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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小苹果不配合的很,在他身下扭动的厉害。踢腾着小腿去踢夏侯兰泱,却被夏侯兰泱抬腿压在身下。转而用力挣脱开手去推他,却被夏侯兰泱单手扣在身旁。小苹果四肢被控制,抓不得,踢不得,挠不得,心里恼火的很,正无奈,眼前闪过他衣领下的玉色肌肤。小苹果大喜,张口狠狠咬下。夏侯兰泱吃痛,狠狠掐住她腰间,凌兰痛得大叫,两眼泪汪汪的瞪着他。
他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一只腿压住她的两条腿,笑得邪气,“小丫头这可是第二次咬我了,你就这么喜欢吃我?”
凌兰暗自腹诽,喜欢你妹啊喜欢。面上却依旧笑靥如花,软着嗓子叫道,“叔叔,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哎。”
凌兰向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略有些娃娃音,她这又软着嗓子撒娇,实在是诱人的很,夏侯兰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饿劲一瞬间又窜了出来。但他却不急着去吃下,饭前先适当的玩玩脑力运动比单纯的体力劳动要好得多。
夏侯兰泱舔了一下她的唇角,温润的气息扑在凌兰颈间,他的声音又低沉邪魅,丝丝缕缕入了凌兰耳中,身上就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十分难受。凌兰偏着头哼哼,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她实在是未经情一事的小孩子,不知道这无意识的哼哼对身边那人来说诱惑有多大。
夏侯兰泱虽未曾尝过,却见过。昔年游历江湖,见过无数的欢合图,又与那群狐朋狗友进入过太多次秦楼楚馆,各色各样的女子都曾去诱惑过他。
他非柳下惠,自是不可能美人坐怀不乱。但他却从来没有给过美人坐怀的机会。因为他父亲的死,他对女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抗拒,每次有女人前来,他总是下意识的离她们远些,每每这时,他总会想起那年在月下见到的那个小女孩。
他一直定力十分好,当年被人下了云雨药,他都能坐在冰水里泡上一夜解了毒。
所以如今凌兰这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小动作,虽让他食欲大开,可他还是勉力克制住陪她玩下去。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问身下一点也不安分的小苹果,“可曾想我?”
凌兰别过头,臭着一张脸冷哼,“夏侯兰泱,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本郡主力不如人,反抗不过你是本郡主的不是,但你别想用三言两语就哄骗我,我又不是三岁顽童。”
夏侯兰泱失笑,这是?小苹果生气了?
“为何生气?”他又吻了吻她的眼角,没有方才那么重,倒是带上了一丝怜惜。
顾凌兰躲不开,只得任由他索取,可嘴上却不饶人,怒气冲冲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向皇上求婚娶我?”
“这?”夏侯兰泱傻眼,这算什么问题?他夏侯兰泱想要一个女人,难道还需要理由?
凌兰见他不说话,想着他是心虚无话可说了,这几日憋在胸腔的委屈难过全部涌上心头,“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既然娶了我,为什么又不理不管我?我知道你是商界的传奇,我也知道你是人人争着嫁于的好男儿,我也知道自己能嫁给你,在世人眼中我已经是最幸运的了,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快乐?”
她这番话说得最后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可她依然大睁着眼望着床帐子上绣着的芙蕖白莲,倔强的很,那含在眼中的泪,死活不让它落下。
夏侯兰泱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淡淡问道,“你恨我吗?”
凌兰的呼吸停滞了一下,顿了顿,摇了摇头,“不恨。恨由爱生,我不曾爱过你,所以也不恨你。我只是不快乐,只是觉得委屈。以前没有出嫁的时候,我也幻想过我的夫君会是什么样的,我想过他可能是宇文瑾轩,也可能只是小家嫡子,甚至只是一个贫穷的书生,却从没有想过他会是你。”
夏侯兰泱静静的望着她,任由她语带哭腔软着嗓子说话,却强忍着不落一滴泪。
凌兰总觉得自己心里憋闷的很,很想痛痛快快的倾诉出来,“那时我想,无论我的夫君是谁,我都不会嫌弃。我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我们相信彼此,我们携手并肩,就算是有再大的艰险,只要我们彼此手握手,相信对方,就一定会战胜一切困难。可是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嫁给你,你也不曾告诉我理由。”
“你这么在乎一个理由?”夏侯兰泱玩弄着她的头发问。
“也不是,”凌兰眨了眨眼,盈满眼眶的泪水便不见了,“什么理由不重要。我只是不理解,你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娶我?既然我们已经成婚,不就应该是夫妻了吗?既是夫妻,为何不信任?”凌兰咬着唇吸了吸鼻子,“我开始以为不信任是因为我做的不好,所以我这两天拼命在你娘面前表现的听话,任由她揉圆搓扁,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可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即便我做得再好,她也不会满意。一开始对我就有成见,又岂会简简单单就对我满意了?”
