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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宫身子有些不适”,湘妃单手扶额,“绿芜去将本宫香几暗格中的安神香取来点上,琴儿去太医院请给太医来给本宫瞧瞧。”
琴儿自然懂得湘妃话中的意思,进来朝皇频频初入太医院她这一去,要请的,可不仅仅是太医。
“娘娘,。香已经点好了,要搁在哪儿”,绿芜端着一个香炉,对于那安神香的味道,她有些疑惑。
“就搁在那儿吧”,湘妃躺在床上,指着床便的一个小几上,“来给本宫揉揉腰。”
绿芜有些迟疑,这湘妃腰身对着的正是那放着香炉的小几,她如果要过去,动作稍大的话很容易将香炉打翻。
“还不快过来”,不满绿芜的磨磨蹭蹭,湘妃一声厉喝,绿芜立刻小心翼翼地挪动过去,“是!”
她动作异常的小心,可那香炉中的香烟却不断的熏着自己,不过短短片刻,她就已经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感受到腰间挪动的双手温度越来越热,湘妃淡淡冷笑。
约莫半刻钟之后。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厉喝,湘妃让绿芜将大床周围的幔帐放下来,自己则躺在里面,不断的呻吟着。
“湘儿,湘儿,你怎么样了”,朝皇急急忙忙,连看都未看跪在一旁浑身燥热的绿芜,直勾勾地掀开那薄纱幔帐,看着里面的湘妃,“听说你病了?”
湘妃垂下眼皮,伸出双手,紧紧握着朝皇的,“陛下,您已经好久没来看湘儿了。”
朝皇心中有些愧疚,进来朝歌内忧外患他哪里还有寻欢作乐的心思,可这湘妃毕竟是自己最爱的女子自然不能一概而论的,他也知道自己近来因为国事确实冷落了她,“湘儿,最近朕的确比较忙,来快让太医给你看看。”
“嗯”,湘妃尾音上扬,撅着嘴有些不愿。
“启禀皇上,这是黄院首吩咐熬好的药”,琴儿立刻端上一碗药汁。
“湘儿乖,来将药喝了”,朝皇端着药碗,用调羹稍微搅拌了下,抬着勺子喂到湘妃的唇边。
【第二节朝皇封妃】
“不嘛”,湘妃咬着唇,不愿意喝,“陛下可还记得当初湘儿给陛下喂药的时候?”
“你这个鬼丫头”,朝皇轻轻点了下湘妃的鼻头,仰起头将药碗中的药汁一饮而尽,然后俯身压在湘妃的身上,四唇相对,最后药汁湘妃一滴未喝,倒是朝皇咽下去了大半。
“湘儿,你好生歇着吧”,药汁已经被他吞了,朝皇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吩咐太医院再给湘妃准备一碗药,可他刚起身准备离开,身上却骤然开始发热,口干舌燥,低着头,却看到身着樱红抹胸长裙,俯身在地的绿芜,那两抹浑圆白皙滑腻,还有那若隐似现的红樱桃,他吞了吞口水。
“陛下,你怎么了,这是”,湘妃虚弱的语气却带着焦急。
“没,没什么”,朝皇心猿意马,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绿芜的胸前,“这宫女是?”
“陛下,这可不是什么宫女”,湘妃捂着唇,轻笑着,听到她的话,绿芜却心下一紧,果然下一刻湘妃攀附在朝皇的身上,素手顺着朝皇的衣衫探入,不断摸索挑逗着朝皇胸前的敏感,“那可是臣妾的妹妹。”
“湘,湘儿的妹妹么”,朝皇说话都已经磕磕巴巴,有些按捺不住,身上像是火烧一般,尤其是某处那异常滚烫的坚挺,他吞了吞口水,琴儿早已经屏退左右,小心翼翼地替他们三人关上房门。
“陛下可是已经很久没有临幸臣妾了”,湘妃撅着嘴,朝皇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绿芜,虽然这事情是自己安排的恩客湘妃仍旧有些吃醋,“陛下……”
朝皇一声喟叹,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绿芜提起来,扔到床上,也不顾一旁看着的湘妃,直直地便扑了上去,一把扯开绿芜的抹胸,白皙的浑圆弹跳出来,朝皇已经双目通红。
绿芜看着一旁的湘妃,眼中带着湿意,闭上眼,体内一股股欲望和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双腿夹紧,相互摩挲着,手死死地抓紧身下的被单,感受到身上之人的放肆,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宫女,人家却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她有什么资格反抗,又怎么能反抗?
