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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回去你便晓得了。”
“十一哥,你卖什么关子么?究竟是什么呀?你先与我说说可好?”
“瞧瞧你,真势力,一听我说有好东西,你便肯说软话了。要我告诉你也行,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婳想,不会又是让我亲他一口吧?便道,“你先说来我听听。”
“去完你家里,晚上你便同我上山。”
“啊?”
“啊什么?给你的东西都送山上去了,你若想要,便跟我上去。”
“十一哥你存心的。”
“我便是存心的又如何?还有,不准带上沈梓郁那小子。”
“你这是第二个要求了。”
“那也不准。”
“不讲理。”
这时候马车在沈府门口停下了,沈婳跟着李济庥下车,沈梓郁来同她道,“六姐,我听慎之说,十一哥这回回来,是专程回来探你的。”
“听他胡说,小孩子不要探究大人的事情。”
“六姐,你只长我两岁而已。”
“我即便是只长你两瞬,我也是你姐。”
李济庥见他们俩在那说着话不走,便道,“叽咕什么呢?赶紧进来。”
一枝秾丽露凝香(十八)
李济庥又是带了许多的礼来,先是去见了沈老太爷老太太,又去见了沈婳父母。李济庥向来会哄老人欢心,弄得四位长辈对他是赞许有加。又加上李济庥每回一来,沈家那是人人都能得到礼物,因此见了他便跟见了财神爷似的,热情的不得了。
但是沈婳还没拿上礼物呢,上山的路上,跟李济庥发牢骚,“你可真会收买人心,银子多就是好,我们沈家上上下下都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
“羡慕了?那你从今往后便跟着我,我管保叫你吃香的喝辣的。”
“哼,铜臭。”
“你还瞧不起我怎么的?你没了银子能活的下去?”
“我不跟你理论这些,天都快黑了,跟你跑上山来,还要走近一个时辰的山路,我真替我自家抱屈。”
“你屈什么?坐在车上,又没叫你走路,上去了还有惊喜在等着你。”
“哦,想想这个,倒还能让我宽慰几分。”
李济庥瞥她一眼,“你才是铜臭呢,晓得有好处了才跟着来。”
“那不然我跟着你来做什么?”
“你还真就承认了?”
“那是,我敢作敢当。”
李济庥掀起车窗帘来,瞧瞧外头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又问,“这么久了,你可有想我?”
沈婳琢磨了一下,“想了。”
这还要迟疑?李济庥心中冷笑了下下,“怎么想的?想我什么?”
“晚间歇下时想的,想你在做什么。”沈婳这说的倒是真话,她每晚皆会自觉不自觉的想起李济庥来。
“当真?”
“我哄你做什么?你听着我像是在哄你么?”
李济庥笑道,“算你有良心。”
车队回到凌南山庄,李济庥让慎之先将沈婳带去他的屋子,沈婳道,“我来一趟也不容易,不用去给世伯,伯母请安问好么?”
“不用,不差这一回。你回去等着我。”
“哦。”沈婳跟着慎之去了李济庥的屋子。
慎之来点上蜡烛,又给她沏了云雨茶。沈婳问他,“慎之,你们在丹都都做了些什么呀?丹都好玩么?”
这个问题慎之肯定不能实话实说,便答道,“少堂主隔段时间都会去丹都逛逛的,一来为查查帐什么的,二来为结交些权贵。”
“哦,那个,就是十一哥做这些都是因为他是那什么身份么?是给他自家垫石铺路呢?那他可有跟人家联姻什么的?”
这话问的慎之胆战心惊,真真是不好对付,怎的一开口便问这样的问题,“六小姐瞧您问的问题,这么多,要属下先回答哪个是好?”
“那你就回答他可有跟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联姻啊?”
“这还真没有。”慎之这说的不算是谎话,因为李济庥同木水痕那是有实无名啊,不过他还是不打算在这站下去,以免大量激起沈婳的求知欲来,便道,“六小姐,您先搁这坐一会,属下去瞧瞧少堂主那还有没有什么吩咐的。那个,可要人进来伺候着您?”
