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熙听了吕皇后的话,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他们兄弟二人于女儿并无特别喜好,但,那是因为他们要什么样的美人要不着?然,容锦呢?李熙眼前不由便浮起一张精致秀丽言语难以形容它的美的脸,莫名的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如此绝色,世人谁能拒绝?
“怎么了?”吕皇后回头看向李熙,“好端端的叹什么气?难道是母后说错了?其实李恺他……”
“母后,之前父皇曾说要将容锦指给二皇弟的话,也许他知道了吧。”李熙揣测着说道:“二皇弟的为人,您应该清楚,别说是他想要的,便是他不想要的,他也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
“你是说,你二皇弟对容锦他有心?”吕皇后再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李熙摇了摇头,“但二皇弟明知王氏与容锦的仇恨,还是走通了路子,安排王苏进天牢。我不相信,他不知道王苏去牢里的目的。”
“所以,你才向你父皇求情,要求他释放容锦?”吕皇后犹疑的问道:“熙儿,你告诉母后,你对那容锦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
李熙苦笑着摇头,他有一万个心思又如何?
人,注定不是他的。
“母后,有人拿一样东西跟我换容锦。”李熙突然说道。
吕皇后猛的瞪大了眼,“什么人?什么东西换容锦?”
“当年拿走传国玉玺的那个女人的儿子,他说,他拿传国玉玺跟我换容锦。”李熙说道。
吕皇后:“……”
若不是李熙还扶着她,只怕她一个跟头便裁下了这识香亭。
李熙半扶半抱的将吕皇后扶到身后的铺着垫子的石墩上坐下,又拿了桌上的茶盏替吕皇后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吕皇后手脚僵硬的接过李熙递来的那杯茶,轻轻的啜了口,甘甜和茶汁滑过喉咙,她才仿佛找回了点意识。但脑子仍旧是一片茫然,她再次喝了口茶水。
李熙笑着坐在那,做好回答吕皇后问话的准备。
“那个女人,你知道是谁了?”
李熙摇头,“不知道,不过……”
吕皇后看向李熙。
李熙垂眸,端起给自已倒的茶,啜了一口,润了润喉,才说道:“不过,儿臣知道,儿臣不其实还有一个皇叔,只是不知道是十皇叔还是十二皇叔,另外,儿臣应该还有一个皇姑姑,这个皇姑姑现在下落不明,十皇叔又或是十二皇叔,正在找她!”
“你是说,那个女人不见了?不但不见了,连带着她当初怀着的那个孩子也不见了?”吕皇后想了想,却又摇头道:“不应该的啊,你说传国玉玺是你皇祖父亲手交到那个女人手里的,玉玺在,怎么那女人会不见了呢?而且还……”
“儿臣也是一头雾水。”李熙轻声说道:“不过,这跟儿臣没有关系,儿臣只要拿到传国玉玺,稳住这储君之位便行!”
吕皇后点了点头,她自是也这样想。只是……吕皇后蹙了眉头看向李熙,“他给你看过那传国玉玺吗?”
李熙摇头。
“糊涂!”吕皇后当即斥道:“你莲玉玺到底在不在他手里,都不能确定,怎么就……”
“因为儿臣没有选择。”李熙抬头,目光冷静的看向吕皇后,一字一句说道:“儿臣不是他唯一的选择,若是他找的那个人是二皇弟怎么办?”
吕皇后顿时便窒在了那。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元氏可是做梦都想把熙儿从储君之位拉下来,哪怕拉不下来,只怕只要她活着一日,她便不会让熙儿坐稳这个位置。在这样的情况下,倘若那人找了李恺合作……吕皇后只觉得后背处顿时一片薄汗。
“是母后愚蠢了。”吕皇后轻声说道。
李熙摇头,“母后,您言重了。”
母子两人都因话题的沉得,而默了一默,似是在梳理脑中的思绪。
良久。
吕皇后再次开口问道:“你是如何说服你父王的?”
