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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下?
韦皇后怔怔回头,这一瞬间,原本保养得当如花季少妇的她,看起来却好似老了十几岁,她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示下?
轲儿借用她的名义,调动将军府的死士刺杀容锦,却被容锦的人全歼。皇上派了童喜陪同龙骑卫亲自前往调查此事。
容锦未必会知道这些人是将军府的人,是燕轲派出的人。
可是,皇上知道!
皇上也一定会让燕离和容锦知道,既便不能挑唆燕离和容锦与将军府为敌,他也一定会借这件事,压制将军府。
立储之事,将会再次永无日期的往后延迟。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容锦和燕离他们会怎么想?
会如燕正天所愿,站在轲儿的对立面吗?
韦皇后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圆润丰腴的唇,因为激动,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蠢货!
她怎么就会生了这样的蠢货!
“阿秀,”韦皇后缓缓抬头,目光落在朝她看来的韦秀脸上,哑着嗓子说道:“你亲自带人去宫门迎接容姑娘。”
话落,她沉沉的低下了脸,整张脸埋进了掌心。
“是,娘娘。”
韦秀虽然应下,但却没有退下。
韦皇后目光抬头,看向了门外缩着肩膀等人的宫人,闭了闭眼,轻声说道:“告诉父亲大人,按兵不动,我自会处理。”
“是,娘娘。”
韦秀这才转身退了下去。
打发了宫人,韦秀又使了小宫女去宫门处守着,一待容锦回来,立刻使人来送信,待小宫女跑了下去,她转身进了大殿,站到了韦皇后身边。
韦皇后将埋在掌心的脸抬起,看向韦秀,问道:“你怎么还没去?”
韦秀叹了口气,轻声劝道:“娘娘,也别太着急,殿下还小,等他再大点,就会明白娘娘的一片苦心了。”
韦皇后摇头,咬牙说道:“不,他不会明白的,他就是个蠢货,我当年生他的时候,一定是头先着了地,才会把他生得这样蠢!”
韦秀叹了口气,还待再劝。
韦皇后先突然开口说道:“这两天,你安排下,我要见那个贱人一面!”
“这……”
韦秀为难的看向韦皇后。
知道韦皇后不喜李溶月,二殿下将人看得很是紧。
因为不想母子反目,韦秀一直都是从旁劝着韦皇后,可眼下……想了想,韦秀点头道:“是,奴婢记住了。”
韦皇后点了点头,目光怔怔的看向了窗外渐渐小下来的雨上。
没过多外,外面便有小宫人的声音,“韦姑姑,容姑娘回来了,快到洗玉门了!”
“你去吧。”韦皇后对韦秀摆了摆手,“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韦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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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皇上,一起吧
“让姑姑久等了。”
容锦笑着对个在外殿的韦秀说道。
韦秀早在容锦出来时,便放了手里的茶盏,站了起来,听了容锦的话,连忙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有,奴婢也才刚到。”
容锦笑了笑,示意韦秀坐下,韦秀也没有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姑娘,这是才煮好的姜汤,你趁热喝,驱驱身上的寒气。”
接过杏花手里红漆托盘上的甜白姿小碗,姜汤虽还冒着热气,温度却很是适宜。容锦一口气喝完后,将碗递还给杏花,待杏花退下,这才重新抬目朝温婉端庄的韦秀看去。
“还请姑姑替我谢过娘娘恩典,好在有战王爷在,我到是没什么事,只是吓了吓,只是,战王爷他……”话声一顿,脸上难掩伤痛神色,情绪低落的说道:“姑姑,你是不知道,流了好多的血,死了好多的人,整条街道都被血水染红了。”
韦秀端庄的脸上,修剪精致的眉峰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容锦垂了眸子,似是不曾察觉,一手托了腮,一手看着韦秀,问道:“姑姑,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在这北齐没跟人结仇啊,怎么就会好端端的被人伏杀呢?你是这宫里的老人,你替我想想吧。”
韦秀抬目,目光含笑的看向容锦,轻声说道:“这事说起来,也是挺诡异的。不过,姑娘怎么好好的平桥街不走,却去走了那条平常都没人走的胡同呢?还有,照说这宫中酉时便要落钥,姑娘该在酉时前便回来,王妃从前是常居宫中的,不可能不知道啊!”
