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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十七负手站着,好整以暇的说:“已经一年有余了。”说完又是一眼。
我和皇祈对视了一眼,正要说话,已听到皇祈在旁漫不经心的问道:“无忧楼有个叫赤芍的姑娘,一手琵琶弹的出神入化,不知今夜可有客人?”
我心里顿时开骂,好你个皇祈啊,逛青楼逛的这么明目张胆啊,前两天亲我的是你吗?老娘我缓了六天才缓过来,虽然我不至于以身相许,但你立刻就投身青楼事业,也实在是,实在是太讽刺我的魅力了吧。
而舒十七几乎连想都没想,就说:“无忧楼确实曾有个叫赤芍的姑娘,不过赤芍精通的是剑舞。琵琶弹的好的叫柳依依,我出来时正是晌午,不知她现在是否有客人。不过郝掌柜家的二公子已经连续包了她好几夜,想来今晚也应该是他。至于公子说的赤芍,早在去年冬天就染病去世了。”
我心里又是一声“咯噔”,听着皇祈在旁淡淡说了句“是么”,我心想,啊哟,错怪你了啊。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
舒十七笑着说:“是。可能是公子记差了。”顿了顿,道,“无意惊扰各位,实在对不住。只是方才有一只猴子一直追着我跑,这才引的我迷了路。”说完又……定定的看着我,这次是完全无视了皇祈了。
而我已将手抵在唇边咳了咳,说:“舒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皇祈很是诧异的看着我,我硬着头皮忽略了这道视线,然后一个眼风瞟下去,所有下人悉数退后了好几步。
我走到舒十七身边,就着灯笼的光再端详他的面貌一会儿,伸手拎起他配在腰间的玉佩瞧了几眼,叹道:“果然是你。岁月果真是把杀猪刀啊,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十七啊,你怎么蹉跎成这样了啊……谁欺负你了啊?跟我说,我帮你做主啊……”
舒十七眼角抽了抽,好歹压制了下去。伸手抚了抚我头顶的头发,又捏了捏我的脸颊,说:“我也差点没认出是你。宫里果然是个养人的地方,你气色好了很多。不像小时候,总是病怏怏的。”
后面不知是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口冷气可真是吸出了我的心声,我立刻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进去,心想这宫里若能算是个养人的地方,我愿意搬去跟老虎同//居。
于是撇着嘴说:“是么?你既然觉得宫里这么好,不如跟我一起回去。”
舒十七逸了一声轻笑,说:“好。”
我升调的“啊”了一声看向他,只见他低着头,正笑着看着我,不由的摸了摸耳垂,说:“嗯……你怎么来了?”
舒十七指了指后山,说:“我正巧路过,听说太皇太后凤驾到了玉池避暑。本想着寻个法子见一见你,没料到窜出一只猴子来,一路挠我,弄得我迷了路。”
我“嗤嗤”的笑,一边在脑子里描绘他被一只猴子追赶着抢香蕉的样子。舒十七见了,作势要打我,说:“跟小时候一样。”
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了重重的一声咳嗽,我闻声望去,见到皇祈面色不善的把我们两个人望着,一边还使劲的咳了两声。
我故意装作疑惑的说:“这大热天的,你怎么咳嗽了?莫不是热伤风了吧?”
皇祈明显被我气的不行,我心里一边暗爽,一边拉了舒十七一把,对皇祈说:“这是我……嗯……儿时的玩伴,我的好朋友。”然后指指皇祈,“这位是楚王。”
舒十七道了句:“摄政王,久仰。”
我心想,也不知这几年师父都是怎么教他的,本事不知道有多高明,倒是谱摆的越来越大。见到楚王爷不下跪,当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既然是我这个太皇太后的“好朋友”,只怕皇祈也不会在表面上为难他。紧接着我便被自己这“表面上”三个字给吓得打了个寒战。
舒十七疑惑道:“这大热天的,你怎么发起抖了?”
皇祈闻言,阴恻恻的一笑,说:“她恐是怕夜里有豺狼虎豹相随,因此心里很不安稳。”顿了顿,说,“既然是安子的好朋友——东晏,吩咐下去,今晚摆宴给舒公子接风洗尘。”
我这才发现,东晏又出现了,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东晏,银叶你取来没?”