提起这事,李熙脸上的温文乐雅一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郁无奈,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儿臣还能怎样说?儿臣只能劝说父皇,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容锦虽与传国玉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父皇可别忘了永城候手握二十万兵马,是不可多得的一代杀将。若是让他知道就因为永宁郡主抗旨不遵不愿给儿臣做妾,便将容锦关进了天牢,还不知道他心里会这么想,岂不是君臣生隙?由来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还请父皇三思。”
吕皇后点了点头,“你这番话也没什么错处啊,为何你父皇要拿了砚台砸你?”
“父皇自是不能认同儿臣的话,便说君要臣死,臣尚且不能不死,永城候难道还能因这事反了不成?硬是不肯将容锦放出天牢,儿臣没有办法,只得……”
“嗯?”吕皇后不由便提着口气,看向李熙。
李熙淡漠的脸上,绽起一抹无奈的笑,轻声说道:“儿臣只得责问父皇,他是不是想让儿臣日后与周小姐夫妻不睦?是不是想让永城候因为今日之事日后挟兵自重?是不是,想让儿臣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是不是,在他的心里,他其实喜欢的还是二皇弟,更愿意二皇弟来坐这未来储君!”
“你疯了!”吕皇后失声喊道:“你真是疯了,这些话,你怎么能说?你知不知道,你……”
“孩儿知道。”李熙垂了眉眼,轻声说道:“可是,母后,儿臣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要拿下容锦,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为什么却要拿了儿臣的名头?这事传了出去,儿臣在天下人眼里成了什么?贪淫好色的一代昏君?还是……”
“够了,你别再说了。”吕皇后摆手,打断李熙的话,“熙儿,天家的人不好当!终其一生,有的不过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旁的却是痴心妄想。母后以为你早该明白!”
“儿臣确实早就明白了。”李熙说道。
吕皇后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嘴里说着明白,但其实心里还是不甘!熙儿啊,你要母后跟你说多少遍,这个世上有些东西,你争你夺你抢,最后都是你的。可有些东西,你争你夺你抢,它却始终不是你的!”
李熙抿了抿嘴,温润如玉的脸上,神色几番变化,最终却定格在平淡无波上。
吕皇后看着,眼底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其实……”李熙讪然一笑,缓缓开口道:“其实孩儿跟父皇是同一类人。也许,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他们的心里,除了这天下,实在没有空隙再装下别的了。”
吕皇后闻言不由便怔了怔。
……
“姑娘,怎么好端端的就将我们放了呢?”
走出天牢的大门,南楼犹自不能相信的看向容锦。
容锦笑了笑,说道:“回去问你家少主去。”
南楼才要点头,却是目光一抬,看到大街上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红楹正坐在马车上,抬头朝她们看来。
“姑娘,是红姨。”南楼拽了容锦的手说道。
容锦顺着南楼的目光看去,果然,那戴着一顶蓑帽,穿一袭青灰色男式直袍,做男人打扮的不是红楹还能是谁。
“走,我们过去。”
容锦牵了南楼的手便往前走。
而那边,红楹显然也看到了容锦她们,回头对马车里轻声说着什么,下一刻,容锦便看到一只如玉雕的手掀了帘子,下一瞬,便对上燕离那标志性的脸。
这家伙,怎么又把那面具戴起来了?
燕离笑吟吟的看着容锦,等容锦走到跟前,他朝容锦伸手道:“上来吧。”
容锦看着那比雪玉润,比雪白的手,不由便犹疑起来。
她可是自从进了天牢就没洗澡了!
“怎么了?”燕离见她不动,不由便拧了眉头问道:“怎么不上来。”
“少主,姑娘是怕她身上的味道熏着你呢!”一边的南楼抢了说道。
燕离不由轻声笑了起来,对容锦说道:“上来吧,我不嫌你臭!”
容锦回头没好气的瞪了南楼一眼,下一刻,握着燕离停在半空的手,下一刻,便感觉身子一轻,裁倒在一个香喷喷的怀抱里。
“我闻闻,臭不臭!”燕离将头埋在容锦颈子里,轻声说道。
容锦想着马车外面还有南楼和红楹这两个大活人,连忙推了把燕离,轻声说道:“别闹,外面还有人呢!”
燕离才要出声,一道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