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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追问:“你们照面了?”
我摇头,只是我匆匆一瞥罢了,他并未瞧见我,我们都明白子扬离开封地不会是为了来帝都省亲,记得之前天涯就与我谈论这出师之名,现在想来,御外敌挥军,若是自己人打自己人,那不是遍地皆兵吗,帝都里聚集了形形□的各方人士,之前因灵怪之事闹的人心惶惶,而今又孩童从刚开山的国寺失踪,人人自危,景王封城,届时帝都必将陷入一片混乱,若他出兵镇压百姓,众人便有了反抗的原由,往后也会落下口实,成败好像都在顷刻发生,谁先抓到对方的下一步,谁便是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末路尽
天亮的怎会如此慢,我们几人虽想歇息,街上实在吵的我们无法入睡,子夜以前,各家客栈得到消息,封城令已撤,明日四门恢复通行,连难得开金口赞赏别人的苍月也忍不住夸景帝陛下处事之雷厉风行,但对失踪的孩童只字不提,果然他的第一步是稳定民心,可十九名孩童没有尽数归来,是无法消除隐患。
“苍月,我要去个地方。”
“你不想奚子扬扳倒景帝?”
“是,我爹花尽毕设心血辅佐的帝王之才,魏太师是他授业恩师,没道理在最后关头扶他人上位,其中必有我们不明晓的理由,除了子扬以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给出答案。”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没有二君,子扬是真要争帝位,还是有着其他的目的,我要亲口问问他。
“你知道他在哪吗?”
“不,但我知道,去哪里找他的人。”苍月将药瓶递给我时,我转手塞到怀里,他问我不用?“眼下不用,带着防身。”
“我还是陪你一起。”
“你去了他们就不会带我去见子扬,到时候你还得一个人回来,不嫌麻烦的吗?”苍月略显迟疑,我又顺势与他说,“子扬很可能不在帝都,你要不要出城去等我。”
“不了,你要是出了城,我会追上你的。”
我不住一惊问他,“你要怎么跟上来?”
苍月只是趾高气扬的让我别管。得亏我多次一问,若真是贸贸然的出城,苍月真要杀了我泄愤的,但我还是请他做好出城的准备,我有预感,今夜我们非走不可。
我之前就是在这条街上跟丢了子扬,这条街上有三家客栈,规模大致相同,不同在于格局,一家门面是酒楼,后院住宿,两家楼上楼下食宿一体,在楼上便能看清街道上的动静,他们应该会选在其中一家,后街接着河道,是这家了,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店小二也大摇大摆的拦住我,说客满,我再大摇大摆上楼说,找人。
各家客栈都有自己营生的规矩,例如最上等的客房留给常来常往又出手大方的客人,上楼后发现这家客栈的客房分左右两边,一半朝街,一半朝河道,根据门框的尺寸,窗子的数目大抵能判断房间的大小,大家具进不了小门,我进的第一间房,住着一家人,我开门时,那女子跑向坐在窗边喝茶的老婆婆,那老婆婆手里抱着个孩子,那男人则挡他们面前,那女子是一副妇人装扮,身材还有些丰韵,那老婆婆和女子一起哄着孩子,“抱歉,人太多,我走错房了,打扰各位。”他们没有责难与我,只是上前关上了门。
我进的第二间房,三个男人一个女子,女子背对着门,三个男人,一个面朝街,一个面朝门,另个躲在内室,躲进内室的那个,是我在开门时,他闪进去的,我走了进去,关上门,将事先画好的一张图摆在桌上,我的画工有限,但子扬玉佩的形状我已经画在上面了,他们如果都是他的亲信,这种程度是认得出来的。
“姑娘是要买玉器吗,那得去古玩铺子,怎么上客栈来了。”向着门的那个男人问我。
“她便是盗走魏雪凝骨灰的女子。”躲在内室的男人走了出来,见他盯着我腰上绑的鞭子,定是当时宁皓搜捕我的时候,被他记下了,“姑娘可知之前你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
“你要见你主子。”我说完之后,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女子,这里当家的是她吗?
