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还捏着他的脸皮,猛然凑近去看,又让我心脏一窒,仔仔细细从额头打量到那两片红润的唇,又急忙移开目光:“公子曾说也带面具度日,公子长得如此……俊秀,想必见过公子的人都喜欢公子的容貌。”
“我只问你。”
“我不是南瓜。”我想也没想的答道,“公子不要再将小瓜当成南瓜,小瓜只是小瓜。不是南瓜。”
这次,银猫并没有反驳,迟疑之际,被子已经飞了过来,依旧环着我,只说了句:“睡吧。”
“你……”他的反常也让我反常,没多久就传来他的呼吸声,可我却睡不着了。他为什么不反驳呢?
半睡半醒间,一阵凉风袭来,我睁开了眼,就见窗边立了一个人,窗户敞开,我吓得不敢动弹,手摸向床亦没有银猫的踪影,刚要张口喊他,银猫便纵身飞了出去。我急忙下了床看向窗下,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他不走正门却从窗户而出,是去干什么呢?
没想多久,我就揣着斧子也一脚踏上窗户,啪啦就跳下去了,一头扎进了草里,还好白天看了看下面有一堆草,要不我肯定会摔得筋骨错裂。我爬起来,左右去看,也不知银猫去了哪里,他会轻功,会不会飞得很远?
我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心知找到银猫的机会并不大,但此夜我也无法再入眠。银猫是银月山庄的少庄主,武功又极高,他为什么要带面具呢?总的来说,他在我眼中是一个神秘十足的人,不过越神秘的人危险系数也就越高。
也许,我不该说跟他去武林大会,也许我该趁此离开,如果我现在有的龙型戒指和喋血珠是真的,我根本无法保证知道的人会不会要了我的命。
“不要杀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猛然间,一个男人的哀求声传过来,我刹住了闸,静静听着,便听到刀刺入身体的声音,随之声音消失在风中,而那声音离我并不远,隐约看到有灯烛在地上闪耀。拿出斧子,我朝那亮光走去,人影渐渐拉长,可当我走近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地上躺着一个人,胸口被人刺穿,我胆战心惊的过去试了一下鼻息,他已经死了。
转身想跑,脚却被人拽住:“别,别走!”
“不是我杀的你!”我转身,就看到那只拽着我的手,那人想要坐起,我慢慢蹲过去,扶着他,将斧子放在地上:“你,你还活着,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不用了,我活不了了。姑娘,麻烦你……你去一趟风家山庄,将这个交给风庄主,告诉他,金家神女卷已经被幽竹教夺去,万不能让幽竹教找到……所有的神女卷,天下……必亡。”他哆嗦着将一个令牌给了我,一口气没有倒上来便死了。
“喂,喂,你……”我喊道。
“啊!杀,杀人了!”身后忽然有人叫道,转头就看到有两个人瘫坐在不远处,惊恐万分。
“我没杀人,他是被别人杀的!”我还扶着他道,一个人连滚带爬的喊着:“血,血……”,另一个人也爬起来大喊:“杀……杀人了,杀人了!”
我……杀人了?
“别跑,我没杀人!”可转眼那两人不见了踪影,我吓得连忙将那人放在地上,提起沾着血迹的斧子一路狂跑,推门进去,店主还在那里打瞌睡,有几个人还在那里喝酒。他们看到我衣服上是血,斧子上也是血,都傻了。
推开门,银猫还没有回来,从床下拿出包袱,将斧子别在身后,推开窗户就想跳下去,又回头看了一眼这屋子,真的要走吗?
但我被当成杀人犯了,若被捉去,碰到一个草菅人命的狗官,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况且,那人还要让我去风家山庄交一样重要的东西。那人说,集齐神女卷,天下必亡,那也就是个神物,这世间又有几人对关系天下的神物不感兴趣的?银猫也该是为了喋血珠而去参见武林大会,凡是和权利、天下沾边的,他又不在乎么?在风华绝代时便听说,银月山庄的妓院、赌馆遍布江湖,也可窥其势力如何,而银猫也断然不是只想做个妓院老板这样的简单。
“银猫,再见。”我抠紧手心,不让自己再有任何的迟疑,从窗户跳了下去。
背着包袱跑了一会儿,就看到大道上火把闪烁,我急忙闪到一边,捕快衙役都出洞了,有个男子在前面领着:“就在那边,我还看到了是谁杀的!”
