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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异样还未褪去,就有东西从天上飞下来,桀炎灵巧地避开,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滚到了地上。
腰上多了一只手,秦醉阳将我往怀中一窝,锐利如刀的目光落在桀炎身上:“二皇子竟这般不知礼数么?”
“礼数?”桀炎挑起一边的笑容,缕着发丝,“我不过与七王妃打个招呼,七王爷不必这般诚惶诚恐,担心七王妃会因王爷丑而抛/弃/王/爷。七王妃,你说呢?”
秦醉阳与桀炎之间似乎有着什么怨仇,从昨日便感觉出二人剑拔弩张的气势。
看着桀炎别有深意的笑容,秦醉阳拦在我腰上的力更加重了一分,我抬头正顶上他的面具:“二皇子说得即是。二皇子,臣妾想与王爷说些话,几分钟就好。”
刚要张嘴,就有小太监道:“王爷,皇上宣您去长生殿。”
皇上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
秦醉阳放开我道:“回德贤宫去陪德贤娘娘,没有其他事情不要再出来乱逛。”
在他离开之际,我却拉住了他的衣袖,而那公公就在不远处,我也不好直接挑明只得说:“臣妾等王爷回来,等王爷一起回王府。”
秦醉阳眉眼闪过一道精光,握住我的手:“过几日就接你回去。”
他又看了桀炎一眼,才跟着那公公走了。
“昨日还听七王妃喊自己和哪个男人没有私/情,今日又见七王妃与七王爷伉俪情/深,七王妃对七王爷还真是用情专一,桀炎好生羡慕你们,虽然七王爷不能……但得七王妃这样的佳人,就算死也会躺在棺材里笑的。”桀炎环臂站在我旁边又怪笑两声。
“你……”我怒瞪他,忽然桀炎靠近我,我往后退着:“二皇子又想对臣妾做出逾/矩之事?二皇子若不想被人知道昨夜之事,还是离臣妾远一些!”
“昨夜?”桀炎微惊,我连退数步总算离他远了些,正为他的惊诧感到惊诧时,桀炎咧嘴笑道:“昨夜我对七王妃做了什么了吗?难道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二皇子请自重!”我不再想与他争辩,“告辞!”
“我昨夜一定对你做出了什么,可惜昨夜那……”桀炎不再说下去,转而说道:“七王爷应该不会有事,七王妃可放心。”
‘七王爷应该不会有事,七王妃可放心。’
桀炎为何这么说?他知道什么?
“云凝在宫内可还住得习惯?”德妃拿过一粒葡萄含在了嘴中问道。
“啊?”我连忙点头,“谢娘娘关心,云凝还住得习惯。”
德妃点点头:“云凝住得习惯便好。不过今日本宫听到一些传言……”
我一听“传言”毛都竖了起来,摸着脖子:“娘娘听到了什么传言?是否和玉坠公主有关?”
“不是。”德妃轻吐,“是有关七王爷的传言,本宫已经罚了那饶舌的奴婢,但本宫也不能保证宫内的其他人不会说,云凝听了勿信才好。”
我笑着点点头:“多谢娘娘提点,云凝一定不会相信他人谗言。”
“云凝怎么不问本宫是关于七王爷的传言?”德妃倒有些奇怪的看我,我挠挠脖子解释道:“娘娘既说是传言,云凝还是不要知道得好,况且七王爷对云凝很好,定不会做出对不起云凝的事情。”
德妃笑了笑:“云凝原来这般信任七王爷,倒是本宫乱操心了。”
与德妃又说了一会儿,其实我一直再等秦醉阳被抓的消息,一直到傍晚都相安无事,看来真如桀炎所说,他不会有什么事情。
虽然不知秦醉阳一天在宫内到底在忙什么,可从庆元帝召见他的次数和频率,我也知道庆元帝似乎很器重他。
晚上时才知秦醉阳已经回王府了。
没事,是么?
推开窗户,月亮已经不太圆了,嗖嗖的冷风吹拂着面颊,忐忑终于落实。
但我迷茫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我现在却相信他是清白的;没有任何原因我该为他担心,担心一个可能会随时杀了我的人,可我为他担心了,为他的“背叛”心伤。
忽然,有东西从窗户飞了进来,直滚到角落里,看向外面只觉得有一个黑东西从宫墙隐没。
拿着蜡烛在桌角找到了那张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数字:欲知七王爷与梁妃之事,请亥时来婉宫。落款处为桀炎。
桀炎……
他果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早该想到这个问题,昨晚为何他也出现在婉宫?
