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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晓充其量不过是一时凭着满腔怒火冲动行事,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之辈,如今对方来势凶猛,她步步后退,被逼到了角落里,别的衙役直在旁边看好戏,一个个都不来制止,眼看着林晓晓已经无处可逃,那明晃晃的刀子,朝着她的肩膀就要落下,绿芙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林晓晓也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着那一刀落下!
却不料,没有等到预料中的疼痛,倒是听到那衙役杀猪似乎的叫声:“啊!啊!”
林晓晓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看到慕容羽严俊美的脸孔赫然出现在眼前,以前她是讨厌的他紧,不过如今他出手相救,她也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自然对他心怀感激。
“谢谢你,三哥!”
慕容羽严一双黑眸,疼惜的看了她一眼,复阴狠的盯着那个欺负他的衙役,手中力道加重,林晓晓才发现,那要落下了钢刀的手,如今正被慕容羽严狠狠的控在手心里,挨的很近,林晓晓甚至能听到那衙役骨骼碎裂的声音“痛,痛,痛……”那衙役被控的冷汗直冒,只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呼痛,涕泪交淋,边上的人,却是一个都不敢上前,既是忌惮慕容羽严的功夫,也是因为,他们认得慕容羽严。
待慕容羽严狠戾的一把将手里的衙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扔出去后,那些衙役,忙跪倒在他的面前,齐声请安:“小人们给三少爷请安。”
慕容羽严只冷冷的看着跪着的人,忽而,一脚一个,狠狠的踢向他们的下巴,每一下,被踢倒的那个人,嘴巴里都会掉出一颗活着血水的牙齿,顿然整一个成衣铺里,哀嚎遍野!
“三哥,算了,三哥!”林晓晓都看着惨不忍睹,不由的上前拉了拉慕容羽严。
慕容羽严才算停脚,拉了林晓晓在怀里,对着地上跪着的衙役门冷言一句:“这是我妹妹,丞相府的大小姐,你们狗眼睁大点。”
那些人一听到林晓晓的名号,顿然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心里直叫惨,居然好惹不惹,惹上了洛阳第一恶主。
听慕容羽严对自己的介绍,林晓晓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三哥,我还当你是我的三哥,但是我已经不是慕容家的人了,请你不要把我和慕容家拉扯在一起。”
慕容羽严听她这么说,眼神柔了一瞬,大手疼惜的抚着她的黑发,收了刚刚的阴戾,对她温柔的道:“是三哥忘记了,不过只要我是你三哥一天,这些狗东西,就别想欺负了你去。”
他的目光,让林晓晓忍不住泛鸡皮疙瘩,不由的稍稍挪开了他的怀抱,扯了扯嘴角,笑的很是尴尬:“谢谢三哥解围,绿芙吓晕了,我要先送她回去了,三哥再见。”
既然慕容羽严在,那说明这个大牢与她是无缘了,只是她可真不想和慕容羽严同处一室,救了她归救,这不代表她能接受慕容羽严对自己不正常的感情。
逃也似的和秦观搀着绿芙就急匆匆招了马车往富康巷秦府走,为了害怕慕容羽严跟踪自己,发现她如今的栖身之所,她还特地让车夫绕来绕去绕了许多个圈圈,最后,天色渐黑,马车才停在了秦府门口。
因为林晓晓受惊又打人骂人的,进了秦府的古玩铺子,就无力的瘫软在了椅子上,秦观看着昏迷的绿芙,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打横一把抱起绿芙,对秦白说让他好好照顾林晓晓,径自抱着绿芙进了临湖小屋。
秦白看着林晓晓衣衫有些扯破,还落着斑斑血迹,向来老实巴交的他顿然急的心疼起来:“晓晓,怎么回事,怎么出去逛个街,弄成了这样。”
不想让秦白担心,林晓晓只推说三人遇到抢钱的了,和那些人搏斗制伏他们的时候,撕破了衣服溅了点血。
秦白一听她说越到抢钱的了,脸色吓的一片苍白:“干嘛和他们搏斗,他们不就是要点钱,给他们就是了,晓晓,我让你伯母给你检查下还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林晓晓心里暖流涌起,忍不住拉了秦白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脸上,秦白手心温暖粗糙的感觉,第一次,让她有了父亲的感觉。
秦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林晓晓这是怎么了,忙抽了抽手,却听林晓晓声音有些嘶哑又低落的道:“伯伯,你要是我爹就好了。”
她的话,声音低沉落寞,秦观明白了她为何会牵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原来这孩子,是想念着父亲的味道,他和蔼的摸着她的头发,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孩子啊,如果想念丞相大人,你就回去吧,父女之间,骨肉相连,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
林晓晓知道他误会,解释了一声:“我不想念他,只是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特别想要一个爹。”
“啊,那丞相大人……”秦白诧异道。
“那个爹,有和没也一样,总之,伯伯,如果你不嫌弃,你收我做干女儿吧,我会像伺奉自己的父母一样伺奉你和伯母的!”林晓晓抬起头”满眼期待的看着秦白。
“怎么可以!”秦观放了绿芙,正好过来看看她怎么样,却听到她这样的要求,想着和她以后会成为兄妹,心里一急,脱口而出这没有礼貌的一句。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急,他忙找了理由解释:“我是说晓晓你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做我们这种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儿。”
林晓晓本是错愕,如今听秦白这么说,她才轻笑一声:“什么尊贵不尊贵的,我现在就是一个落魄潦倒的无家可归的人,还是你们收留了我呢,伯伯,你就收了我做干女儿吧!”她撒娇着,俨然女儿对父亲的娇态。
这样的感觉,好陌生却好甜蜜哦!
