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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打了?”
燕轲点头。
许是用力过大,牵扯到了伤口,他嗞嗞的吸了口冷气,抬手指着燕离,咬牙道:“燕离,你不会是敢做不敢认吧?”
“阿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正天拧眉,一脸不悦的看向燕离,说道:“表兄弟间开个玩笑没什么,可是……”
“皇上何不宣了殿下身边侍候的宫人来问一问呢?”燕离打断燕正天的话,说道。
燕正天拧了眉头。
韦皇后看了眼燕正天,转身对大宫女璃清吩咐道:“去,将今天殿下身边侍候的人喊来。”
“是,娘娘。”
璃清退了下去,不多时便将今天当值侍候燕轲的小太监带了进来。
“奴才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小太监哆嗦着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韦皇后朝燕正天看去,“皇上,是您来问,还是臣妾来问。”
燕正天冷冷道:“还是皇后您来问吧,朕不想再担偏颇之名。”
面对燕正天的刻意讥诮,韦皇后唇角噙起一抹冷笑,下一瞬,却是目光突然一厉,看向了跪在堂下的小太监,“既然今天是你在殿下身边侍候,那就将今天发生的事,事无巨细都说一遍吧,要敢遗漏一个字,仔细你的脑袋!”
小太监连声喊着不敢,哆哆嗦嗦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起来。
……
长芳殿。
容锦错愕的看着琳琅,“你,你,你是说,燕轲他之所以会失去常态,是因为燕离对他用了盅?”
琳琅点头,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然,你以为,他怎么会突然就跟个疯子一样,自说自话,一切按照我们的套路来了?那是因为他体内的盅控制了他的意识,而少主又控制了那只盅。”
简单直白的说,就是燕离控制了燕轲的意识!
容锦点头,她就说嘛,怎么好端端的,燕轲就跟个疯子一样,突然说出那样一番让人大跌眼睛的话来。
“容姑娘,你说这会子,那碗作过手脚的茶盏,应该会被韦皇后发现了吧?”琳琅一屁股坐在容锦跟前,嘿嘿笑着说道:“这宫里怕是要乱成一锅粥了吧?”
容锦挑了挑眉头。
心道:只怕不是一锅粥那么简单了!
燕正天想要借李溶月来挑唆燕轲与燕离的关系,而燕轲确实也让他如意以偿了!但燕正天肯定不会想到,燕离和她会将计就计,反施反间计!
燕正天想借燕离的手削弱韦皇后和燕轲的力量,她们又何偿不是想借燕正天与韦皇后的内斗,来坐收渔人之利?!
容锦笑了笑,对琳琅说道:“放心,该发现的总是会发现的!”
……
明勤殿。
韦皇后拧了眉头,厉声道:“将殿下碰过用过饮过的东西都搜出来。”
“是,娘娘。”
璃清带了宫人退了下去。
韦皇后冷冷的睃了眼趴在地上抖得跟个筛子一样的小太监,末了,抬头看向沉了眉眼,不辩喜怒的燕正天,大声道:“皇上,您适才也听见了,之前轲儿一切都正常,就是在饮过那盏茶后,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臣妾怀疑是有人存心对轲儿不利,故意离间轲儿和阿离的兄弟情份。”
燕正天微垂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幽幽的冷笑。
离间?!
没错,确实是有人故意离间。
但今天的事……燕正天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坐在对面椅子里,闲适惬意犹如是在听说书的燕离身上。
“阿离,你怎么看?”
燕离抬头看了看燕正天,唇角翘了翘,淡淡道:“我不知道,我初来乍到,对几位皇子的为人都不甚熟悉,是被人陷害还是本性恶劣,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不就是么!
你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做爹的不知道,还要来问个外人?
这无异于一巴掌扇在燕正天的脸上。
“娘娘,找到了。”
璃清托着个红漆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是一只旧窑十样锦的茶盅,茶盅里茶水仍在。
韦皇后上前几步,目光一撇之后,厉声道:“去请曹太医!”
