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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救我……哥,救我……”面具男似陷入意识昏迷中一般念念碎碎,脸色也苍白得可怕,那些疤痕触目惊心,不知道曾经经历怎样的折磨。随即,他又一口鲜血喷出:“母后,哥……”
将他扶好,我捏着他的嘴,将药放进了他的口中:“吃进去就好了。”又拿了水喂他,终于勉强吃了下去,不一会儿他就安静了。我盯着面具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又叫道:“秦醉阳?”彻底没了反应。
拿着面具又端视他片刻,我将面具重新给他戴上,等了片刻,呼吸开始均匀后,我跨上包袱推开门,就见他们站在门外,我道:“药已经给他扶下了,他该没事了,你们找个郎中给他看看吧。”
“允儿。”风庄主进去了,香柔看我一眼也进去了,我与银猫相视:“他没事了,公子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放了玉坠。”
一会儿就有人扶着玉坠出来了,她浑身发软,我扶住她,玉坠靠在了我身上:“玉坠,你怎么了?银猫!”
再抬头,银猫已经进去了,丫鬟道:“玉坠姑娘只是中了软骨散,这是公子让我交给你的解药,三日之后,玉坠姑娘就无碍了。”丫鬟将解药给了我,我扶着玉坠来到丫鬟通铺处,给她吃了药,她只能眼珠子乱转,替她盖好被子:“这是我的床,你先暂时在这里睡吧,直到你好了之后,我们再下山。风庄主不会杀你了,我们可以放心在这里呆着。”玉坠只盯着我的脸看。
玉坠渐渐睡着,我没有任何的睡意,如果那个人就是秦醉阳,那不就是玉坠的七哥?想起那日玉坠确实叫过面具男“七哥”,但很快就否认不是。可是,如果是秦醉阳,他又怎么在这里?面具男喊“母后”,只有皇室的人才会称为母后。更让我纳闷的是,我叫他秦醉阳,他还答应了!人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这是昏迷吐真言,更加的可信。
我也打着瞌睡,有人推了推我:“小瓜。”
睁眼看到香柔站在我面前:“小姐?”
“你救了我哥,我是向你来道谢的。”香柔冲我施礼,我起身道:“小姐不必这般客气,少主也是因为我们受了伤。只是,玉坠中了软骨散,要在庄内休息数日,小姐能否给她安排一个房间暂时住下?待她好了以后,我们就会下山。”
这样与香柔相见,总有几分怪异。香柔也低头看了玉坠一眼:“多多,为玉坠与小瓜姑娘准备两个房间,派一个人照顾玉坠姑娘。”
“可是,小姐,她本来就是庄内的丫鬟,况且庄内人手本来就已经……”多多见香柔神色,不再多言,又有些恼怒看我一眼,“多多这就去为她们准备房间。”多多离开,只剩下我和香柔。
“方才多多说得是,我还是山庄的丫鬟,小姐还是将我看成下人吧。”
“若将你再当作下人,便是我风家不知感恩图报,小瓜姑娘已是山庄贵客,不必客气。”香柔很礼貌的说道,顿时,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张嘴就蹦出:“银猫……”
“你与银猫是旧识?”香柔到很自然的问,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混的说道:“算……算是吧,只不过是旧识。”只不过他把我当作了南瓜,只不过在一起睡了几夜,只不过被他抱了抱亲了亲,只不过而已,什么都不是。
等房间安排好以后已经过了子时,我脱了鞋坐在床上,思绪烦乱,似乎掉进了泥淖一般。瞪着烛光越来越困,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那清幽之气又紧逼鼻息,我嗅了嗅,又换了一个姿势,只是觉得这棉被有些软,迷迷糊糊睁开眼,凌晨的几丝亮光折射进来,那精致的五官离得我很近,均匀的呼吸传来,而我枕着他的手臂,手似乎很习惯的揽着他。
似梦非梦,似幻非幻,我屏息凝视他良久:“为什么你在这里?”
银猫睁开眼,贴着我的额头:“我不该这里?”
我推开他:“公子不知自己该在哪里?还是公子不知道自重二字的意思?公子即将与小姐成亲,却跑来与丫鬟同睡,若让风家庄的人看到,他们一定认为是我勾引你,把我装进猪笼或者再关进地牢,那我真的性命不保了。”
“勾引?”他顷刻扯回我,半个身体压住我,双手插过我的发丝:“你若真的想勾引我,还会迫不及待的离开我?当杀人犯,有趣么?”
