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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对于绿芙的威胁,他不以为意,毒舌功再度施展:“怎么,狗仗人势了?”
这明显是在骂绿芙!
“你。你……”林晓晓的俏脸,彻底被气绿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毒舌的男人,他是人吗?
谅她伶牙俐齿,遇到他却是处处受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气的扬起手又要一巴掌打下去,素手却被他控住,用力一捏,林晓晓直痛的热泪盈眶,大喊大叫起来:“放开我,小心我报官,毒舌贱男,放开我!”
她的咒骂似乎起效了,只见那男人一脸惊色的放开了她。
“贱男,知道怕了吧!”林晓晓忿忿看着他,却忽然瞥见,刚刚她捏着他手腕的手上,流下了大股的血水,滴答滴答的落在青石地板上,触目惊心。
怎,怎么回事?
林晓晓顺着那贱男的目光转过头,只看到身后一抹素白的身影,翩然若现站在人群里,一双水眸,冰冷如同寒霜一样看着贱男!
“白素素!”怎么是她,她怎么在这里。
“王妃,话和人才讲的通,和猫狗之辈,讲再多也徒生闷气!”白素素这一句,当真够狠,比那毒舌男更毒上三分,毒毒相碰,火光四射!
“也是,话是和人才讲的通,只怪我一时间太生气了,居然没发现对面只是只小狗!”林晓晓顺着白素素的话题,不屑一顾的道,总算为自己掰回了一局。
那男人握着自己受伤的手看着白素素,嘴角依然勾着那抹让人看着不爽透了的笑:“原来是素素啊,几年没见,倒是出落的更加标识了。”
什么,这人认识白素素!
“几年没见,你老人家的嘴,也是越来越贱了!”白素素居然叫对面这个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来岁的男人老人家。
不过他的嘴,确实够贱的,白素素这一句,说的倒是不错,只是这个贱嘴男,他怎么会认识白素素,或者说,白素素和他怎么会认识。
一时间,林晓晓绿芙秦观三人倒是被忽略到了一边,只听着她们两人对话。
“你这伤了我,你不怕秋末把你给辞退了?”贱男开口,笑的顽劣。
“你刚刚捏着王妃的手,那一下,足够主子下令把你杀了的,我顾念你对主子的恩情,才会你手下留情。”白素素冷声一句,那冰魄一样的气质,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一靠近,就似乎要被她冻成冰块。
只是这个男人居然对继秋末有恩情,到底到底,林晓晓再也憋不住:“白素素,他是谁?”
“主子和羽扇公子的师傅!”
啥啥啥!
林晓晓傻了,师……师傅!继秋末他们的师傅,居然是这样恶劣下流无耻的毒舌男。
继秋末之前只和她说过,他师傅居于山林,精通经商之道,武艺高强,她心里还把他想象成什么道骨若仙的世外高人,如今一见,心里头那个花白头发花白胡子花白衣服慈祥和蔼的身影,顿时土崩瓦解。
“白素素,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真是秋末和疯子的师傅吗?”他不像啊,关键是,这样的素质怎么可能培育出这么出色的两个徒弟。
“嗯!”白素素半侧过头对她点了一下头。
晕了晕了晕了,这怎么可能嘛,白素素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吧!
“小傻子,彻底傻了吧,我是你相公的师傅,也就是你的长辈,方才你扇我一巴掌,是不是该给我跪下认错啊!”那男人开口闭口,依然叫她小傻子!
“老头子,你要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活的不耐烦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白素素一句冰冷的话,看着贱嘴男人,不,继秋末和萧子风的师傅,如今知道了他是谁,林晓晓纵然觉得他这个人简直就欠扁,但是看在继秋末的面子上,她还是不得不对他礼貌几分。
“算了白素素,他怎么说都是长辈,师……傅,既然来了,就到府上小住吧!”天知道这一句师傅,林晓晓是叫的多么的不情不愿不甘心!
“素素,小傻子都比你好客,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我就给你点面子,去王府住几天。”
忍……我忍……
林晓晓要多么不容易,才能在听到他一口一个小傻子的时候,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今日看样子是,秦白是要白忙活一场了,林晓晓这午饭,是吃不成了。
“绿芙,我得先回府了,冬梅就让她在那吃了午膳,然后你帮她叫辆马车送她回来吧!”林晓晓转过身,朝着绿芙叮嘱了几句,绿芙自然知道现在的状况,只是有些担心林晓晓。
“小姐,这男人……”
“别担心,不过就是嘴巴毒了点,我少惹他就是!”她低声在绿芙耳边说了几句,催了绿芙和秦观回去,别让大家多等,自己回过头,看着“师傅,”“师傅,我们回府吧!”
