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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柔爬在马背上,一边不服气地想着,一边摸索着该如何从马上下来,因为她的两只腿实在是不听使唤了。
“阿来,”
刚好看到阿来牵马路过,赶紧求助的叫了一声。
阿来看了看冰柔,又看了一眼苗荣,眼底滑过一丝不忍,但最后还是从冰柔身边走了过去,冰柔伸了伸手,却立刻被苗荣冷厉的眼神吓了回去。
“没用的东西!”苗荣刚毅英俊的脸上满是厌恶和不屑,狠狠地剜了冰柔一眼,甩下一句话冰冷的话就随韩远星进了宝合楼。
冰柔顿时气得咬牙切齿的,浑身轻颤,死苗荣,我跟你无缘无仇的,你天天骑在马背上,我才呆了十天,凭什么要求我和你一样!哼!
忍着痛,咬着牙,冰柔在多次的努力下,终于小心的将马靠在房柱旁,双手抱紧房柱,用脚慢慢将马驱走,哇!她的两只腿,跟断了一样,不,比断了还难受,不仅痛,还麻,还酸!
冰柔万分狼狈的滑下房柱,脚却不敢沾地,没办法,总要走路吧,强忍着那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觉,冰柔一瘸一颠的慢慢向宝合楼走去,忽然,一只棍子从后面递了过来,我回头一看,是阿米!
“谢谢!”冰柔眼圈一红,万分感激的看着他,阿米腼腆一笑,走了。
有了棍子的帮助下,冰柔在外面仍足足走了十分钟,腿脚的酸麻才慢慢缓过来。
跨进店门,没有看见苗荣和阿来他们,不知他们去了哪?管它呢,冰柔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小二,”
小二殷勤的迎上前,
“小哥是苗老板一行的吧,苗老板吩咐,小哥可先行回屋休息,请,”
呵呵,正合我意。
二话没说,冰柔就便随着店小二来到二楼的A字号房,打开门,哇!还满大的,干净整洁,视线也好。
“弄点吃点上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打扰。”冰柔从怀子摸了两块铜钱递给了小二,小二接过钱,开心的满口应着下去了。
吃饱喝足,将房门一关,唉,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那死苗荣还算有点良心,给她单独开了一间房。
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被人推醒了。
“谁?”冰柔忙翻身坐起,手紧握匕首。
“往里睡点,”苗荣不耐的扫了她一眼。
“你!你怎么在这?”冰柔一愣,忙紧张警备的问,她记得她将关反锁了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要想和他们一起睡,我也没什么意见。”苗荣冷冷扫了冰柔一眼,淡淡地道。
“不是,你,你不可以睡在这!”冰柔急道。
“放心吧,我对太监没兴趣。”苗荣将被子一拉,睡了。
“我!”看着他的背,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一直当她是太监,难怪他对她总有一股子藐视。可真要和他睡一张床,打死也睡不着的。
翻身爬起,将两个凳子一并,躺了上去,虽有点硬,总比挨着他睡好。
一觉到了天亮,虽然很想旭,可能是因为太累,竟又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冰柔发现马队里少了二十匹马,却多十几个口袋,驮在马背上。
冰柔趁吃饭的空,偷偷问阿泰,才知苗荣昨晚做了一笔买卖,用马换了很多食盐和茶叶,等到了钱越国可以换更多的东西。
瞟了一眼正在检察马匹的苗荣,冰柔撇了撇嘴角,想不到他还满有经济头脑的嘛,不知他是不是认识鬼面人?与鬼面人有什么关系?虽然单从他们武功有点相似就怀疑他,可防着点总是没错。若是没关系最好,若是有……她应该怎么办呢?难道……它是鬼面人派来监视她的?可皇上不是说他是可以信任的人吗?头大啊!
忍不住蹙了蹙眉,皇上身边到底还有多少鬼面人的细作啊!
他们并没有立刻出发,而是过了晌午才走的,马匹看去很精神,苗荣与阿来他们忙上忙下的,只有冰柔一个人闲着,不过正好休息休息,要不体力还真有些跟不上。
“小哥是第一次出远门吧?”韩远星不知何时走上前,搭腔。
冰柔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是个很精明的生意人。
“我有五年没见苗老板带着‘郎雅’上路了,不知小哥今年十几?”韩远星眼底闪过一丝趣味,又问道。
冰柔眉眼轻挑了下,眼珠子一转“十六。韩老板是说苗师傅他五年没带‘郎雅’呢?”
