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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向前弯曲的单刃长刀,内侧的刀刃寒光闪闪,看着就很锋利的样子
这群骑兵虽然不多,也就两百来骑的样子,展开的正面也不过三四百步,可带给林胡人的压力却是空前的,对于未知的事物,人类总是会感到本能的恐惧,对于这群从未见过的铁甲骑兵,每一个林胡人都从灵魂深处感到了恐惧、战栗。
“放箭,快放箭”林胡王深深地吸了口冷气,扬剑长啸,“射死他们”
五千多林胡骑兵纷纷挽弓放箭,五千多枝带有青铜箭头的羽箭顿时间便交织成了一片密集的箭雨,向着这两百余骑鬼魅骑兵的头上攒落了下来,下一刻,林胡人却吃惊地发现,这群鬼魅骑兵竟是毫发无损,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缓丝毫
林胡人射出的羽箭根本就不足以穿透这群鬼魅骑兵的重甲
倏忽之间,这群鬼魅般的骑兵距离林胡骑兵已经不足五十步了。
“嗷……哈”奔驰在最中间的那骑鬼魅骑兵突然仰天咆哮,两百余骑鬼魅骑兵便纷纷将直刺虚空的长矛压了下来,霎那之间,两百多枝三四丈长的长矛就在骑兵阵前形成了一排冷森森的死亡矛林,然后向着林胡人碾压了过来。
顿时间,一股无可阻挡的狂暴气息便向着林胡人排山倒海般碾压了过来。
汹涌向前的林胡骑兵顿时间骚动了起来,原本严谨的骑兵阵形也顷刻间阵脚大乱,面对这样一群钢铁怪兽般的鬼魅骑兵,面对如此可怕的声势,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镇定,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无所畏惧,草原胡人再漠视生命也仍然不行。
“魔鬼,这些全都是魔鬼,跑啊,大家快跑哇……”
“天哪,哦我的天哪,我不想死,大家还是赶紧跑吧。”
“该死的,这究竟是些什么怪物?我可不想留在这里等死”
无尽的恐惧之中,越来越多的林胡人勒马回头,纷纷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不许后退,不许后退……”林胡王挥舞着双刃剑,拼命咆哮,试图挽回败局,却再没人理会他,甚至连他的亲卫骑兵也出现了逃兵。
地动山摇的铁蹄声中,两百余骑鬼魅终于猛烈地撞入了凌乱不堪的林胡骑阵,战场上顿时便爆起了猛烈的撞击声,一霎那间,两百余骑林胡人便被锋利的长矛整个戳穿,他们胯下的坐骑也被鬼魅骑兵的坐骑纷纷撞翻、碾死。
仗剑冲在最前面的林胡王首当其冲,一下就被中间那骑鬼魅骑兵手中的长矛捅穿了胸口,然后整个人挂在长矛上被带离了马背,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林胡王都没有看到那骑鬼魅骑兵的样子,他看到的最后印象,就是对方眼窟里透出来的那两道幽冷的杀机
第193章 交好赵国
第193章 交好赵国
面对突然出现的鬼魅骑兵,林胡人从心理上就首先崩溃了,再加上重甲铁骑无可抗拒的强大冲击力,整个骑阵顷刻间就陷入了巨大的骚乱,蒙殛、庞钰的八千轻骑趁机碾压,整个战局顿时间急转直下,林胡人,再无力回天。
两百余骑重甲铁骑的初阵,堪称完美
不到半个时辰,五千余骑林胡人就几乎被屠戮殆尽。
望着尸横遍野、血流飘杵的战场,项庄再次扬起右手又伸出食指往前轻轻一压,冷酷而又残忍地下令道:“号令全军,进城,旦发现林胡人,不分男女无论老幼,尽屠之所有马匹全部带走,所有牛羊,悉数宰杀,弃之荒野”
“喏”蒙殛、庞钰轰然应诺,策马飞奔而去。
片刻之后,云中城内便响起了绵绵不息的惊叫声、哀嚎声还有马嘶人沸声,项庄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来,城里该是怎样的一副景像,此时的云中绝对是真正的地狱,不过,项庄并不会因此而心软,更不会因此而改变决定。
凭心而论,项庄很讨厌杀人,尤其是手无寸铁的妇孺
可林胡的这十几万妇孺将来注定要成为匈奴人的妇孺,为了守护中原华夏的文明,项庄必须杀光他们,否则,二十年后匈奴越过长城南下中原时,将会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无辜的中原妇孺惨死在这些长大成人之后的孺子的刀下
为了中原华夏的文明延续,项庄又何惧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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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后,当冒顿亲率五万轻骑追到云中时,留给他的就只剩下满城的尸体以及荒野上随处可见的牛羊尸体,而楚军却早已经不见影响。
“可恨”冒顿对空恨恨地挥了一马鞭,顿时发出叭的一声空响。
