫连明珠就诊,仔细查探完脉搏之后,御医只道是都是受了惊讶,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开副安神药剂服下,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御医这么说,那肯定是没什么事,众人才放下了心来,只是被这么一闹腾,今天的狩猎之行肯定是去不了了。
轩辕墨彦开口道:“既是这样,今天的狩猎之事就取消,择日再前往,大家都散了回去吧,睿王妃和公主好好休息一下。”
对于轩辕墨彦的话,大家都是认同了下来,本来出行的好心情都被这一搅和都没有了,更何况还有受惊的人,更是不能前往。
“明珠,对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向太子道歉。”在众人要散之际,赫连明野对着赫连明珠喝道。
赫连明珠被赫连明野这么一喝,心底有些难过,但是仍是抬眸看向了轩辕墨彦,开口说道:“太子,马儿发狂乱事,都是本公主鲁莽所致,对不起,望太子殿下原谅。”
轩辕墨彦听了赫连明珠诚恳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柔和,温声说道:“无事,本太子没有要怪罪公主之意,那乱事令公主受惊的孽畜本太子已经处理了,令公主受惊是本太子招待不周,公主还是快回去歇息。”
“谢太子海涵,原谅明珠的过错。”赫连明珠回道。
而在一旁的赫连明野也会是出声回道:“多谢太子原谅舍妹的鲁莽。”
“大皇子,公主,你们不用这般客气,我们都离开这里。”轩辕墨彦说道。
这时却是没有人再说些什么,都离开了这个庭院,可是他们都忘了还有一个真正受伤了的赵婉儿。
御医为赵婉儿诊治完之后,眉头皱了起来,额头上的褶子更深,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鸣翠见太医这样的表情,伸出一手拉扯着御医的袖子,急声的问道:“御医,我家小姐怎么样,有没有事?”
御医被鸣翠这般一扯,捋着胡子的手一紧,失手拉了一把自己的胡子,一声呼痛,接着道:“赵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腹部被撞伤吃痛而已,”说完又问道鸣翠道:“你家小姐腹部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剑伤?”
鸣翠连忙答道:“是,是的,小姐大概半个多月之前,被剑刺伤了腹部,可是小姐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那你家小姐之后有没有受过凉?”御医又接着问道。
鸣翠摇头回道:“小姐的身体一向健康,很少生病的,最近一个月来没有受凉啊。”
御医咦了一声,眉头仍是皱着,小声咕哝道:“那就怪了。”
鸣翠没有听见御医说了声什么,问道:“御医,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御医捋了捋胡子忙声说道。
突然听到了打扫院子的侍从的泼水声,鸣翠想起了那次小姐落入了千波湖,对着御医说道:“御医,御医,我家小姐在被刺之后不久落过水,不过并没有受凉。”
鸣翠不知道御医这么问是为了什么,但是既然御医问了,她还是将这些都说了出来,以便御医的诊脉。
听到鸣翠说赵婉儿曾经落过水,御医放下了捋胡子的手,哀叹了一口气,那就是了,腹部受过剑伤之后又是落过水,那会是这样的病症也是一定的,只是他犹豫了,他是不是要说出来。
鸣翠见御医久不说话,又拉上了御医的袖子,问道:“御医,我家小姐是不是病得很重啊,你问这么多是为什么?”
“没,没什么,你家小姐没有事,只是腹部撞上了马厩,撞到了旧伤,所以才这么痛,又加上有些受惊了,我开些止痛药剂和压惊药剂给赵小姐,服用几日就好了,现在还是快回去歇着吧。”御医回道,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给隐瞒下来,太子一行人在这里待得时间不会长,到时候离开之后也不会有他什么事,也不会怪罪到他的头上,就算赵右相责怪下来也是无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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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去寻银貂
鸣翠连声应道,谢过太医,此时赵婉儿腹部的疼痛已经减少了不少,由着鸣翠扶着也是可以站起了身来,此时才注意到院子里轩辕墨彦和其他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鸣翠,还有一众打扫的侍从,赵婉儿咬着唇,良久才从齿间蹦出了几个字:“我们走。”
鸣翠听着赵婉儿咬牙切齿的声音,知道小姐又是生气了,回到院子怕是又会有些什么事了,可是这是在西山的皇家别宫,她们住的院子里还有太子和太子妃,小姐也是不好发作的,不过她肯定是要受罪了,心中哀叹,连忙扶着赵婉儿离开了这个院子。
回到她们住的院子里,赵婉儿解开了衣服查看了一下腹部,之见就在她剑伤的伤口之处,一条横线之上都是泛着淤青,这一下撞在马槽之上的力道着实不轻,之后躺在床上,让鸣翠给她轻轻的揉着她的腹部,推开淤青,并缓解疼痛,鸣翠的手劲用得是恰到好处,所以赵婉儿觉得确实好上了不少,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极其的不舒坦,他们难道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吗?就这样全都离开了,还有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假装没有看见她的痛苦。
在她刚装上马槽之时,她痛得几乎都要晕过去了,眼泪也落了下来,她看向了那时站在不远处的姐姐,用着期盼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她,可是她却撇过了头去,她明明就有看到,却是假装没有看到,好,这就是她的姐姐,居然是这般的见死不救。
还有那个跖胡国的公主,那个侍从明明说了这是匹没有被驯服的野马,都将五个驯马师给摔伤了,那这匹马肯定是极其危险的,在听到侍从说完前几句话之时,她就不打算要这匹枣红色的马了,可是赫连明珠居然还在那个时候打开那道门,将那匹马放了出来,她有武功没有事情,可是她有没有想到旁边没有武功的她,要不是她,她这会儿就不用在这里遭这罪了。那匹马怎么就没有将她摔死得了,
赵婉儿心中越想越怨恨,放在床侧的手用力的攥紧了拳头,一节节骨节分明,涂着红色丹蔻的长指甲陷进了肉里,一道道很深的指印,可是她却是仿若未觉,眼神变得是那般的恶毒。
一旁给赵婉儿揉着腹部的鸣翠看见赵婉儿犹如淬着毒液的眼神,受到惊吓,小姐的眼神何时变得这样的恶毒,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以前的小姐最多就是刁蛮任性跋扈了些,可是现在变得怨恨而恶毒,仿佛看什么都是不顺心一样。
鸣翠这样想着手下的力道没有控制住,用了过大的手劲按在了赵婉儿的腹部淤青之上,疼得赵婉儿呲起了牙,人也蜷在了一起。
见状,鸣翠连忙收回了手,变得害怕起来,想要再按上赵婉儿的腹部,却是不敢,手就这样举着,嘴里却是连声道:“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有心的。”
赵婉儿稍稍缓过劲来,怒瞪向鸣翠,喝道:“本小姐看你就是有心的,是不是想让本小姐疼死,你就不用伺候本小姐了。”
“奴婢不敢,小姐,奴婢一时失手才会这样,小姐相信奴婢,奴婢绝对没有想让小姐死的心思,小姐……”鸣翠听到赵婉儿的怒骂声,连忙跪在了床边,哭着哀求道,眼泪啪嗒嗒的掉落下来。
“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本小姐还没死,而且本小姐还没拿你怎么样,起来。”赵婉儿说道,刚才那一下疼痛也已经过去了。
鸣翠听了赵婉儿的话,心下一松,暂时是不会有事了,连声说道:“是,小姐,谢小姐饶过了奴婢。”
看着站了起来立在一旁的鸣翠,赵婉儿突然笑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容,看得鸣翠又是心里一突,只听得赵婉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