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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推开,张伯就站在门外看着我们,无动于衷:“你现在如果杀了她,主子也会杀了你。”
月月的手颤抖,张伯看我一眼:“已经必死无疑的人,你根本不用动手。”
“我不能看着主子为她放弃十几年才得到的一切!”月月怒喊。
“如果她真的死在你的手上,主子会像赶我一样赶你走,大事未成,你就要因为杀她被主子送走?”张伯一张扑克脸。
“好,我现在不杀你了。你若还有一点良知,就知道该怎么做!张伯,她就交给你了。”月月抽回刀离开。
空气有些压抑:“你想杀我就杀吧,我写封遗书给他,你可以造成我自杀的假象。”
张伯看我良久,转身离开,我喊道,血再次流出来,完全是黑色的:“张伯,我可以可以求你一件事儿?”
朦朦胧胧中,额前一片炙热,睁眼就看到那张完美的脸,双目相对,搂着他的脖子我低语:“你的面具呢?”
“你不是更喜欢我这张脸?”他掐了掐我的脸庞,看那熟悉的动作,我笑了笑,早就该知道是他,只有他这般的掐我的脸。
“其实……”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颜,“我已经习惯了你的面具,你有面具就是秦醉阳,没了面具就是银猫,有的时候,我还是不适应。”
“那你是要我半边脸是银猫,半边脸是王爷?”他的脸贴在我的脸颊说。
“完全可以考虑。”我打趣,“皇上叫你去,是不是为了我是假公主的事情?”
“不是。”秦醉阳吻了我一下,“是最近宫中出现了好几件命案,父皇让我去查谁做的。”
“命案?”我下意识的问道,“是不是和婉容有关?”
秦醉阳不语,半晌道:“现在宫里传那个女人当年死得冤枉,她开始报复。”
“或许,你的母后不是婉容杀的。”我想起了疯大娘的疯话,“或许只要查一查,就可以真相大白!”
“想吃些什么?”秦醉阳避开了话题,我也没有再说,只问了一句:“他们都说我是婉容的女儿,为什么你却说我不是?即使我们刚见面时,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为何那么肯定?”
“因为……”他搂紧我,“云凝死了。”
身子一震,想起了公孙清说云凝公主遇到的黑衣人:“在树林里劫杀云凝公主的人是你派的?”
“不是。”他说,“我离开山崖时看到了一个女尸,和你长得很像,又在山洞里看到许多洛香国的士兵,我知道她才是云凝公主。”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嫁给你,在风州城的时候,你根本就是假装昏倒!”
“如果不晕,我又怎知你就是云凝公主。”秦醉阳回答。
丫的,真被他耍得团团转!
“王爷,在哪里?皇上召王爷马上进宫。”
依偎之际,听到有人声,我惊疑的摸着他的面具:“来人了,你面具在哪里?”
“如果我不再戴面具,带你走,如何?”秦醉阳握住我的手道,见他神色平静,我堵住了他嘴:“不行,你要戴。”随后掐着他下巴摇了摇,“我不想让你这张脸到处去祸/害人,祸/害我一个就够了。”
“那你帮我戴上。”他拿出面具,我捏着面具小心给他贴上去,透过窗户看到太监正走进来,急忙将银质面具给他扣上,又看了一遍:“好了。”
“王爷,可在里面?皇上有旨,宣王爷进宫。”
“秦醉阳。”
“嗯?”
“秦醉阳。”
“我爱你。”我攀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秦醉阳一怔,随后搂住我,唇齿相依:“等我回来,我就带你回风州城,再也不离开那里。”
“嗯,再也不离开。”我重复着,“进宫吧,别让皇上等急。”
他又吻了我一下,拖着我的脸:“那我走了。”
我点头,他给我盖好被子离开,眼泪瞬间落下,秦醉阳,对不起,原谅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从床底揪出一身灰色的衣服,我吃力的换上,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南悠雪,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他会忘记你,他还有自己的责任,你不能成了他人生的羁绊。
打开门,张伯带着铁质的面具已经带着站在外面,随手关上门,关上了我和他的一切:“可以走了。”
张伯点头,我跟着他走了出去,他一抓我,我们就飞出了墙,墙外有马车等着,张伯说道:“走吧。”
上了马车,掀开轿帘,回望七王府,月月就站在府外,我和她相视,马车离王府越来越远。
“咳咳……”我咳嗽几声,转头才发现马车内有包裹,望向车外,都是张伯准备的?我闭上眼靠在车上,心也跟着往下沉,我不知要去哪里,他若知道我不见了,会着急么?