“不用不用,你且去吧。”沈婳顶不爱人成日家守在她跟前,真跟劳犯似的。
慎之就猜到沈婳这点习惯了,便偷着乐呵着出去了。
沈婳一个人无聊,又是等了许久李济庥都尚未回来,便直接和衣躺到了床榻上去,将被子拉过来盖上。
她在想李济庥给她带了什么回来,上回走之前说是要给她带玉器的,也不知是不是玉器?李济庥这人其实还是挺心细的,每回给她带的东西都狠讨她欢喜。
她微微抿唇笑了一下,之后便慢慢不知不觉的便睡过去了。
一枝秾丽露凝香(十九)
李济庥回来的也是真晚,他同他养父,还有一帮子前朝旧臣聊木骋怀,聊越王聊了狠久,三更夜半了都,李济庥才回来,慎之在回屋的路上同他说了沈婳问的问题,李济庥道,“这丫头鬼灵精的,当初她便建议我同哪个权要之臣的千金生米煮成熟饭呢。”
“啊?”慎之有些不可相信的样子。
“她主意可全着呢。”
回到李济庥自家的屋子,束雪、绣涟、绣波通通都守在外头的没进去,见李济庥回来,便都欠身问好,李济庥微微颔首后便进里头去了,一瞧沈婳都已经睡着了,睡容沉静而安详。李济庥便脱了靴子也躺进被子里去,却才发觉沈婳是和衣而眠的,他不觉笑了笑,伸手揽住沈婳,往她面颊上狠轻柔的吻了一下,可沈婳还是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回来了?我睡了。”
“你睡你的。”
“嗯。”沈婳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便又睡过去了。
李济庥好笑的牢牢将沈婳圈在自家怀里,嗅着那股子总能令他感到安然跟舒畅的槐花香气,也极快地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晨,沈婳睡了个大懒觉,眼一睁,虽是下着帐子呢,也能瞧出此时不早了,忙道,“翠茸,你怎的不唤我?”
翠茸是沈婳在家中的贴身丫鬟,沈婳每日都要给长辈们晨昏定省,并且向来风雨无阻,今日若是因为起晚了而耽误此事,岂不是让人笑话?
沈婳说着呢,麻利的翻身下床,却在见到被慎之伺候着更衣并且笑着瞅着她的李济庥时愣住了,“十一哥?”而后又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哦,我忘了,还好还好。”
李济庥也晓得她的习惯,笑道,“瞧将你给紧张的,今日我给你休假,想睡多久便睡多久。”
“睡醒了。”
“那便去梳洗了,一会早饭便上来了。”
“好。”沈婳应着去了,还是束雪伺候的她。
用早饭的时候沈婳憋不住了问李济庥,“十一哥,你究竟给我带的什么东西呀?”
李济庥今日心情奇好,“你就这般迫不及待?吃饭都吃不安生,你好歹容我填饱肚子。”可却又向慎之道,“将东西拿过来,仔细着。”
慎之便同绣涟一道去将东西取来。李济庥拉过还在喝粥的沈婳道,“不是迫不及待了么?先来瞧瞧。”
他说着便献宝似的将一个个锦盒打开,给沈婳瞧里头的东西。
沈婳一瞧,果真还都是玉,心里头先欢喜了几分,再将这些东西一件件细瞧,也发觉了皆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便问李济庥,“都极贵的,是也不是?”
“为你,再贵也值得,千金怎抵美人笑?”
沈婳没言语,拿着那方白玉砚台,瞧了会才道,“当真是好东西啊,怎么能雕的这般细致呢?”
李济庥却拿了那枚并蒂莲玉佩问她,“这个如何?”
沈婳没接,却是道,“好,十一哥,你眼光真好。”
李济庥莞尔,拿了那枚玉佩在沈婳腰间比划,“回头你穿上穗子,坠在腰间,狠配你这身玉色。”又拿起沈婳原挂在腰间的她外祖母送她的那枚白玉的道,“这个,还是配颜色温润些的衣裳为好。”
“我觉着都好。”
“你觉着好便好吧。”又问,“最喜欢哪个?”
沈婳瞧着手里的砚台,“这个。”
“敢情我费力给你挑了这么多,你只喜欢这一个?”
一枝秾丽露凝香(二十)
“不是,都喜欢,只是这个是最最喜欢的。十一哥,你真好。”沈婳是真心的感激他。
“同我客气什么?瞧着你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沈婳心血来潮的,去抱李济庥,“十一哥,我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