东晏估计又想起了我那经典的句子,脸上微微泛红,觑了一眼皇祈之后,对我说:“禀太皇太后,已经取来了。”说完从另一个小厮手里拿来一个紫檀木匣子,打开盖子给我过目。
整整齐齐码放着层层堆积的银叶,我美滋滋的想,啊呀,托皇祈的福,今年打赏下人可不会心疼了。
东晏说:“您是现在拿着,还是属下给您送到房里搁着?”
我想了想,觉得这几百个银叶确实很重,应该先拿回去放着。可我还没说话,舒十七已经开口问道:“这么多银叶?这是要干什么?”
我觉得这事不太方便跟他直说,“嗯……”了一声还没想好怎么敷衍过去,皇祈已打断道:“本王输给安子的赌资。”
舒十七挑了挑眉毛。
伴随着我脸颊升温的过程,我听到皇祈不紧不慢的解释说:“我与安子打赌,让她用数字造个句子。安子造出来了,自然是我输了。”
这下舒十七来了兴趣,“哦?”了一声,说:“安子都会造句子了啊。”
我心说我怎么不会造句子了我靠,我不会造句子我天天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一个一个词往外蹦啊?可还没等我愤恨完,皇祈轻飘飘的声音已经传过来,说:“老五跟老四说老三的老二老大了。”
舒十七一愣。
我心里一抽,心想这下可真完了……正满脸尴尬的站在那里,舒十七突然屈指在我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笑着说:“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小孩子脾气。”
皇祈在我身后磨了一声牙。
我很是诧异的看了舒十七半晌,问:“……你果真是十七么?”
舒十七笑着看我,我退后了一步,颤抖着问:“……你果真是那个喂我吃鸟瓜子、骗我吃狗粮、往我饭里洒砒霜、烧我的衣服、且把我一脚踹进池塘的十七么?”
舒十七眼角跳了跳,却依旧笑着说:“你果真是那个往我被窝里放马蜂窝、在我茶里下春//药、把我丢进老虎笼子、在我凳子下面点炮仗、且将我从白杨树上扔下来的安子么?”
我想,他果然是舒十七。
那个在我活过的仅十八个春秋的人生中,与我朝夕相对了整整七年的舒十七。
☆、一二三四五六七
好!今天呢,各位看官大人可以尽情的鄙视我!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们将会看到,无数个……【详见作者有话说】
对。
你们猜的没有错。
这章就是充字数的。嗯嗯……改天我再补新的章节过来。
咳咳……不要问我到底想干什么……过年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新春将至,开仓放……你猜!
好。我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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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满楼红袖招
第二十章·满楼红袖招
在行宫的日子,老实说我有点无聊。
以前在帝都,虽然每天好像也没什么事干,但是见见吕玉盈见见小皇冼,再处理点杂七杂八的事情,调和一下人民内部矛盾,缓解一下后宫内部纠纷,再养养花逗逗猫,感觉每天都很忙很累。
结果在行宫才住了三天我就憋坏了。我抱着雪球盘腿坐在床上做打坐状,心里闷闷的想,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呢?
然后门一响,舒十七走进来,一看我这状态,说:“怎么了?”
我睁开眼睛没精打采的看了看他,说:“这个世界太难搞了。”
舒十七显然没明白我到底怎么了,不过他不愧是跟我朝夕共处了那么多年的人,想了想就有对策,说:“我清晨到后山散步,看到几株很难得的花,刚移回来,一起去种吧?”
我想,反正我的现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再差又能差到哪去?于是将雪球放到地上,说:“走!”
于是开始种花。
种花是门学问啊,尤其是移植过来的,稍不留神肯定枯死。我自问在皇宫里无所事事了这么多年,种花的手艺很是大涨。却没想到居然完败给了舒十七。
本来我想的情景是这样的——
“哎呀十七你这个土不行啊,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松一松,松一松才能把花根放进去的吗?哎呀说到这个花根,你怎么,你怎么把须都剪掉了你这个笨蛋!”
可是实际情况却是这样的——
“安子,时隔多年,你居然还是这么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