公叔说叹了口气,劝道:“大单于,别追了,楚军没有掳走林胡人的妇孺牛羊,而是冷血地加以屠戮,就是不想添加累赘,不出意外的话,楚军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代郡,都快进入上谷了,我们再怎么追,只怕也追不上了。”
冒顿想了想,喝道:“不追了,回河套”
虽然冒顿很想继续追杀呼延正德,可他更清楚,最多再有半个多月,今冬的第一场大雪就要降临了,当务之急是抢在大雪封冻之前把漠北老营的妇孺牛羊尽数迁徙到河套来,相比漠北草原,河套才是匈奴人真正的繁衍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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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赵王宫。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赵王张敖的寝殿里却仍是灯火通明,虽然门窗紧闭,却仍然可以听到悦耳的笙歌声以及悠扬的编钟声,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小娘的娇笑细语声,神色匆匆走到附近的国相贯高一听之下,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守在寝殿外的内侍见是国相贯高,赶紧见礼。
贯高回了礼,又命内侍推开殿门,一股热浪顿时伴着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不等贯高迈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已经从殿内传了出来:“哪个狗东西?大王都没有传唤,就敢擅自入内?唵?”
贯高正了正衣冠,冷然道:“怎么,本相还进不得大王寝殿了?”
刚才那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正斜靠在软褥上饮酒作乐的张敖赶紧推开怀里依偎着的两个美貌小娘,急急翻身跪坐而起,又拱手作揖道:“相父,夜都这么深了,您老人家怎么还没有睡呀?”
坐在张敖下首的一个中年男子也赶紧跪坐起身,向贯高拱手见礼。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深受赵王张敖宠信的近臣张景,张景也是张敖宗族。
不过贯高更是先王张耳托孤的重臣,由于张敖生性懦弱,张耳临死之前把国事托付给了国相贯高以及上将军赵午,尤其是国相贯高,几乎总掌赵国一应大小事务,连张敖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相父,张景又岂敢托大?
贯高却没有理会张景,而是向着张敖大礼参拜,然后神情凝重地禀报道:“大王,刚刚接到恒山郡守的快马急报,盘踞九原的楚军已经进入邯郸郡,而且据说楚军兵势大增,项庄小儿竟然拉扯起了一支强大的骑兵,少说也有三万骑”
“啊,三万骑兵?”张敖闻言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张敖不能不害怕,楚军铁骑旦夕可至邯郸,邯郸却是守备空虚
看到张敖这副样子,贯高心下不禁叹了口气,当下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劝道:“大王不必担心,楚军虽然势大,却未必就是冲着咱们赵国来的,而且,老臣已经派谴飞骑前往白马津大营,最迟后天上午,上将军就能率军回防邯郸了。”
最近这段时间,赵国跟梁国的关系闹得挺僵,起因是彭越派人向赵国借粮,赵国国相贯高以国君新丧为由拒绝了彭越的要求,彭越得信后勃然大怒,扬言要尽起梁军灭了赵国,并且派大将刘寇在白马津附近架桥造船,准备渡河。
赵国上将军赵午不敢怠慢,急忙率领十万大军前出白马津扎营。
“对对对。”张敖连声道,“赶紧让上将军带着大军赶回邯郸,赶紧赶紧。”
看到张敖已然吓成这副样子,贯高也实在不忍心再说重话了,有些事,说不得只能由他跟上将军赵午、次将军白宣拿主意了,好在他贯高跟上将军赵午都是先王托孤重臣,临机处置军国大事,倒也不算越权逾制。
当下贯高便告退出了赵王宫。
然而,等贯高返回国相府时,门下小吏竟告诉他有客来访
“有客来访?”贯高愕然道,“都这么晚了,这是谁呀?”
话音未落,一青衣秀士已经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向着贯高浅浅一揖,朗声道:“盱眙武涉,见过国相。”
“武涉?”贯高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武涉原本只是藉藉无名之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