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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啊。”他的脸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凌厉写满了情/欲,亵裤褪下,毫不客气地把小小仲掏出来,恬不知耻地朝七娘甩了甩,然后扶着那坏家伙反身跪坐在七娘身上,特神气地把胯/下某物往前送了送,眯着眼睛道:“你看,你看,阿碧你看嘛。”
虽说邵仲平日里也臭不要脸,可这么理直气壮又纤毫毕露的姿态却是头一回摆出来,七娘顿时又羞又好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愈发地娇艳可人。她这模样愈发地让邵仲气血沸腾,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上来抱着她的脸一通猛亲。手里也不闲着,从衣襟下方入手,滑进七娘的亵衣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胸口的柔软。
他们二人许久不曾亲热过,这猛地一开闸,□便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邵仲上下齐发力,不多时便把七娘挑逗得软成一汪春水,他却还嫌不够,舌尖沿着她美好的弧线一路滑下,落在她峰/巅粉嫩的红豆上一通吮/吸/舔拨,刺激得七娘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要吗?”他恶趣味地小声问,“真不要?”说着话,手指已滑至亵裤底端,指尖轻触花/心,顿觉湿润柔滑,爱/液缓缓溢出,浸润了他的手指,沿着七娘的大腿根,一直落到床单上。
“混……混蛋……”七娘咬着牙小声骂,可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很快将她口中的话语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呻/吟和娇/喘。
“还说不要,口不对心——”他忍住立刻提枪入巷的冲动,狠狠凑上前亲了七娘一口,指尖灵巧地在花/心跳跃揉搓,一会儿又换做两指,却不急着进入,只灵巧地在她花瓣间轻柔地摩擦……
“唔——”七娘咬唇喃语,身体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腰身微挺,恨不得向前迎接,嘴里腻声低骂,“你……混蛋……”
邵仲挨了一句骂,反而愈发地痛快,得意地笑出声,扶着胯/下的肿/胀对准穴/口整/根没入——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变换了好几个姿势,邵仲总算餍足了,把蓄了许多天的精/液悉数泄在了七娘的身体里,尔后趴在她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二人方才动得狠了,都乏了力,这会儿半点气力也没有,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只喘气。歇了老半天,邵仲才伸手把早掀在一旁的被子往上拽了拽,搭住了二人的胸口。
“打水去——”七娘有气无力地吩咐道:“下面黏糊糊的。”
邵仲却不动,“噗噗——”地笑,罢了又半撑起身子往下瞧了瞧,小声道:“我给擦擦,反正……嗯,一会儿我们还要再来一回……”
“你不要命了吧。”七娘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腰上捶了一把,揶揄地问:“老爷,您这老腰还能动么?”
邵仲呲牙咧嘴地“嘶——”了一声,拽住七娘的手复又放到他后腰眼上,小声求道:“酸,阿碧给揉揉。一会儿——唔,我再加把劲儿。”说罢了,又涎着脸凑到她唇边亲了亲,得意地道:“舒服了吧,嗯?你方才咬着嘴巴的样子真好看,叫得也好听。”
七娘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在他屁股上揪了一把。邵仲只皱皱眉,也不叫疼。二人在床上黏腻了一阵,邵仲又来了精神,小小仲很快生龙活虎起来。
才欲开始第二轮,架势将将拉开,七娘的手刚抚上小小仲□了两圈,动作忽地一滞,猛地紧张起来。
邵仲正眯着眼睛享受着,陡然停下来,顿时“嘶——”了一声,才欲发问,七娘却神色慌张地一撒手,抓住一旁的被子往头上一猛,飞快地躲了进去。
邵仲一愣。
“姐——”外头传来卢瑞担心的声音,“是我!我能进去吗?”