秦醉阳,你的人生已经规划好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失去一切。
车缓缓的走着,点点滴滴从脑海中掠过,有悲有喜,但我知道遇到他,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忽然车停下,我拉开轿帘就看见有十几个黑衣人围住了我们,难道月月还不打算放过我?
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就一起朝马车袭来,张伯跃起瞬间与他们打成一团,张伯不敌,竟脸退数步被黑衣人包围,一黑衣人道:“我们是奉命来接公主,公主还是乖乖跟我们走。”
奉命?还有人想要挑事,思虑片刻,拉开车帘:“好,跟你们走!”
一群人落了地,张伯看着我不语,我道:“对我来说去哪里都无所谓,张伯,你回去吧。你们不要再为难他,我跟你们走就是。”放下轿帘,我泰然自若,已经活不了多少天了,就算有人想找我作为筹码,那也是打错了算盘。
中途换了一次马车,眼也被蒙上,马车停住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奴婢扶公主进去。”
我猜测着这是哪里,不像是太子残余,他们一见我早就杀了我,何必这么客气?那会是谁呢?跟他们似乎进了一个院子,又近了一个门,眼罩被摘下来,一个女子跪下道:“奴婢们叩见明阳公主。”
“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明阳公主?”我打量着四周,也打量着她。
“奴婢是奉皇上之命在这里伺候公主,公主以后便是皇上御封的明扬公主,是皇上的第八个女儿。”宫女道。
“我?”我指着自己,“你是说我以后就是皇上的第八个女儿?”
“是,皇上是叫奴婢这样告诉公主。这是公主的玉佩,皇上让奴婢转交公主。”
竟是云凝的玉佩!
“这……玉佩,皇上可还说了什么?”
云凝是皇上的第八个女儿,那么云凝不是就是庆元帝的亲生女儿?难道这玉佩是庆元帝当年给婉容的,婉容又给了她的孩子……
那,那……
“回公主,皇上说,公主乃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女儿,这玉佩本是一对,公主拿的是一个,另一个在皇上那里,皇上让奴婢交给公主。”那丫鬟又拿出一个玉佩,完全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是说,我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女儿?”
我彻底被雷劈了一般,也才彻底明白过来,云凝是婉容的女儿,也是庆元帝的骨肉,可是怎么会成了和仁帝的女儿!
“皇上让公主先住在这里,过几日便会来看望公主。”那婢女道。
“好,我在这里等他。”反正我也无去处,便在这里也好。
皇上宣秦醉阳进宫就是为了这件事儿?不晓得他听到了会是什么反应,啼笑皆非还是无言以对,就像我一样?
坐在窗边,我根本无暇入睡,心乱得像一锅粥,呼吸间似乎都有困难,心脏也猛然疼起来,我抓着心口,疼得要裂了一般。
我抵在那里,冷汗淋漓,眼前也越来越黑,一头昏倒在地上,也听到了喊杀声,我想爬起来却再次晕倒,周围一片火光,烧得我身体滚烫。门被拽开,一个人拿着刀走进来,我扒着柱子:“你是谁?”
“你杀了我大哥,上次没有让你死成,这次我是来送你归西的!”
火光冲天,那人带着面纱,可我想起来了,是在洛香国中遇到的刺客的弟弟,没想到他又来杀我。
“送我归西?我正好找不到人杀自己,你来吧。”我闭上了眼睛。
一切终要结束……
我默念,“秦醉阳……我爱你。”
一刀而下,那人却倒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到一双草鞋,他蹲在我面前:“这么久了,你还没死?”
“桀炎……”我睁开眼睛,看到他又变回了那种德性,心脏跳得更快,我眼一黑,昏死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只听他说:“本来是想等你死了带你的尸身去给一个老家伙。你现在还没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