“云裳,久违了。”听她说好久不见,我自己端详她的面相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直到她抬头,用那双深潭眼,看我时,我才想到,她是韩玲,她怎么和子扬的人在一块,“怎么,准你有人顶替,就不准我了,至少顶替我的人,不用死。”
认出到她后,我脑中很自然飘过那名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子,“我还没听你说过这么话呢,韩玲,你住过国寺吗。”
“恩。”
“他们都安全吗?”
“在安全的地方休息。”一十九名孩童,是一十八名,我还在想有什么法子能轻易将这么多人安静的带出国寺不被发现,其实办法简单的要命,小孩子都喜欢跟着大孩子,她只要随便编个借口,那些孩子就会乖乖跟她走,在他们眼中,这个姐姐是他们的同伴,他们还不懂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见子扬。”
她叫他子扬,她可知道,雪凝见子扬时都是尊他殿下,我之所以唤他子扬,是因他是家父的学生,与我平辈论处。“是,而且要快。”
“行。”韩玲轻松便做主了,然后吩咐其中一名男子去准备,喝完茶杯里的茶,就叫我动身,我问她,子扬在的地方可远,“不远。”
“他身在城内。”
“恩,”韩玲反问我,“他不是一向都喜欢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里看戏吗?”是这样吗?我不知道啊,仔细想来,我与子扬当真没多熟络,不然我也不会一直看不透他的身影有多高大了。客栈后的河道上一支画舫在等着我们,“上来。”
小小的画舫在河道上漂,不快不慢,韩玲一如既往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沿途我们不再交谈,连眼神都没有交集,画舫进了桥洞时,她迅速拉着我跳到岩壁上,拐上了街道,我看着画舫漂出了桥洞,我们穿过人群,进了一家米行,前门进,后门出,驿馆,我认出她带我来的地方,是帝都的驿馆,各地王侯被招进帝都时都会在此处下榻,子扬就在这里面?她没有去敲门,而是拽着我继续往前,驿馆旁边是马房,马槽的最后一间,下面有条暗道。“它会通到哪?”
“驿馆,这条密道是修来监视住在驿馆里的人。”我觉得这个方法十分好,十分再加十分的好,奚锦辰怎么会想到他的敌人,正舒舒服服的睡在他为他们准备的房子里呢,而且,还用着给他准备的密道,避开他的耳目,这就是先天优势,在帝都长大的王子和他这个半路才来的,在地利上占优势。
韩玲刚走进密道里的房间,正在读书的奚子扬便看到了她,立马起身将她拦在怀里,问她是不是想自己了,怎么这么晚了还跑来,还问她一路上有没有碰上麻烦,遇险与否。韩玲与他依偎着,“我是带一个朋友来见你。”
韩玲引见,子扬才发现我也站在门口,他盯了好一会儿,眯眼看,睁眼看,却没认出是谁,到他看见我面上的红印,先是惊讶,再来笑了,“裳儿。”
‘嫁个他曾是我的梦,最美的梦,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个梦变得很疼了,疼得我不敢再梦了。’在见到他们相拥的一瞬间,我释然了,我明白为什么雪凝从前会说出那么一番话,也像苍月说的那样一旦你爱上某个人,你便能不由自主的了解他的一切,雪凝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她才嫁给了宁皓,她被自己独一无二的爱恋杀死了。
“子扬,你算计我爹了吗?可是魏太师,发现你瞒着我爹干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你是不是将谋反的罪过推到了我爹身上,害得他。”
奚子扬坚定道:“没有。”
“再说一次。”
“没有。”
“奚子扬,在你眼中,我爹是不是很天真,我又是不是很好骗,你拜在我爹门下,让拥你为帝,再转身将谋反的罪名全扣到他头上,自己全身而退,我爹相信了你,我大哥也相信了你,他们都以为云家的劫难是可以度过的,他们信你会再返帝都,你却没有,你是不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韩伯伯会为了我爹从边关赶回,冲到了景帝的刀下,还让整个韩家遭难。”我望了眼韩玲,“但你把你的女人救出来了,奚子扬,你好厉害,能有资格抢夺帝位的人,果然都不简单。”
这一切的症结始于我大哥的承诺,‘帝都处处危机,待他们解了危机,他会到百里山庄去接我’,新帝继位都不曾有动作,我大哥是如何未卜先知危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