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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这个勇乐郡主是个什么出身尹府上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主母这一说便已经有丫头在一旁暗自偷笑,一副等着要看这个穷酸郡主如何出洋相的打算,让钱小米更是郁闷。
不得了,又开始了!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尹冬夜一听不对劲,尤其看见钱小米那再熟悉不过的聚气小动作更是总得头大,武将面临生死危险时当机立断的本能让他不用细想,赶紧抢在她发作之前打断她的“运功”。
“郡主见多识广是微臣斗胆多言了,但微臣既是主人家当是尽地主之谊,还请哪主见谅包涵,前面却是有几株长得还不错的海外樱花开得正盛,倒是还可以瞧瞧,郡主请随微臣来。”说完也不管钱小米有没兴致硬是将她“请”了前去,为的就是别让这两个女人再凑合到一块去。“来来来,郡主请到哪儿去观赏观赏,微臣细细与你分说,娘亲便请与明月公主慢慢细看。”
“这……”大长公主没想儿子倒是干脆想将她们隔离开来,想挽回也迟了,尹冬夜已经干净利落将钱小米带了前去,留下她和小明月等一干人等在后面。
钱小米正准备和大长公主再斗一回,却被尹冬夜连请带拉引了前去,肚子里的气没处使甚是难受对尹冬夜也没好脸色,待二人远离众人再看不到大长公主身影时便耐不住甩袖发难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怕我气着你娘把我赶得远远?我一门心思跑来瞧瞧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真是岂有此理,算我看错你了,我这就和公主回宫去算了,你我也不用再见了。”明白不该非要和大长公主争一时之长短是一回事,然女人的小性子一起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见尹冬夜如此“心虚”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嘟嘟说着就要作势离开。
钱小米闹脾气也不是头一回了尹冬夜又怎会由着她离开,连忙拦住赶紧笑嘻嘻赔罪道。“别生气啊,看你说的,你我这么不容易才算见着一面,难道你就忍心就这样不理我回去吗。好好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舒服可不能憋在心里伤了身子,尽管拿我出气好了,我皮粗肉厚受得了,只求别让我们郡主不舒坦就行。”胆大心细脸皮厚是古往今来追女孩子必备的三大法宝,而很明显这几点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当即打开手脚摆出一副任凭打骂的架势让钱小米出气,只要她心里舒服就子事好说。
虽然女人常说“宁愿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可是天下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听男人甜言密语,被尹冬夜这一哄钱小米心里甜丝丝的什么火气都给浇灭了,可嘴巴还是死撑到死,撇着嘴自圆其说道。“切,当我是什么人了。打你
,我还嫌抹黑了我郡主的名头,到时就该又有人说我这山沟##出来的粗鄙丫头丢人现眼,我自己被说不要紧,可不能给太后她老人家丢脸不是。”话是如此说,人却不再闹着走了,就是闷着气故意不用正眼去看他,还想让他着急再哄哄。
和大长公主一个劲地抬杜下去并无益于促进她和尹冬夜的事情。
这个道理钱小米又岂会不明白,奈何大长公主实在蛮横咄咄逼人,而她偏又不是为了爱情就可以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女人,因而总是控制不了脾气与其力争。然每每冲动抬杠过后她又有点内疚,内疚于自己的一时意气给尹冬夜增加了压力,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一直以来为他们的未来做出的努力,是而心情颇是复杂。
尹冬夜又不是笨蛋再迟钝也看出钱小米的别扭心思,晓得她是小女人性子发作在下台阶,如此一来事情倒是好办了许多。
“那是,我们勇乐都主是太后亲自拉线玉成,能让太后她老人家欢喜赏识那也得有过人之处。宫里头想巴结讨老祖宗欢心的人多了去,但也没见老祖宗特别喜欢过谁,却偏偏对你这丫头另眼相看,光凭这点你就丝毫不比那些大家闺秀名门淑女逊色。”
说着收起玩笑之色,握住她的手将她更拉近自己,双眸对视正色道。“知书达理会吟诗作对的千金小姐在京城没有一万也有几千,能在危急之时奋勇救驾的女人却只得一个,能让我喜欢的也只有一个,所以你不需要去计较我娘说些什么。”