夏侯兰泱却忽然狠狠吻在她唇上,唇舌渡入她口中,汲取着她口舌间的甜香。
凌兰呼吸不畅,在他身下用力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开。
夏侯兰泱一阵触动,顺着她的脸颊向下吻去,绵长温润的吻自脸颊一路向下,落在胸前,流连着不肯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开始写小说,下限一次一次被刷新。。。
三观和节操什么的,都是浮云……
☆、迟来的圆房(三)
单薄的丝绸里衣被他一把撕开,只余下藕荷色的肚兜和同色的裙裤。
他的吻落在她耳畔,流连着再次向胸前的柔软吻去。凌兰木然的躺在他身下,刚开始只是无声的抽泣,渐渐的那哭声大了起来,再渐渐的,已经变成了嚎啕大哭,似要将前世今生的不满和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夏侯兰泱手足无措的将她揽在怀中,小心哄着她。凌兰却只顾着哭,丝毫不理会他难得的示弱和温柔。
“乖”,他小心替她擦着泪,似若护着稀世珍宝,“是我不好,要打要骂都随你,不要哭了,好不?”
他似乎忘了怀中人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她早已及笄,也已是人妇。他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去哄自己的小妻子开心,也不知道自己这小妻子究竟为何会这么伤心。他觉得自己想要她是理所当然的,他们已经成婚,他自问心中对她一心一意,虽不如顾兰溦那般疼她怜她,但她在他心中是最为特别的存在,十二年,一直不曾淡出过他的心。
他查出自己父亲被毒死的真相,他决定要将毒害父亲的那些人施以狠计,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将母亲和妹妹接出来,而是先将这个小东西带到他身边,这样足够安全,这样他才能放手一搏。
他以为自己给的足够多,却不知她为何还是这般不开心。
凌兰哭了一会,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大好,抽抽噎噎道,“我也不是什么柔弱的人,我哭并不是不够坚强,只是委屈而已。再怎么说,我也不过是个十八韶华的女孩子,我也想有一场盛大的婚礼,穿着华贵的嫁衣,与心爱的人在天地的鉴证下喜结百年姻缘。每一个女孩子都会这样想,我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错。”
夏侯兰泱伸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拉起锦被搭在她身上,轻声问她,“如果当时知道会这样,你会不会选择逃婚?”
凌兰想了会:“大概不会吧。其实我一开始就不愿意成婚的,可是父王说这是圣上赐婚,太后也允了,退婚便是抗旨不遵。我去兴庆宫拜见皇姑姥姥,她说这婚事不仅是皇室对商家的恩赐,还是为了表哥。当时我就想啊,不论哪个理由,我都不能拒绝,所以便允了。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是信守承诺的人,既然答应了婚事,就不会再反悔。父王将我一人放在云幽别院,看着是禁足,其实也是不忍我远嫁江南。其实我当时若真的逃了,他也不会允许皇上找到我的。我虽不是什么孝顺的孩子,但也懂得父母生养之恩。我便安安顺顺的远嫁江南,也不会令他为难。其实婚前见你,我本是欢喜的,因着我顾凌兰要嫁的夫君竟是这般的君子,想我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太差吧。”
她这一番话说得很慢,夏侯兰泱听得很仔细,可听得越仔细,就觉得自己对这个小东西不了解。
凌兰拿手按在眼睛上,沉声缓缓道,“来长安的路上,陈妈妈已经将夏侯家的事给我说了些。我知道夏侯夫人是个做事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