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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你,不准!”难道他是要在街道上再来一次?
“皇姐不用着急,这次阿衍主动,皇姐只要享受就好。”他笑意盈盈对着她,
活脱脱像一只饿了几天几夜的狼,不,还是只色狼!“皇姐不答应,就是不喜欢阿衍了,哼,我就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那个姓王的东西!”
“可是这是在大街上。。。。”
她的眼神闪躲,不想去看现在她赤/身躺在案几的模样,半屈着双腿,而他的脸正对着她微微张开的腿-间,看得她浑身发毛。
“我们可是在行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萧衍不以为然,手轻柔地捏揉着她早已湿答答的花/心,饶有意味地在小/穴里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气得萧鸢拿脚要踢他,从前欢/爱还会脸红的那个萧衍如今去了哪里,现在,他简直是。。。。。炉火纯青了,轻而易举地就能点燃她的欲/望,伸出的脚一下就软了下来,浑身酥-软地要勾起脚趾,还是她强咬住了双唇,还不至让那些羞人的呻/吟溢出口中。
重重地一捏花/心,突如其来的痛意让她叫了出来。
这哪是痛了的喊叫,分明是带着些情/欲的低/吟。
他挑起好看的眉,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摸了摸她的肚皮,哼哼几声:“臭小子你可看着,你娘不乖,私自去见别的臭男人,还不想与你父皇欢好,分明就是变心了,所以父皇这头在教训你娘,你可得看着点!”
“阿衍。。。。。我错了。。。。。别。。。。不要了。。。。。”
“才不够,阿衍要把皇姐整个吃进肚里才安心。”
抱起了萧鸢,一手拖住她的后背,另一手握着自己的分/身,缓缓地来到她的腿间,一双眼眸浓浓的散着火热的欲/望,如两汪深邃而悠远的潭水,一眼望去,看得她的心也跟着柔了几分。神不知鬼不觉地抚上了他的眼睛,刚想趁机劝着不要继续了,她的手指早就被他含住嘴里,很是享受地一根一根地吃着。
“别以为阿衍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专心点。”
拿着分/身慢慢地在穴/口厮磨,她只觉一阵阵痉挛传来,酥/麻地想要叫出声来。
故意戳戳她的花/核,那硕大的顶端压着,很是难受,她不由地扭了几下,萧衍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不是这里啊,那让阿衍想想,到底在哪里呢?”往后移了几寸,看着她以为自己要进去了的神情,又绕开了她的花/穴,直接来到了她的臀-间,借着顶端的爱-液,他使坏地在她的□一圈一圈地转着,还略带深思地说着
,“嗯,是不是这儿呢,不管了,阿衍试试就知道了。”
作势要顶入,被萧鸢急忙忙地拦住:“不是不是!”
她动了动,正好马车一个颠簸,连带着他的分/身,连根没入,这样突然的紧密,让两人都从喉间发出了满足的呜咽。
“阿衍要开始了哦。”推着她的双-臀,缓缓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爱恋的眸子凝着她,嘶哑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直直贯入她的心底,“皇姐,我们拥有相同的姓氏,流着相同的血液,感觉到了吗?我们本就是一体的,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缠着他的脖子,她也渐渐放弃了抵抗。
这份感情,从前的每时每刻,都似踩在荆棘之上,便伴随着无比清晰的疼痛,她曾抵死抗拒,而在他强势进入的那瞬,就轻而易举地瓦解她的内心。
她伏在他的肩头,跟着他一起享受这场疯狂的欢/爱。
“皇姐叫出来。”
“不要,有人。”
“可是阿衍喜欢听。”摸摸她的背,好言好语地哄着,“乖,叫出来。”
又是一阵顶-弄。
“嗯。。。。。呃。。。。。阿衍慢点。。。。。。”
“皇姐你睁眼看看。”
萧衍眉目狡黠地看着她,反手移开了窗,马车缓慢地在街道上行着,唯一遮挡他们的只有窗上那条薄薄的帘子,只要风稍稍吹着,外头的行人可就能窥视车内的抵死交缠的他们,是春-光融融。他温柔地圈着她,可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劲,交/合之处的拍打声越来越响,羞得让她无处可逃。
车外,都能听到路人不时交谈的声音。
那片薄薄的帘子根本遮不住他们,时而吹起了一角,惊得她是浑身颤抖。
“皇姐你可记住了,若是在出去私会臭男人,在哪儿私会的,阿衍就在哪儿和你做,哼,看你还敢不敢出去了!”他动得又用劲了些,不让萧鸢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他是誓不罢休的,忽而他是想到了什么,“皇姐还是乖乖叫的为好,阿衍可是记得你和那个姓王的是在竹林相会的。。。。。”转头吩咐,“来人,去那片竹林。”
萧鸢急急忙忙地捂住他的嘴,美目圆睁,怒着瞪他。
他亲了亲她的手掌,笑得不怀好意:“那皇姐还叫不叫啊?”