在他心里她最好就行了,不是尊贵出身又如何,只要在她在意的人心里她独一无二就可以了,便是他娘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在后面不远处还跟着一干等人时间有限,实在没有这个条件让他们慢慢花前月下一番,尹冬夜只能抓住问题关键让钱小米能定下心来,只要她心里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才是今日见面最重要的收获。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还是听着自己喜欢的人如此恭维自己,饶钱小米再蛮不讲理也当即消气了,脸上勉强挂着的冷霜哗啦啦都掉了个精光。
“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是——可是你娘总是看我不顺眼,一有机会就蹬鼻子上脸地给我难看,我这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要我什么都随她挤兑不是,这种窝囊事我可做不出来。”有这么个人总是无时无刻找机会打压自己,这种状况换了谁也受不了,更何况她还不是在这个世界接受三从四德思想长大的贤良女子,就算刚开始能忍耐时间长了也总会爆发矛盾。
自己的娘是怎么个样子的脾性当儿子的自然心里有数,然他为了推掉柳家亲事弄出那么些事情已经够让他娘生气了,眼下实在不适合再做出过激行动,只能安抚钱小米再忍耐忍耐。“我也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是不看僧面也看佛面,你也看到我娘现在是个什么模样的状况,我就算再不孝也不能在这时候太过顶撞她老人家,只能让你多体谅担待着,就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她计较。”
“你是你娘的儿子当然帮着她说话,我也知道你不会在这节骨眼的时候再进一步,但你倒是说说这事该怎么了结,虽然最近你娘不能急着给你张罗迎娶千金小姐,但总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谁知道你娘什么时候才能想通。”等待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他们辛苦制造出来的典论压力也总有平息的一天,到时不死心的大长公主不是又可以重施故技,想到这点钱小米就无法释怀。
其实不喜欢归不喜欢钱小米也还没到糊涂的地步,严格上而言大长公主这人除了性子跛危一些倒也不是什么险恶坏人,最大的矛盾无非就是她和自己思想相差太远。一个是生在皇家最顶端注重等级观念没受过半点苦的人间仙女,一个是穿越而来思想独立不拘小节的平民女性,半点交集都没有又怎么会不产生对立,只可惜却因为尹冬夜而不得不搅合到了一块,结果才弄得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其实从各自的立场出发可说谁也没有错,只能说天意弄人得很。
“快了快了,只要等我爹回来,这事就定有转机。一物降一物,这天底下也就唯有我爹能劝服我娘,而他一定站在我们这边,你就放心吧。”尹冬夜听罢胸有成竹笑道。
一百四十八 将门父子
他愣头愣脑地冒出这么一句话钱小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看着他好半响,才忽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顿时惊叫起来。“你爹?
你爹要回来了?他……”冲口而出的惊讶之后钱小米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大惊小怪了,尹家父子在边关领兵成守又不是发配塞外,回京述职又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了,这一想连忙收起自己的惊诧之色。“原来尹伯父要回京来了,这很好啊,这样你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你娘应该也很高兴,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喜不喜欢我。”
说来也真是好笑,想她钱小米和尹家母子相识相交了这许久,尹老将军的的事儿也听了不少,如今她与他儿子的事都弄得满城风雨了,却连这个尹家当家的脸都未曾见过一次。更神奇的是因为他老人家一直没露过面,钱小米下意思里甚至忘了这号人物,也都没将他当做尹家里的主人,便好像尹府本来就只有一对母子当家而已,直到这一刻经尹冬夜提起才想起尹家还有这么个深藏不露的人物未出场,也不知是不是真会如尹冬夜所认为那样站在他们这一边,心里不免忐忑不已。
“怎么会不喜欢,我爹他肯定会喜欢你这未来儿媳的,对于这点我这当儿子的还是很有信心,从小到大我和我爹对事情的喜恶看法都十分一致,别人也常说我的性子与我爹一个模样。”一说起自己的父亲尹冬夜语气不由多出几分自豪,显然父亲就是他从小努力学习的稽样,两手叉腰眉眼间顿时光彩四射,仿佛又回到了边关豪气万丈的峥嵘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