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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你都听到了吗?接下来,我们就这么做。”太子又开始滔滔不绝。
当太子终于说完,我想终于可以离开时,公孙清却先走了,我刚要跟过去,门也被关上,顿时心生恐惧。
太子忽然从后面抱住我,亲/吻着我,让我浑身发毛,我用力挣脱:“太子,请你自重,我现在还是七王妃!”
“云凝,本王一定要让你做我的皇后!本王见到你第一眼时就被你深深吸引了!我知道你嫁给七弟委屈,七弟还曾派人杀你,他不配拥有你!”
太子将我转过来,眼睛发亮,猛然间唇被堵住,我被紧紧地抱着,如同铜墙铁壁一般。
“云凝,本王真的好喜欢你。”从太子的嘴里冒着这个名字,一股恶心从心底升起。我一脚踩在皇上的脚上,见他吃痛,我一把推开了他。
空气压抑,我拽紧衣服,冷声道:“太子大事未成,现在就要占了弟妹,做出乱/伦的事情?”
“七弟妹,是本王太心急……“太子靠近,我往后退了几步,“臣妾现在还是七王爷的妻子,太子这般对臣妾,日后传出去会被人唾骂千古。太子若真喜欢云凝,那便明媒正娶,臣妾绝对不做太子眼中的放/浪女子。”
“好好。”太子殿下点头,“本王不会动你,本王一定会用八抬大轿将你娶回来,封你为皇后!”
“那太子可以放臣妾走了吧?臣妾已经出来多时了,若让王爷起疑……”
“来人,快送七王妃与公孙大人回去。”
“等等。”我想到一见事情,又道。
太子连忙问:“七弟妹还有何事?”
“云凝只希望太子答应云凝一件事情,就是让云凝的婢子青鱼送信的时候,太子不能伤她性命。青鱼跟我多年,我希望她有事。”我认真道。
“好,本王答应你,一定不会让青鱼受伤。”太子信誓旦旦。
我并未想过,这会要了青鱼的命。
有人打开门,我转头便走,上了马车公孙清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我冷冷道:“公孙大人把我留在那里,是要将我献给太子?”
公孙清睁开眼,见我眼中愤恨:“你不该恨我,若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被太子看上,而且太子还允诺你会封你皇后,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那臣妾做了皇后也不会忘记公孙大人的恩德。”我收敛了愤恨之光,勾唇一笑。
瞬间被公孙清掐着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再打算什么,你若坏了我的大事,第一个死的就是紫兰。”
“我在打算什么?公孙大人是说我要救七王爷?他下毒害我,让我生不如死,我还会救他?我现在只想保自己的命,既然太子要立我为皇后,为何不帮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臣妾只是想活而已。公孙大人若是怀疑我,就将毒药给我,我去毒死秦醉阳。”我现在越来越镇定,公孙清放开我,说了一句:“你识相最好。若是有必要,我会把毒药给你。”
心猛然一哆嗦:“事成之后,公孙大人就要给我和紫兰解药。”
换回衣衫回到王府,真如隔世一般。一切都不同了,都不一样了。
回到屋子里,晋王都不在这里,我让人给我打了一盆水,猛搓嘴巴,只想把嘴巴里的怪异味道洗了去,忽然紫兰的声音响起:“你的嘴都洗破了,别洗了。”
抬头看着紫兰,依旧不冷不热,可眼眶一热,我抱住了她:“紫兰,对不起,紫兰,对不起……”
无数个对不起也无法消平我对她的愧疚,紫兰道:“你就是晋王口中的南瓜吧。”
哽咽声停下,我点点头:“对,我就是南瓜。”
“我想听她的故事。”她平淡道,我离开她,夕阳渐下,我吸了一鼻子,“她的故事,你真要听?”
