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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周公下棋。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看到一片黑压压的树林,还有一些奇怪的虫鸣鸟叫,她浑身的血液,顿然收缩,天怎么黑了,她怎么睡着了?
血液顿时逆流,天晓得她有多么怕鬼,昨夜有慕容羽严同行,她自然不怕,但是今日就她孤身一人,光是看着周围黑压压的树林,她就觉得自己的汗毛一阵阵的起立报道了。
她恐慌的看着四周,一片漆黑,今夜没有月光,更显得这一片树林森黑可怖,她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瞳孔努力的适应着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猛然间,脚边窜过一个东西!
“啊……”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往后弹跳了几分,后背心,忽然像是被人戳了一下!
豆大的汗珠,顿时从她的脸颊上不断的落下,是谁戳的她?鬼吗?
整个身子崩的紧致,她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回头,她曾听老人说过,每个人肩膀上都有两盏隐形的油灯,走夜路的时候,千万不能回头,一回头,那油灯的火苗就会被熄灭,鬼本来只敢远远的跟着,见你的烛火熄灭了,就会附上来索命。
林晓晓不敢回头,身体只这么紧绷绷的站着,忽然间,脚边又窜过一个东西,她尖叫一声跳脚起来,身体又猛往后面退了几步,只听耳边脆响一声:“咔嚓!”
什么吗,这戳着她后背的,原来是一截枯枝啊!
她大汗淋漓的松了一口气,只还是不敢回头,瞳孔已经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依稀之中,可以看到前面有一颗参天大树,树干极粗,她脚步轻抬,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眼神左右顾盼警惕惊恐,待走到那颗大树跟前,她猛一个翻转,背部紧紧的贴上树干,手中,握着匕首,煌恐的左右刺戳着,仿佛她这么做,鬼就不敢靠近她似的。
“怎么办,找路下山,还是等到天亮,只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如果才入夜,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怕等不到天亮,我就让那些孤魂野鬼给干掉了。”后背有了依靠,前面她又一刻不敢放松的紧张巡视着,这让她稍微有些放松下来,忍不住惆怅的道。
她真恨自己啊,干嘛睡着啊,休息会……继续赶路,那天黑之前肯定能下山,就算进不了城,在官道上总能截住几辆车子,带她一程。
如今她把自己丢在了这么个恐怖阴森的树林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继秋末,你们打完没,三哥,你发现我不见没?快来找我啊,我就在这里,呜呜,呜呜……”她哭丧着脸,总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了顶。
紧紧的挨着大树,耳畔,忽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整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鬼吗?动物?还是坏人?
她神经崩的紧紧的,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听力高度凝结在那声悉悉索索声上,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让她几乎要疯狂了的声音!
“到底在哪里,这个女人,真是不把她栓在腰带上,一刻都不给我消停!”
继秋末,继秋末的声音!
她欣喜的想要大喊我在这里,却忽然听到继秋末的身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俨然就是萧子风的!
“继兄,当时取嫂子不过是为了替皇上除草,我真想不到,如今这株小草,居然会在你心里盘踞扎根!”萧子风的话,让林晓晓皱眉,什么草,什么除草,萧子风口里的嫂子,是指自己吗?
本来要喊自己在这里的,却忽然被勾起了一丝偷听的欲望。
“你怎么知道我本来是要替皇上除草,才娶的她?”继秋末的声音,显然有些吃惊。
“我本只是觉得好奇,嫂子,灵儿和明月玉川,这三人可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恶女,你居然连娶三个,这并不是你的个性,后来我才发现这三人的共同点,她们非但名声恶劣,而且,还是皇上这次选后名单中的首选三人,方才我死缠着白素素,她终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之了我,原来,是皇上的密令,让你娶这三大恶女,给他的后宫百花园除草。”萧子风说的笑意甚浓,莫了还补了一句,“继兄,要是让嫂子知道,你娶她的初衷,是为了替皇除去杂草,你说以她的脾气,她会怎么样?”
林晓晓整一个人,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该死的继秋末,他居然当她是杂草,为了替皇上除草,才娶的他,就算他现在把她当宝,但是也难以洗脱他曾经把她当作过杂草的事实,靠你奶奶的,老娘一枝花,你说我一颗草!