将纸又揉成一团,看着跳跃的烛火,我一口气吹灭了,从里面掩上门,拉开窗户跃了出去。
见左右无人,便急忙跑出,一路朝着婉宫狂颠。
婉宫。
依如以前给我的感觉,凄凉得很。
推开厚重的门,伴随门的吱呀声,似乎在唱着一个遥远的歌。
昨夜便是在这里见到“秦醉阳”和一个女人鬼混,如今却如梦一场。
我并不知道亥时到没到,因为我对古代的时辰还是弄不清楚。院子依旧静得渗人,我咳咳嗓子低喊两声:“桀炎,桀炎?”
并没有人答应,我怀着恐惧和好奇在院子里转着圈,因为婉宫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个很好奇的地方,那个和我长得一样而被毒死的美丽女人,她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有时,我们会容易忘记好奇害死猫,直到将所有的好奇慢慢剥开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又踏进了那个似乎有白绫的屋子,拿出怀中的蜡烛和火折子,顷刻整间屋子亮了起来,我却吓得跌倒在地,蜡烛也掉在地上。
满屋的白绫,亦如我那次猜的一样,真真满屋挂着白绫,随风摇动。
白绫吹过脸颊,我半边脸都像冻僵了一般,努力镇定,摸到蜡烛,我咽着口水看着头顶上方飘着的白绫。
“那个……我并不是有意要进来,求你不要再附身我了,你有冤屈就告诉我好了!”我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朝秦醉阳那晚拉着我的方向而去。
那里放着一个大箱子,箱子敞开着,里面乱糟糟地放着一些的衣服,伶起几件,竟然没坏。
秦醉阳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那晚他直接就将我拽到了这里。这里不是他杀母仇人的地方吗,他怎么会这么熟?
“你在干什么?”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苍老的脸,驮着背,两只眼盯着我的手,声音就像从修罗地狱冒出来的一般。手抖了三抖,可我认出了她,她是抢我玉佩的驼背老宫女。
“老……麽麽?晚上好,好啊。”我结结巴巴的说,连忙将衣服放回去。
驼背老宫女低头看着那衣服:“你来这里干什么?”
“麽麽,你还记不记得,你拿了我的玉佩。”我小声提醒道。
“那是娘娘的。”老嬷嬷说了一句更让我霹雳的话,那真是婉容的玉佩,可是云凝怎么是洛香国的公主?
“麽麽是婉容娘娘的婢女?婉容真的毒死了七王爷的母妃还有三皇子吗?那次鬼上身,是不是麽麽做得?”
忽然脖子上多了一股力道,老麽麽似乎又陷入癫狂状态:“娘娘没有害人,娘娘没有害人,是他害死了她,是他害死了她!”
“咳咳,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他!”我呼吸苦困难扒着她的手说道。
意识飘渺中,又听到屋外有开门的声音,老麽麽一松开我,我跌到在地上,灯烛再次熄灭。
“公主?”桀炎试探的叫道。
公主?
公主?!
桀炎似乎往里面走了,我爬起来揉着脖子:“二皇子?”
桀炎和我微怔,我打着火折子点燃了烛光跳跃,映亮我和他,我还剧烈的咳嗽着。
忽然门被关上,外面也咔嚓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上锁的声音!
“你是来找公主?”我着急的问道,桀炎露出一个笑容:“嗯,我们好像……被公主下/套了。”
丫丫的,我被人算计了,经常在电视剧看到这种狗血计谋,我竟然也碰到了,历史能不能不要这么巧合!
我用力拍着门,大声叫着:“谁在外面,快点儿来开门,听到没有!”
可任我喊叫也没有人来开门,桀炎打了一个哈欠握着白绫道:“是公主故意要这么做,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七王妃还是省些体力。”
我又去抓窗户,窗户也打不开,最后拍得我的手都肿了起来。
“你怎么还能安稳坐在那里!快点儿来帮忙开门啊!”见桀炎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我喊道。
桀炎伸了一个懒腰,说了句更让我震惊的话:“为何要开门,在这里有七王妃陪/我一夜,不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
我的手在半空僵住:“你什么意思?”
“就是那意思。”桀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