邵仲:“……”
69公侯之家
卢瑞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
他不在舱里好好看书;不跟熠哥儿聊天,跑这里来做什么?邵仲急得顿时出了一身汗,犹自发着愣,外头的卢瑞又继续说话了;“怎么没有人应,莫非不在屋里?可姐夫不是身上不舒坦吗?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邵仲随手抓了件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赤着脚飞快地跳到门口,压低了嗓门作神秘状,“轻点声儿,轻点声儿——”说话时,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儿;探出脑袋,咧嘴朝瑞哥儿笑;“你姐姐方才睡了,莫要吵醒她。”
“哦——”卢瑞愣愣地瞧了他一眼,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有些迷糊。二人正杵在门口,卢熠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船舷的另一头,一边快步朝这边奔,一边小声埋怨道:“才眨了下眼睛就没瞧见你了,我就知道你定是来寻大姐姐。早和你说了没事,你还不信,这不,大姐夫不是好好——”
他的目光落在邵仲身上,话音忽地一顿,幽黑的眼珠子转了转,朝邵仲嘻嘻一笑,拽住卢瑞的胳膊道:“大姐夫,我和瑞哥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竟是连一句问候的话也没有就急匆匆地走远了。
这可真不像卢熠的作风!邵仲往屋里走的时候心里想,熠哥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礼数周到的,什么时候这么随意过。他一面走,一面甩着水鸀色的广袖不得其解。
被窝里的七娘悄悄探出头来,瞧见邵仲这一身打扮,险些没岔过气去,尔后又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没从床上掉下来,“你……你就穿穿这身衣服出去的?”
邵仲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微微低头看,顿时被身上水鸀色绣花长袍吓了一大跳,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老天爷,他这一世的英名全都毁在了这件衣服上。也亏得方才门口只有卢瑞和卢熠俩兄弟,这要是被梁康和众位侍卫瞧见了,还不得传得人尽皆知!他也不用去山阳做什么县令,回头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难怪卢瑞一脸疑惑,难怪熠哥儿连话也没清楚就赶紧拉着卢瑞跑了,亏他还说卢熠失了礼数,人家明明是为他着想!
邵仲飞快地扒□上的女装,哭丧着脸钻进被窝里,一脸委屈地朝七娘道:“你还笑,我都快丢死人了。瑞哥儿他们俩可瞧得真真的,这要是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说着,又闷闷地抹了把脸,把脑袋也躲进了被子里,使劲儿朝七娘身上拱。
七娘强忍着不笑出声,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捂着嘴憋得一脸通红。见邵仲这番模样,努力地劝道:“你……你放心吧,瑞哥儿和熠哥儿都不是多嘴饶舌之辈。俗话说,非礼爀言,他们决计不会乱说。”说罢了,又赶紧从床下把他的衣服捡了起来,“还躲在被子里作甚?赶紧起来穿衣服,一会儿若是梁康来了——”
邵仲飞快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抢过衣服就往身上套。一边穿衣还一边低着脑袋往下观察□的动静,见小小仲早已软趴趴地缩了回去,他愈发地郁闷起来,扁嘴道:“今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晚上你可得给我好好补一补。”
七娘歪着脑袋瞧他,媚眼如丝,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揶揄,“真没吓坏?”
邵仲顿时跳起来,高声道:“阿碧不信,我们这就试一试!”说着话,作势就要往七娘身上扑。七娘赶紧跳下床躲了过去,抿嘴笑道:“我才不和你胡闹了,一会儿若是有旁人再敲门,你怕不是要吓傻了去。”
邵仲今儿的确被吓得不轻,闻言立刻偃旗息鼓,咬咬牙恨道:“若是晚上我不能重振旗鼓,定是被瑞哥儿给吓的。你这做姐姐的,得好好补偿我。”
七娘才懒得跟他说这些话儿呢,瞪了他一眼后,整了整衣服去开门透气,直到屋里的味道散了,这才唤了采蓝和茗娟去打桶热水过来,只道是邵仲方才出了一身冷汗,要给他擦洗一番。
也不知卢熠私底下与卢瑞说了些什么,反正自那以后,卢瑞白日里再也没有过来寻过七娘和邵仲,便是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也只低着脑袋,涨红了脸不说话。卢熠还是老样子,见了谁都笑嘻嘻的,看起来比谁都真诚。
虽说都是同样的十二岁,可卢熠却比卢瑞精明懂事多了。
之后的行程一帆风顺,在江上走了有小半月,总算到了帧州地界,尔后众人换了马车,浩浩荡荡地往山阳县驶去。
也不知邵仲是如何想的,明明此行身怀密令,他却唯恐不够高调,侍卫们还能说是皇帝和太子所赐不可拒绝,可随行的下人却足足有近二十个,不止把京城旧宅的下人几乎全都带了出来,临行前甚至还让伍管事买了几个粗使婆子,加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