“没,没趣。”被他的神情又震慑住了,我结巴道,“我没,没杀人!我方才已经,已经说过,他是被幽竹教的人杀的。”
“那你还跑什么?是怕我知道你是鬼伯的嫡传二弟子?”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连忙给予肯定:“你,你知道了?是啊,我就怕你知道,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找到我师父,希望他能给炼个什么增强功力的药,我怕公子也是,所以我就跑了。”
银猫神色更加诡异,但并未纠缠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是和乐公主的师妹?”
“是,是啊。”我应道,想起面具男可能是秦醉阳,银猫又认识玉坠,我亦疑惑问道,“公子……认识我那个苦命的师姐?”
“苦命的师姐……”秦醉阳扬起一丝笑容,“认得。”
“那你见过她?”我也由此断定他非江湖人氏,而是官方出身,如此才能说通。
银猫凝视着我不说话,神色也变幻异常:“见过。”
欵?
大脑再次当机,他的唇便狠狠压了上来,比以往的吻更加的肆虐,舌尖火辣辣的疼,自己却像被他拖进了无尽的深渊,只有他才能相依相生。
“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南瓜。”他搂紧我长驱直入,发丝纠缠在一起,愈发的凌乱,我的手攀着他的肩膀,指甲抠了进去,被迫承受着他窒息般的吻:“银……银猫……停下!”
我拿起枕头砸向他的后脑勺,银猫抬眸看着我,我一字一顿的对他说:“我不是南瓜,更不是你的侍婢!公子莫非忘了要与香柔小姐订亲了?你若还这般对我,我便……便……”
他扣住我的下颚,手指又停留在我的面具细缝间:“你便怎样?”
“离开这里,找一个再也不会遇到你的地方!”我打开他的手,往床角退着,随即便感觉到一股冰冷之气袭来,银猫阴沉着面孔,大有要掐死的我气势。
靠在墙上,捏着枕头,一鼓作气说了出来:“我的武功不如你,可是你若在这样对我,我一定会离开,天大地大,总有你找不到的地方。你即将和香柔订亲,香柔以后就是你的妻,你现在却纠缠我,这般的滥情,就算我以前真的是南瓜,我也不会喜欢上你,更不会爱上一个口是心非、脚踩两条船的烂男人!我说完了,公子可听清楚了?”
静得让人发慌,但想起他与香柔相拥相抱,想起他对我说得那些话,心中便有些不舒服。我与他对峙着,天越来越亮,晨曦的阳光射了进来,他刀子一般凌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这般的银猫还真为见过,我的话惹怒他了?
“小瓜,你醒了吗?玉坠姑娘要见你。”门外有丫鬟叫道。
“哦,我马上就去。”
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提上我就逃命一般朝门而去,拉开门又关上门,心跳紊乱,侧头又看了一眼那房间,还是离开了。看看天空,呼了一口气,小瓜,忘记一切,重新开始,银猫……从此以后只是个陌生人,再无瓜葛。如果,那时我恢复了记忆,也许,一切都不再一样,我与他的结局也可能不一样了。
推门进去却意外看到了秦禹墨,他坐在玉坠的床前,替她掖着被角,柔声道:“等你好了以后,我们便回宫。”
玉坠哭着点点头:“我也好想父皇,好想回家。”
黑线……秦禹墨也果然是皇族之人。
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秦禹墨抬头看向我,玉坠也转头冲我伸出手:“小瓜……”
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你能说话了?”玉坠点了点头:“我已经好多了。小瓜,这是我表哥,秦禹墨。”
“你表哥?”我转头瞧着他,“那你是?”
“我表哥是秦王殿下。”玉坠解释道。我嘴角抽了抽,又是一个王爷,还是玉坠的表哥,那与秦禹墨也定关系匪浅了。我行礼道:“小瓜见过秦王殿下。”
“小瓜姑娘不必多礼,现在并非在朝廷之中,不必叫我王爷。”秦禹墨扶起我道,带着某种意味打量我,我抽回手臂:“那王爷若不介意,我便喊你秦公子吧。”
“姑娘若不介意,叫我禹墨也无妨。听闻姑娘是神医鬼伯的嫡传弟子,玉坠今次能脱险,也因姑娘救活了风家庄的少主。秦禹墨代表妹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