“噢,”容锦闻言,笑了说道:“原本是申时一刻便打算回来的,可是一时大家聊得高兴,便忘了时间。再后来,马车行到平桥街,又遇上有人聚众打架。车夫就赶着马车去了棺材胡同,后来就遇上伏击的人了。”
“这可真是太巧了。”韦秀笑着说道。
容锦点头,“是啊,可不是太巧了,幸好有王爷一路相送,不然真就危险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了几句,末了,韦秀看了看桌上的沙漏,起身告辞,“不早了,娘娘那还等着我回话,姑娘早歇歇了吧,睡一觉,明天起来,一切就都好了。”
“我送送姑姑。”容锦站了起来。
韦秀抬手给阻止了,“不用,雨天路滑的,姑娘歇着便是。”
容锦终是不肯,执意将韦秀送出门槛,在韦秀的坚持下,这才没有走出去。只站在那,目送着韦秀离开。
被雨水浇过的夏夜,少了几分闷热,多了几分清亮。
很快,韦秀便带着小宫人变成了模糊的身影,最终消失不见。
容锦才要转身进屋,却在抬头的刹那,看到燕离院子里西背角长势茂盛的凤尾竹后面走了出来。这是……一怔之后,她快步走了出去,迎上前问道:“你来了很久了吗?”
燕离摇了摇头,“没有,才来,听杏花说她来了,我便在那等了等。”
话落,朝凤尾竹的方向抬了抬下颌。
夏天本就蚊虫多,下过雨后,更是蚊虫肆虐。
“没被虫子咬了吧?”一边说,一边容锦抬头打量。
燕离摇头,指了身上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说道:“这里面装着琳琅配的药,蚊虫近不了身!”
容锦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笑了对燕离说道:“进去说话吧。”
两人相携着往殿内进去。
杏雨重新沏了两盏热茶后,便退了下去。
她才一出来,门外当值的杏花心有余悸的上前,一把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你,你没伤着哪吧?”
杏雨笑着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没有。”
杏花松了口气后,却是脸色一白,说道:“你都不知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脚都软了,就怕你和姑娘有个什么好歹的。”
杏雨将妹妹揽在怀里,抬手捏了捏她最近又丰腴了不少的脸,“嗯,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了,也别怕,我要真有个什么,姑娘她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杏花一听,眼睛便红了,还要再说点什么,却是被杏雨一把扯了往外走。
“有什么话,我们到一边去说吧,别吵着姑娘和燕少主。”
屋子里,容锦依燕离的要求,躺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由着燕离拿干净的帕子替她拭着微湿的头发,嘴里则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燕离说着适才韦秀来的目的。
“我瞧着,是韦皇后派来安抚我的,想来,这次的事,燕轲应该是瞒着韦皇后动的手。”容锦说道。
燕离点头,“那些人并不是一等一的死士,如果真是韦氏的意思,肯定还有后手。”
“呵……”容锦噗嗤轻笑,目光微抬,朝头顶的燕离看去,问道:“看不出来,你这小表弟还是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痴情种!”
“谁说的?”燕离唇角翘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扔了手里的帕子,拿了把玉梳,替容锦一下一下的通起发来,说道:“他是觉得现在燕翊像个活死人一样,再没人能跟他争那个位置了,又想着,是在宫外动的手,我们就算是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去!”
话落,却是轻嗤一声,没好气哼了声,“蠢货!”
容锦想想觉得燕离说得有道理。
皇位最大的竟争者,无非便是燕翊和燕轲两人,一个得了帝心,一个出自中宫。
现在燕翊成了活死人,燕轲一则为讨美人欢心,再则许是这么多年都被压制为缓解心头室闷,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可能性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