秦白大为感动,忙对秦观道:“进去搀你母亲出来,要让她知道,我们多了一个好女儿!”
“可是爹……”秦观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怕暴露了自己的心意,不敢多言,只是不情不愿的进里屋,把吴小燕搀扶了出来。
林晓晓的拜干爹干娘仪式,进行的很简单,但是却很是快乐,一屋子人,都沉静在喜气里,只有秦观,心里好生落寞,却不敢表达,听着晓晓喊他一声哥哥,他连笑都勉强。
夜黑,林晓晓进屋,绿芙还在睡,她不打扰她,这丫头白天确实吓到了吧,不过她说那句:“小姐就是绿芙我的生命的时候,”林晓晓都差点被她感动哭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脏衣服,她便走进了沐浴房,一件件的褪下了身上的罗衫,然后,跨入了秦观之前为她准备好的热水中,将这个身体埋入温热的水中,让水流流过身体的每一寸,她心满意足的将白晳的藉臂搭在木桶两边,脑袋微微一弯,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渐渐的,倦怠的阖上了眼睛。
醒来之事,她却发现自己是在床上,身体是干的,头发是干的,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和菲薄的亵裤。
“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在浴桶里睡着的啊!”她坐起身,看着外面渐明的天色,再看一眼熟睡中的绿芙,不由的皱眉:“难道是绿芙这丫头半夜醒来,把我搬过来的?”
“唔,小姐,一大早的,你怎么就起来了,什么搬啊?”绿芙被林晓晓的自言自语吵醒,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坐在床上的林晓晓。
“绿芙啊,昨天,是你把我送到床上的吗?”见绿芙醒了,她看着绿芙,疑惑的问道。
“什么送到床上,小姐昨天难道也晕倒了吗?啊,小姐,你没事吧!!!”绿芙迷迷糊糊的,忽然惊醒过来,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忙扑到林晓晓床上,上下左右的把她检查了个遍,确定她身上连一个蚊子包都没有,才大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小姐你平安无事,只是,我们怎么回来的,他们肯放过我们吗?”
“三哥救了我们,我们做马车回来的。”林晓晓随意的答,脑子里,却依然纠结着自己是怎么到床上这个问题,忍不住又问了绿芙一遍,“绿芙,昨天我泡澡睡着了,是不是你把我弄会床上的?”
“嗯?不是啊,绿芙才刚睡醒,小姐怎么会泡澡时候睡觉呢,那样身体非被泡坏了不可。”绿芙显然没抓住她这个问题的本质,也就是:她家小姐泡澡睡着了,醒来之后却在床上,但是很显然不是绿芙所为,那个把她家小姐赤果的身体抱回床上的,到底是谁,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林晓晓得到了绿芙的回答,忽然间脑子里开始闪过一个人影:“不会是他吧!”
“谁,小姐,你怎么神神叨叨的,绿芙在和你说话呢,让你泡澡的时候不要睡觉,会泡坏的。”绿芙嘟囔着小嘴,显然对小姐的“出神”很是不满。
林晓晓却依然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揭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体,忽然,尖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