三人会了王府一一原先继府的牌匾,如今被描金大字镌刻着天齐王府四个大字。
在把这老头子请进王府的那一刻来时,林晓晓的噩梦就开始了。
先是下午,他忽然逛来了秋霜院,借着他要睡自己徒弟的房间为由,强迫林晓晓搬了出去。
搬回了秋霜院,林晓晓忍了,只是借他暂住几日而已,只是第二天吃饭时候,他的市衅,真的让林晓晓饭都没吃好,憋了一肚子的气。
“你就每天在这里白吃白喝?”他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入嘴里,似乎没有意识到谁才是白吃白喝那个。
林晓晓安耐着:“嗯,秋末不让我干活!”
“那你就理所当然了?我最是看不起你们女人,明明有手有脚的,却让男人养着。”他这一句话,林晓晓夹着芹菜的手顿了一下,脸色绿一阵白一阵起来。
“我没有让他养着,是他愿意养着我!”与这个毒舌男人对话,真的能让她气到胃翻转。
“都是一样的,结果就是你花着他的钱,我昨天睡在你们那个屋子里,仔细看了一下,满衣柜,满箱子,满屋子,满梳妆台都是你的东西,这些银子,你花的安心啊!”
该死的毒舌男,居然拿翻她的东西,林晓晓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发飙,再说她脾气本来也就不好,怀孕后越发的暴躁:“你怎么可以随便翻别人的东西,你这个人有没有道德的!”
她就不该和他理论这些,因为结果失败的,铁定是她。
“你若是和我说到道德问题,我就不得不和你说道说道了,我说了我最是看不起你们女人,明明有手有脚,却让男人养着,这个问题其实也是个道德上的问题,你说我没道德,但是你看看你,你吃我徒弟的用我徒弟的,大把花我徒弟的,从头至尾,绫罗绸缎玉石珠玑,是你出半分力得到的吗?你这分明是不劳而获,不劳而获者,有什么资格和我说道德。”
他一通理论,林晓晓是百口莫瓣,脸色青绿发紫:“谁说我不劳而获,我自己也有研制出肥皂,的就凭那,我都足够养活我自己!”
“可事实上是,你的肥皂生意给了你干爹家,你一分钱也没捞,反而三不五时的偷府里的东西给他们,不是吗?”他咄咄逼人,林晓晓哑口无言。
她还有什么话能说呢,他连这都调查过了。
他趁势接着激她:“你们女人,离开了男人,就什么都不是了,尤其是你这种,什么都不做的,人家素素至少是给秋末做保镖的,领的月俸,你这只是挂了一个王妃的名,就可以千手不动万事不做,吃喝玩乐样样俱全,过着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不觉得羞愧吗?”
无语,脸发紫,手发冷,肚子里一团团火烧了起来。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要是说错了,那是我不对,但是关键是你能说我说错了吗?”
该死的毒舌男,要是换到二十一世纪去,他非要被群妇女殴打至死,居然把我们伟大的妇女同志踩扁到了脚底下。
“师傅,你凭什么这么说,女人离了男人,怎么就什么都不是了,你自己也是女人生的,你这么说话,不是把师奶奶都给骂了!”就算知道和他理论,自己必输无疑,但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不用把我娘给拉扯进来,我娘和你们这些只靠男人过活的女人不一样,知道烟水坊不,那就是我娘你师奶奶开的,虽然她早就仙逝了,但是她赚钱的本事,养活自己的本是,那不能算女人,那是圣人。”这么一说,把师奶奶排除在女人之列,他骂的自然只有林晓晓她们这些妇女同志了。
咽不下气啊咽不下气啊,虽然肥皂铺全权交给了秦家,他们几次送钱来她都退回去了,但是不能抹杀了她的伟大发明啊,这些钱,若是她要,就是她的,只是她怎么可能和这毒舌赌气,去把肥皂经营权要回来。
这个老王八蛋,气死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的,生气呀,还是不服气,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