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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不知情的奴才,更不屑陪我,我也不敢与他们太过亲近,我真的很孤单……”
“所以,你就偷偷跑到我这里来了?”夏暮兮无奈,这个小包子也真不容易,自小在外人面前装疯卖傻,片刻不得松懈,也没有人陪他玩,其实真的很可怜。她心中登时母爱泛滥,不觉说道:“好,以后你便来我这里,姑姑陪你玩,好不好?”
“姑姑,你要说话算话!”鹰儿的眼睛亮了起来。
“自然。”夏暮兮笑道,“我们来拉勾勾。”
鹰儿的笑容,愈发的灿烂了起来,他觉得,这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天了。自己终于可以不用浸淫在书山辞海中寻找乐趣,终于可以像别的小孩一般,享受童年的时光了。
而事实上,日后的日子,的确想他所希望的那样。他在倾颜殿中,不论是学习,还是游戏,都过的很开心。
这一切,庄妃娘娘自然知晓。她对夏暮兮还没有完全信任,可是每当她看见自己孩子幸福的笑容时,只得暂时选择相信这个容美人。
日子便如流水般辗转逝去,一晃,又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中,发生了很多事。譬如皇上经常留宿卿颜殿,这钟粹宫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夏暮兮已经几乎成功取代林卿雅的位置,成为宫中的众矢之的;譬如大皇子鹰儿和夏暮兮的关系越来越好;譬如玉蔷终于不负众望,成功惹毛了傲娇贵女厉夕雯,被当众鞭打致死;譬如夏暮兮让瑞喜暗中驯养了信鸽,在它翅膀底下的羽毛上绣了“一切平安”的字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放飞,总算是完成了向宫外传递信息的任务,望着鸽子飞出宫墙,主仆两人对视片刻,终是长舒了一口气。
瑞喜因为办事稳妥,在夏暮兮的举荐之下,被皇上调到司制局,升为司制太监。
可是就在前几天,却出现了一件令人瞠目的事情。
皇上去了丽妃的毓秀宫,丽妃娘娘的宠物鹦鹉忽然口吐恶语,诅咒圣上,楚桓大怒,派人彻查。后慎刑司的人回禀,鹦鹉学舌,必学主人之舌。于是龙颜震怒,笃定为丽妃平日抱怨深宫寂寞,言语中多对皇上不敬,自以为无人所查,却不想墙有透风,被这鹦鹉暗中学会。
这便叫做自做孽不可活。
三日后,处罚的结果便出来了:丽妃贵为一宫之主,怀执怨怼,数违教令,宫闱之内,若见鹰鹯,故夺去封号,降为薄嫔,禁足储秀宫,二皇子也送给德妃处抚养。
这一变故,一夜之间,震惊了整个宫苑。
卿颜殿中,夏暮兮听过晴凝的汇报后,沉吟良久,不语。
这情节原文中并未设计,难道是说这事与林卿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根本不在大纲设定范围之内?还是说由于她的穿越,一些情节已经慢慢转变了呢?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定是有些蹊跷。夏暮兮可不认为这丽妃会蠢到这种程度,她似乎已经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
“主子?”青萝问,“咱们该怎么办呢?”
“事不关己,”夏暮兮沉思良久,道,“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切勿轻举妄动!”
蕙兰殿中,林卿雅却是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
“你可了解清楚了,”她迫不及待的问,“没有遗漏?”
“奴婢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令萱点头,“丽妃……啊,不,如今的薄嫔娘娘的确是形同冷宫中的待遇。昔日储秀宫的吃穿用度,早已不复从前,连每日瓜果蔬菜的份例,都扣得厉害。”
“可是这薄嫔总归还有二皇子撑腰,”林卿雅抚摸着自己朱红色的丹蔻,目光温柔,“若是那孩子不幸长大,总归是个祸害。”
“主子的意思是……”
“令萱,”林卿雅忽然笑弯了眼睛,凝视着窗外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她的容颜柔和美丽,“你说,虎毒食子这样的戏码,可好看?”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在问“今天中午吃桂花莲藕可好”,声音婉转,煞是动听。
“主子?”令萱皱了皱眉头,待听过林卿雅的计划后,不禁点头赞道,“主子果真高明,这真是一场好戏!”
而相较于夏暮兮的一头雾水和林卿雅的暗度陈仓,此时栗嫔的合欢殿中,却又是另一番的光景。
栗嫔品着茗茶,脸上满满的全是得意之色,淡淡扫过身前站着的女子,挑了挑嘴角:“苏才人,一切竟都如你所料,你当真是本宫的智囊军师!”