我吸了几口气:“她叫南悠雪,本来是个很胖的女人,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嘲笑她。后来她遇到一个人,第一个将希望寄托给她的人,于是她甘愿为了实现他的愿望为他卖身到青/楼,在那里又遇到另一个男人,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她曾被卖/了,又被他赎/回/来。但她为了第一个男人的愿望就背弃了他,去了别的地方做卧/底,可惜到头来却发现那个男人只把她当成工具。后来,她被人擒住,要让她做假冒的公主,她为了活下去答应了,后来……她在皇宫里遇到两个婢女,带着他们一起嫁了过来,后来……没了。她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紫兰,这样的人真的该死呵,牵连了这么多人跟她受罪,她早该死了。”
我捧着水洗净脸,看着水中的倒影,低声道:“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救你。”
“你和公孙……”紫兰忽然住口,“奴婢参见王爷。”
我一惊慌,一盆水就被我打翻在地。
顿时又是一阵窒息的气氛,紫兰捡起盆:“奴婢先退下了。”
紫兰关门离开,秦醉阳没有戴银质面具,沟壑一般的伤痕在烛光下也不再那么可怕。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干笑两声:“王爷,你怎么来了?”
他走近我,抬起我的脸,手指抚过我的唇:“你今天去见了什么人?”
“没什么人。”我拨开他的手,“王爷怎么知道我去见了什么人?是不是也知道我还做了什么?”
他知道我出去,找人跟踪我,也知道我去见了太子?
下一秒,腰身被他一带,他将我搂在胸前,我抠着他的手:“你松手!”
他掐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唇,一道冷光打过,让我心中一颤,他不带任何温度的说:“谁吻了你?”
耳朵有些嗡嗡作响,我直直盯着他,想要扭过头,他却掐着我的下巴越来越用力,我疼得皱着眉:“没人!”
颌骨都感觉被他掐断了一般:“没人,是么?”
他这次真想杀了我吗?
猛然被他松开,我剧烈的咳嗽着,秦醉阳弯身:“也许,这辈子,我最不该信的人就是你。”
他拉开门离开。
也许,这辈子,我最不该信的人就是你。
胸中闷气翻滚,又有咸涩的东西流了出来,我抹了一把,是有些已经黯淡的血。
连血都变了颜色了……
南悠雪,你自作自受。
擦干那暗淡的血,我站在窗边,望着依旧阴沉的天空,快结束了……
紫兰推门而进:“公孙清带你去做什么?”
“没事,只是让我好好伺候王爷,别露馅儿。”我守口如瓶,不能再让紫兰跟我涉险。
几天,都相安无事,我在公孙清的监督下也写了一封给和仁帝的信,不久就有信传来,和仁帝已经答应帮助太子登位,还派使节来商谈。太子的兵力也在靠近京城,一切都待势而发,剑拔弩张。
毒也发作的日益频繁,心脏的抽搐也日益的剧烈,一次比一次疼得时间长,而秦醉阳自那日找过我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只拿着桀炎走时留给我那张纸发呆。
“公主……”青鱼叫了我一声。
我扭头看向她,看到她手上的绷带拆了:“你怎么拆了,伤不是还没好?”
“公主,我没事了!这要多亏徐国师的药,真的好神奇,我的伤口不那么疼了。”
青鱼活动着手臂,我拉住她:“别动了,陪我出去转转吧。”
“我们要出去?”青鱼喜道,又马上撅着嘴,“奴婢再也不跟公主出去了,奴婢再把公主弄丢一次,奴婢就没脸回来见紫兰了。”
我呵呵笑了:“这次,公主保证不跑了。青鱼,我们出去走走吧。”
拉着青鱼出来,走在大街上人来人往,青鱼挽着我,生怕我再跑了一般。对我始终这么相信的只有她,如果她知道了一切,会不会也像紫兰一般的恨我?
拉着她来到卖胭脂水粉的地方:“青鱼,你喜欢什么就挑一个,我今天送你。”
青鱼在摊子上选了一会儿,就选了一个有小鱼形状的玉钗,她从腰里拿出钱,我已经递了过去:“青鱼有钱,不用公……小姐给青鱼垫付。”
卖胭脂水粉的人听到我叫“公小姐”,有些惊奇的望着我。
“这是小姐要送给你的,收着。”我拿起玉钗插在金鱼的头上,却在抬头间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
虽然是男装打扮,还是认出了她……月月。
“公主,怎么了?”青鱼问我。
“我们去那边看看。”见月月拐进一个巷口,我拉着她穿过人群朝巷口走去。我做了一个手势和青鱼蹑手蹑手的走过去,拐了一个胡同又是好几个胡同,根本不知道月月钻到了哪里。
“公主,你在找什么呀,青鱼帮你一起找。”青鱼刚说完,我就捂紧了她的嘴巴,躲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