“萧子风,你要是敢告诉她,就小心你脖子上那颗脑袋!”继秋末恶狠狠的威胁声,停在林晓晓耳朵里,就是欠扁。
“继秋末,你他妈的才是杂草,你和那够皇帝都是杂草,你全家杂草,你祖宗十八代都是杂草!”林晓晓怒吼一声,响彻云霄,惊起鸦雀无数。
“晓晓!”听到了她的声音,继秋末提了手里的灯笼,循着声音疾步而至,脸上的欣喜之色显而易见。
只萧子风猛打了一个寒颤,完了,完了,她知道了!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在所难免了,为了避免被波及到,他还是赶紧撤吧!
屁股一转,他也不顾夜路漆黑,一个提步,急朝山下奔去。
继秋末找了林晓晓一个晚上,从慕容羽严那得知,林晓晓也上了山,躲藏在那乱石丛里,他便知道,那些死的死伤的伤的埋伏毒箭手,肯定是她的杰作,解决了四王爷与他的余孽后,他一刻不停的往山下奔跑,只是寻了一路,都没有看到林晓晓的身影。
当然,不怪他眼力劲差,只怪林晓晓睡觉的地方隐蔽的太好,到处是枯草灌木,把她整一个严严实实的掩盖了起来。
下山途中找不到她,他一路沿着官道进城出城的来回找了两遍,也没发现她,苏落雁已经排除了几千人的搜寻队伍找她,继秋末,则是和萧子风,又折回山上找她。
天晓得一刻见不到她,确定不了她的平安与否,他的心里受着如何的煎熬,如今当她就这么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灯笼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略显疲倦的脸上,虽然她脸上,带着点点划破的血痕,但却依然美好的如同夜的精灵,他一把扔掉了灯笼,狠狠的把她揉入了怀里!
“太好了,你没事,你这个女人,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过你,做任何事,都要量力而为,你是想气死我吗?”
靠,恶人先告状,谁气死谁啊!
猛一把推开他,称呼继秋末意料的,她没有温柔委屈欣喜的躲在他怀里哭,而是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对上他的胸口!
“继秋末,你实话告诉老娘,你他妈的是不是把老娘当杂草娶进门!”
一语,继秋末怔在了原地,一双黑眸里,闪过无数的不安。
“说,是不是!”林晓晓如同一个女霸王一样,匕首用力的顶了顶继秋末的心口,强迫他老实交代。
“我,晓晓,娘子……”继秋末腆着一张脸,讨好的叫她。
“你奶奶的不要和我来这一套,我他妈的就要一句话,你他妈的是不是把老娘当杂草娶进门的?”林晓晓瞪着他,一脸黑色煞气。
继秋末颓了,招了:“是!”
“你,你……我捅死你!”说着,林晓晓抬起匕首,朝着继秋末的肩膀扎去,本以为他会躲,却不料,他却生生挨了她这一匕首,惊恐的看着扎入他衣服和皮肉的匕首,林晓晓慌了,猛松开了手,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伤口。
这么傻瓜,他干嘛啊!
“这样能原谅我了吗!”他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样,将她揽入怀里,低下头,深情的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不要!”这样的拥抱,会让匕首更深的扎入他的皮肉的,林晓晓忙推拒了他一把。
继秋末的眼神有些受伤,显然会意错了林晓晓的意思:“真的不能原谅我吗?还是要再多捅几刀,才会原谅我!”
径自拔出了匕首,递入林晓晓手心,却见林晓晓猛一把扔开那站着继秋末血迹的匕首,踮起脚尖看着他的伤口,惊慌失措的问:“疼不疼,你这个傻子,你姓傻吗?你怎么不躲!”
看着她心疼慌张的眼神,继秋末嘴角一勾,她的力气不大,这一刀只是伤了些皮肉,他一点都不介意,只要她能够不介意“杂草”这件事,就算她再要捅几刀,他也无所谓。
“你原来我了吗?”他又重复了一遍,捧起她惊慌失措的笑脸,强迫她不去看那伤口,把注意力转到他的眼神和他的话上来。
林晓晓的水眸里含了雾气,她居然伤了他,那从伤口处渗出的血丝,就如同从她心里渗出一样,其实她真不是有意要伤他的,她不过就是发发小气,作势吓吓他,要他知道自己之前犯了个什么样的错误,只是没想到他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