认命吗?
突然想到家乡那个对自己海誓山盟的男子,若非当初自己的一意孤行,他们现在应该很幸福才是吧;只可惜,那个梦已经碎了。
忽然朝皇一个俯身,甚至没有过多的动作,绿芜只觉得身下撕扯般的疼痛,原本因为情欲而浮上脸颊的潮红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宛若白纸般透明。
湘妃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好似被什么划上了一道,滴着血。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宽衣解带,不过片刻就变得赤裸,看着朝皇压着绿芜,身下不断的驰骋,那人类绵延千万年的律动仍在继续,男子低沉的喘息,女子婉转的娇吟,她再也按捺不住,从背后覆上朝皇的身躯。
……
琴儿和海子恭敬地立在殿外,听着殿内不断传出来的娇吟喘息,那娇媚入骨能融化天下男子的娇喘,那低沉带着力量的低吟,两人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果然是训练有素的宫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半天过去了……
知道夕阳下沉,日暮时分,屋内才传来朝皇的声音,“来人呐,备浴汤。”
“是”,黄公公自然知道朝皇这句话的意思,立刻打发了海子去传浴汤。
屋内,满室都是云雨之后带着甜腻的味道。
“湘儿,我”,朝皇看着躺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绿芜,又看着眼角含泪的湘妃,在心中叹口气难道真的是自己最近禁欲了太久以至于欲求不满。
“陛下,湘儿明白的”,湘妃此刻异常的懂事,低首垂眸,“绿芜本是湘儿认的妹妹,如今算是名副其实了,陛下放心,湘儿会和绿芜妹妹好好相处,共同服侍陛下的”,只是这话说得大气,可湘妃的语气却是带着哭腔和浓浓的鼻音。
听了湘妃的话,绿芜的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了,那倩腰丰臀,还有那雪白的酥胸,巴掌大的小脸上泪迹未干,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上青青紫紫满是爱的痕迹,他突然觉得心中一疼,湘妃的话也正中红心,“既然湘儿都这样说了,那朕明日就赐封绿芜为潇妃吧,潇洒旧时情正浓,湘川神女道无双,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朕的心肝宝贝。”
听到那熟悉的题词,湘妃心头不受控制的撕扯了一下,当年的事情,他当真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吗?
“绿芜谢皇上恩典”,绿芜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低着头,潇妃,呵呵,胸口某处在滴着血。
“嗯”,朝皇单手抬起绿芜的下巴,刚才是干柴烈火意乱情迷,现在仔细瞧着这张脸,这身段还真是个尤物呢。
……
第二天,早朝方退,天楚大军未退,国内鼠疫未平,可朝皇却颁下一道封妃圣旨令众人大跌眼镜,而这位被封为潇妃,赐住凤栖宫的女子竟然只是宫女一枚。
虽然朝歌正值国难,可这封妃仪式可是丁点都不含糊,大量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往凤栖宫中。
“母后,听说父皇今日又封了新的妃子”,听到消息的褚瑞迅速赶往皇后宫中,面色有些难看,语气也不是很好。
“璃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皇后心中苦楚,可有些话却已经不适合同面前的儿郎说了,他如今是一国储君,不应该再因为其他事情而与朝皇闹得不快。
“那是为了哪般”,褚瑞低首垂眸,悬在身子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璃儿,那位姑娘还是不愿妥协么”,知道有些事情瞒不过褚瑞,皇后也不强求只是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如今朝歌内忧外患,这鼠疫一日不得根治平;我朝歌就危险一日,你能不能……”
“不能”,不等皇后的话说完,褚瑞挺直了身板,唇角微勾却不待丝毫的笑意,整个人清萧冷冽,那股寒冰样的气息让皇后身体一滞,原本要出口的话噎在喉头,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既然父皇还有心思封妃,那想来有些事情父皇心中已经有了对策,儿臣又何苦多此一举”,褚瑞声音轻缓却掷地有声,带着不容违逆的气势,“母后,儿臣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
皇后张了张口,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看着褚瑞远离的背影只得在心头叹口气,在发生皇子夺嫡事情之前,朝皇虽然沉溺女色,每年后宫都有新人入住,可首先关注的还是朝事,可现在,她真的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自己虽然身为皇后,可,呵呵,有些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从皇宫出来,褚瑞直接出宫回到已经被飞速改造完毕的太子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