“多谢娘娘厚爱,”苏觅芷淡淡一笑,“觅芷惶恐。”
“苏才人,你竟想到让安插在储秀宫中的暗线,天天夜里教那鹦鹉说这些诅咒之话,然后再用浸了海棠花香气的杏仁喂食,以作奖励;待鹦鹉已成习惯,在皇上来时,只需将饲料调换,鹦鹉闻见这海棠花香气,自然将熟记的话脱口而出,希望借此换取杏仁……这招偷梁换柱,当真用得天衣无缝!”
“娘娘过奖了,觅芷只不过想,人的天性便是贪婪愚昧,那么这动物,自然也是一般!”
“苏才人,如今皇后呗禁足,丽妃又失了宠,”栗嫔满意的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说,什么时候才是本宫东山再起的时机呢?”
苏觅芷垂下眼睑,眼中有嘲讽之色一划而过:“娘娘切勿心急,就快了。”
“苏才人,”栗嫔微笑,“本宫有时在想,你是不是上天专门派下来帮助本宫的神仙,怎么事事都让你料到了呢?”
“娘娘说笑了,”苏觅芷也笑,“知遇之恩涌泉相报,觅芷一切惟娘娘之命是从。”
栗嫔满意的点头,还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种种设想中,却没有看见,苏觅芷脸上一闪而过的,若有所思的笑容。
这场震惊宫闱的鹦鹉事件,终于在薄嫔被打入冷宫后,慢慢的淡下来。
是夜,无星无月,青色的夜雾氤氲,笼罩了整个皇宫。风很大,空气中间或传来几声鸟鸣,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
其实,夜色再是恐怖,对于早早安寝的后妃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当然,如果你没有被惊醒的话。
夏暮兮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她梦见有个女子,披头散发,一身血污的望着她,声音幽幽道:“我好惨啊!”
尼玛,夏暮兮在梦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又穿越到了另一个鬼故事中,特么的这桥段真心太狗血了啊,所有的冤死的鬼魂都死的很惨好伐?!
她开始并没有害怕,刚想问问那女鬼是谁、有何冤仇、是不是想自己替她报仇神马的,就听远处那女鬼忽然森然的笑了:“姐姐,你不认识我了?”
你妹的!谁是你姐姐?老娘又不是鬼!!夏暮兮不淡定了,她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想卡着东西般,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有些惊慌,只见那女鬼飘到她面前,她却一动都不能动。女鬼伸出苍白干枯的手,缓缓撩起自己面前垂下的头发,于是夏暮兮便看见了生命中最最可怕的场景。
夏暮兮大叫了一声,坐起身来,才发现屋中红烛烧了不到一半,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
她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今晚皇上翻了顺嫔的牌子,如今想必正在宫中缠绵呢,她看了会儿医书,闲着无聊,戌时便睡下了,而此时不过未央,她被梦吓醒了。
仔细回忆起刚才那个噩梦,她不禁毛骨悚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女鬼,究竟长得什么样。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冰冷绝望的话:“姐姐,我好惨!”
特么的和一个女鬼称兄道弟,这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儿!但她转念一想,不禁自嘲的笑笑,不就是一个梦吗,何必这么当真?!难道说自己到了古代,便愈发的迷信起来了?!
忽然掀起一阵风,吹开了窗子,桌上的红烛挣扎着跳跃了几下,便熄灭了。顿时,屋子里一片漆黑。
夏暮兮打了个冷战,耳畔隐约听见有乌鸦的叫声,悲怆苍凉,更显出几丝诡异。
她用手捂住嘴,惊骇到几乎失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发现门被推开了。
23又见董怀亦
夏暮兮一个激灵,刚想大叫,却发现秉着烛台站在门口的,正是她的两个丫鬟。
“主子,你怎么了?”青萝重新点上灯,屋中登时一片明亮。她见夏暮兮惨白了一张脸,心中不禁一惊。
夏暮兮摇了摇头:“无妨,只是一个噩梦。”
“主子,瞧您这一头的汗!”晴凝忙拿出毛巾,帮她拭去额上的汗水。
夏暮兮长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却又听见窗外乌鸦的鸣叫。她皱皱眉头:“怎么这钟粹宫中,忽然出了这么多的乌鸦?”
“主子,您忍忍吧,这些乌鸦咱们可得罪不起,”晴凝道,“相传太祖皇帝曾梦见神鸦保住本朝龙脉,故封宫中乌鸦为三品护国神鸦,下旨宫中不得屠戮,任其飞行……可是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