“是啊!我记得他最后一次带‘郎雅’回来,心情很低落,说再也不带‘郎雅’了。没想到事隔五年,他又带了。唉!不过小哥可是我见过所有‘郎雅’里最俊的一个。我看小哥不像是个贪图虚荣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做‘郎雅’呢?”韩远星不解的看着冰柔,眼里有深深的婉惜之意。
“呃?,”冰柔有些糊涂了,刚想张嘴解释,
65。第二卷 天下…第六十三章
“他是太监,不需要理由。”苗荣走上前,瞥了冰柔一眼,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声音冰冷带着厌恶。
“原来你是太监?!难怪声音有点象女的,太监,唉,真是的,怎么弄成了太监………”韩远星一听,大为惊愕,然后无比婉惜地上下打量了冰柔了一番,摇了摇头,走了。
“谁告诉你,我是太监的?!太监怎么了,太监就不是人了吗?你以为谁想做太监吗?做什么都有他逼不得已的原因,你以为我想吗?”冰柔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满腔的怒火,冲着苗荣一阵子叫嚣。
苗荣冷冷地扫了冰柔一眼,走开,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对于冰柔的叫嚷完全无动于衷!
愤愤的看着他走远的背景,冰柔欲哭无泪。
算了,太监就太监吧。估计这身份也是皇上事先说好的。冰柔无奈的安慰着自己,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太监。只是顶着这个被人看不起的名,心里实在是窝火的很。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得灌了好几杯水,人也渐渐平静了些。苗荣即已不带‘郎雅’有五年了,为什么这次又带,难道仅仅因为她是太监吗?莫非他与太监有什么深仇大恨?
天很快黑了下来,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天上连一个星星都没有。
大伙认真地整理行李,准备上路。阿米不知为何提前一天出发。苗荣的表情有些慎重,竟将一直走在前面的阿泰换下,自己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着马亲自走在最前面,这在行程中还是从末有过的事;而阿岩和阿跋将冰柔小心地夹在中间走在马队的最后,而阿来和阿泰护在马队的中间,大家都跟着前面苗荣手里的火把慢慢向前走。
这样的小心警慎是不寻常的,冰柔心存疑惑,几次想寻问原因,都被阿岩和阿跋打住了,叮嘱她什么也别想,只管小心跟着,千万别走错了。
黑黑的一片,只有苗荣远远的火把。凭着感觉冰柔感觉他们上半夜应该是在爬山,而下半夜是在下山。
就这样,他们整整走了一夜,一路虽没停过,却走了很慢。终于盼到太阳破土升起的时刻。
当第一道曙光照在长长的马队上,金色的光泛在黝黑的骏马上显得格外耀眼,犹如一条盘悬在山间的巨龙。
“哇!好美呀!”冰柔忍不住赞叹道。
“后面会最美的!”阿岩看着冰柔,笑得怪异。
呃?冰柔好奇的回转头,吓得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高耸的山峰直插云宵,似被人用利斧劈开一般,光滑的山壁上开着一条弯弯曲曲仅容得下一人行走的小道,右边是峭壁,左边则是深不可测的深渊悬崖,云雾迷漫于整个山崖,如梦似幻。
“曾有个‘郎雅’就曾因夜行时犯困,掉了下去,差点还搭上了我和阿跋的性命呢。看不出你这么娇弱的样子,行了一夜路还行。”阿岩看着冰柔,淡淡地说,眼底闪过一丝赞赏。
“掉下去?”冰柔望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心头一跳,真想不出当时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走吧,别吓着董奇了,前面路还长着呢。”阿跋回转头道。
终于在正午前,一行人走出了山谷,视线一下子开阔了。苗荣吩咐阿来他们检查马匹,让冰柔与阿来生火做饭,做暂时的休整,在这里遇到了已经准备好水和火的阿米。
看到沉默寡言的阿米,对上他眼底闪过的浅浅一笑,冰柔终于明白,阿米是苗荣派去打前锋,探路的。若不这样,指不定会遇到无法遇见的突发事件,防不胜防。对于苗荣的警慎和小心也不得不佩服,要是他对她不是那么讨厌就更好了。其实对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