她躲在他怀里,轻轻的,如猫儿般低低地溢出了一声。
“太轻了,阿衍听不到。”他听得舒舒服服,可还是不满足。
啪。
拍了拍她的娇/臀。
“呃。。。嗯。。。。。阿衍。。。。轻点。。。。”他拍的太响了,她很怕车外的人已经听到了。
“皇姐叫的阿衍好兴奋,继续保持哦,我们要一直做到行宫呢。”
若方才的只是浅尝即止,那么现在的才是真正的开始。
车内的两人不断在升温,也不知到底是纠缠了多久,只觉萧衍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每一次都重重鼓捣着她的最深处才肯罢休,手拖着,重重放下,任由她的身子随着马车的摇摆起伏。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呻/吟交缠,一下比一下来得猛烈,幸亏外头驾车的是太监,否则又怎地经受住这般的恩爱缱绻。
“阿衍我累了。。。。”
“不行!你和那个姓王的说话怎么不会累?”
萧鸢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他这哪是在欢好,分明是在报复她而已,他就是个小气的醋坛子!
“皇姐想的对,阿衍就是吃醋了!”他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阿衍,其实我是爱你的。”怕他乱吃飞醋,柔柔地在他耳边加了一句。
萧衍眨眨眼睛,哎呀了一声,无辜着盯着她:“皇姐怎么不早说,现在就算阿衍想停下也是停不下来了。”所以他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深深地顶入。
“你这个小气鬼!”
“嗯。”
“你根本就是算计好的!”
“嗯。”
“你。。。。”
“皇姐还是省省力气的好。”他深深地凝着她,笑得动人心魄,他暧昧地低吟着,那些字眼,几乎要将她整个燃烧起来,是从未有过的烫人,“路,还长着呢。”
☆、48呼唤神龙
那日回到行宫后;萧衍便派人严加看守,打着为孩子着想的幌子,明摆着是不让她出宫半步了。萧鸢只得连连摇头苦笑,他的小性子耍起来是无人能拦得住,由得他去,左右现在身子也重了起来;多走也是无益。
孕中嗜睡,可这几些天总觉得萧衍藏着什么心事;她也跟着翻来覆去的,是整夜都没了睡意。干脆半趴在他身上;静看着他装睡的脸颊,没想到他扑哧笑了,手习惯地覆到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一刻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缓缓睁开浓黑的眼眸,凝着她,温柔以笑。
“再过些时日,就可以看到孩子了,真好。”
孩子。。。。。
这个到底是萧鸢的心结,随着日子越来越近,她心中的担忧便越发浓烈,她和阿衍是血亲,这腹里的孩子会不会。。。。。
“皇姐在想什么?”她轻声叹气,自从马车上的那一幕后,不知不觉间两人相处都是萧衍完全掌控着,她稍稍走神,他就小气地咬住她的嘴唇,就如同现在这般,“阿衍在想,要是皇姐再发呆下去,这嘴可就要肿了呢。”
“阿衍,你近日,可是在烦恼着削藩?”
那日王蕴之千里赶来的那句‘来年开春,天下大乱’,她就猜出了些许他意,等着春暖花开之际,齐国势必要与周国开战,可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削藩问题也是刻不容缓,否则是怎么也凑不足军饷的。
此次削藩,萧衍倒不似前朝粗鲁地加税征兵,而是采取了更为缓和的手段。诸侯王封地的承袭制度都是嫡长子继承,庶出之子只得些财产,别的一无所有,他一道诏书下去,凡是诸侯王的子嗣,皆享有继承权。尤其是那些广纳没人的诸侯王,是叫苦连天,一个个庶子都与嫡子的待遇如出一辙了,一块好好的封地被瓜分地七零八落,这简直是无形中削弱了他们的势力。
虽有人对萧衍感恩戴德,可诸侯王之中总有些头脑清醒的。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