很快便有宫人急急退了出去,不多时便想背着个药箱子的曹吉再次请了回来。
顾不得擦头上的汗水,曹吉就先扑了上前,去验桌上的茶盏。随即转身“扑通”一声跪在了燕正天和韦皇后跟前,“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是蚀心散。”
“蚀心散?!”韦皇后一怔之后,怒道:“那是什么东西?”
曹吉抬头看了眼一言不发,面色肃沉的燕正天一眼,战战兢兢的说道:“回皇上的话,是一种让人意识迷离的药物,服了这种药物,轻者胡言疯语,重者则是一生疯癫如坠魔道。”
“啪”一声,脆响。
韦皇后手里的茶盏被她重重扔在桌上,曹吉吓得“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吩咐下去,御膳房和这层里伺候的,全部一个不少地全部看管起来,将慎刑司的方公公喊过来,让他给本宫查清了查明了,到底是谁敢如此居心叵测,若是查不明白,他辛苦这大半辈子的,也该出宫回家荣养去了!”
韦皇后冷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响起。
燕正天目光缓缓抬起,看着眼前圆圆润润的韦皇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瞬而过,他想抓,却是抓不住!
------题外话------
不好意思,更晚了,量也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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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溶月之死
慎刑司属内务府,主管皇宫各殿犯事的宫人不说,就是犯了事的贵人很多时候也是交到慎刑司去审问。
掌管慎刑司的方公公方如锦,出身显贵,原是六安候世子,当年一场夺嫡之争时,六安候因为站错了队,一夕间遭抄家灭门之祸,方如锦则因为当时只有七岁,逃过一死,但却被送入宫庭净身为奴。
时间如白驹过隙,当年的稚子如今已是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即便因为残身,整个人透着一股阴柔的气息,但举手投足间却仍会不经意间的带出那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
“奴才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燕正天抬头,目光淡淡的睃了眼恭身行礼的方如锦,摆了摆手,免了方如锦的礼后,回头对韦皇后说道:“人来了,要怎么做,你去与他说吧。”
韦皇后略一颌首后,站了起来,莲步轻移走到低眉垂眼的方如锦身前,站定,目光在方如锦微露霜白的发间顿了顿,稍倾,才开口说道:“方公公,有人在二殿下的茶盏里下了毒,本宫和皇上宣你来,便是要你找出凶手!”
“是,娘娘。”方如锦应道。
韦皇后点了点头,摆手道:“去吧,明勤殿的人都已经看管起来,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凶手必须要找到。”
方如锦恭身行了一礼,退了下去,背影翩翩,风韵斐然。
韦皇后暗暗的叹了口气,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一张清秀白晰、淡漠冷凝的脸。
六安候世子,方如初!
有多少年了?她没再想起这个人,这张脸?
“皇后!”
耳边响起燕正天的声音。
韦皇后猝然回神,将纷乱的思绪悉数压下,回身朝正拧眉看着她的燕正天走去,“皇上。”
燕正天凝眉看向韦皇后,“皇后适才怎么了?朕喊了你好几声,也不见你回话?”
“臣妾是在想着,也不知道方公公能不能找到那个凶手。”韦皇后不无忧虑的说道。
燕正天嗤笑一声,“皇后不是说了吗?若是他连这点事也办不好,便让他出宫回家荣养去。”
韦皇后抬目看向燕正天,才欲开口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觑见,门外一抹身影闪了闪,下一刻便看到一个小内侍走了进来,轻声与童喜耳语了几句,童喜脸上似是绽起了一抹惊喜之色,飞快的朝这边看过来,对上韦皇后若有所思的目光后,童喜似是僵了僵。
小内侍很快退了下去,童喜默了一默后,朝这边走了过来,“皇上。”
燕正天看向童喜,“什么事?”
“皇上,沈护卫回来了。”
大殿里一瞬间静了静。
沈真被燕正天派出去寻找神医花和成的事,或许一开始是个密秘,但到后来便不是什么密秘了。
夏初时,沈真便带了人出发,这会子已经是夏末秋初,两三个月没有消息的他,就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