直到那些人跑过去,我还紧紧贴着墙,这么晚了城门一定关了,只能等天亮再出去。抱着包袱又跑了许久,我并不知这样慌张跑出来是对还是错。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从包袱里翻出一套衣服换上,又拿出桀炎留给我的面具,那是两张不同面孔的面具,许是他怕我惹麻烦特意弄了两张不一样的面具。撕下原来的面具,我又贴上一张,这张没有雀斑,但有一大块胎记,占领了有半边脸三分之一的江山,就像一个鞋拔子长在脸上。
擦干手上的血迹,将那沾了血的衣服塞到一边。到了城门口就有许多官兵把守着,昨夜见证我“杀人”的那两个人也站在城门口看着过往的路人。我拍拍自己的脸,又将斧子拍了拍,昂头朝前走去,没有任何悬念,我便轻松出了城。
转身又凝望许久,不知银猫听到我“杀人”会是什么表情,他非普通人,想必官兵也不会为难他,我迈步离开。
走了几天,才到了风家山脚,风家山庄就在风家山上,山脚下是一个小镇,因为要开武林大会,来往的人很多,小镇十分热闹。
我一口气趴在了酒馆的桌子上,脚已经疼得走不了一步,小二走到我面前:“姑娘,您要什么?”
“给我一壶水,我什么也不要。”嗓子也渴得冒了烟,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姑娘,您只要水?一壶水两文钱,您要喝水先给钱。”小二见我一副落魄的样子屌着说道。
“一壶水两文钱,你抢劫啊!”我扶着桌子起来,小二讥笑道:“你连两文钱都没有,还想要水喝,滚吧!”
我拿出斧子一斧子撇过去:“你到底给不给?”
“丑八怪,你还想杀人?”那小二居然也会功夫,三下两下就将我的手擒住,一按我的后背,我就撞到了桌子上,浑身饿得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上的银子也都被我花光了。
“竟敢在这里撒野,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小二煞有气势的说,“给我滚出去!”
嗖,一块碎银子飞了过来,同时响起一个声音:“银子,我替她付。”
小二松开了我:“算你走运,有人给你付钱,一会儿一壶水就端来。”
我揉着肩膀就见一人头戴白纱巾帽,一袭白衣,独自引着酒,我走过去拱手道:“谢公子为我付银子。”
我一边歪着头打量他,难道现在流行带纱巾帽?遮住他面目的纱巾很薄,但亦不能看清他的长相。那人端着酒一怔,随即喝了下去,这才隐约看到了一些,脸并没有毁容,应该是个正常人。
“姑娘,你的水来了。”小二将一壶水蹲在桌子上,我抓起来就喝,结果烫得我上窜下跳,将壶一把丢掉。我亦抓起白纱男面前的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辛辣的味道流经嗓子,丢下酒壶,我又一阵乱跳。
“开……开水!”我唏嘘道,“给我白开水,我要白开水!”
又喝了一壶水,舌尖依旧火辣的疼。我坐在面纱男对面,还扇着嘴巴,却看到他的饭菜,一次次的咽着口水:“这位仁兄,我能不能也吃一点儿,只要一点儿就好。”
面纱男一直默不作声,看着我像猴子一样演着闹剧,他伸手将碗推过了一些:“给。”
他也长着一双好看的手,不过银猫的手更修长些。他见我只看他的手,他便收了回去。
我低头开始扒饭,扒完一碗:“仁兄,我能不能再吃一碗?”
我就像那日的玉坠一般狼吞虎咽,很快就累了一大落,吃得我险些撑破肚皮,却看到他并未动一分,我捂着即将出来的饱嗝:“仁兄,你怎么不吃?”
我好像吃得太多了,他不要也没银子付啊!
“这是两锭银子,江湖险恶,你尽快回家吧。”白纱男放下两锭银子,起身要走。我拉住他:“敢问仁兄大名?一饭之恩当难抱,仁兄还给我银子花,还请仁兄告知姓名,他日一定报答。”
“杜元峰。”面纱男说道。
“杜……”还未说完,杜元峰已经和一老者走了,拿了银子结了帐,我也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第二日便前往风家山庄,刚到了第一个门就被人轰了出来,因为我没有请柬,望了望那山路,至少盘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