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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可是郭氏又绝对不是一个懂得隐私算计的人,实在难以解释,对于天上不明不白掉下来的馅饼,刘秀可是不敢接,“朕初定天下之时,规定了**之中只有皇后贵人享有俸禄,现在加上夫人,岂不是朝令夕改,在说又哪有什么名门贵女,皇后想得太多了。”
“臣妾现在身为皇后,再不是漆里舍那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自然凡事都要设身处地为陛下着想,再说陛下对臣妾的情意,臣妾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怎么能明知陛下心念姐姐,却故作不知,不肯多出一份敬重呢?臣妾也知陛下难处,只要陛下觉得此事可行,就选个合适的时机,由臣妾给来上奏请封,朝中之人又怎么管到皇上的家务事儿呢。”郭圣通不知道这番话,刘秀能相信多少,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件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通儿如今正有身孕,不宜劳神。”听着自己的称呼从皇后到通儿,郭圣通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一半的地。
“是啊是啊,陛下既然知道臣妾不宜劳神,那就准了臣妾之前所请吧,让臣妾在宫中安心静养如何。”郭圣通一脸无赖的样子,到让刘秀无可奈何。
“这件事情,就不用再发明旨了,外臣命妇自然是你想见就见,不想见也就算了,西宫那边朕亲自说一声,除了年节祭祀都不必过来请安。”
“刚刚光想着姐姐的事儿了,臣妾差点忘了。今天武强侯夫人上了折子请见,臣妾已经准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臣妾不知该如何应对,还得跟陛下讨个主意。”
刘秀笑道,“自己没注意还命她进宫,推了也就是了。”
“不是怕寒了忠臣的心嘛!”
“他算什么忠臣”,刘秀心中忿忿,“你只管听听她说怎么说就是了,不要随意答应。”
“臣妾明白。”郭圣通很想试探一下为什么刘秀的态度会变化这么大,又怕弄巧成拙,于是赶紧把刘秀往西宫打发。
刘秀不发明旨本意是不愿引起是非争议,但是却偏偏忘了,这宫里石头只怕都会说话,用不了多久,这阴贵人恃宠生娇,不敬皇后就将传遍宫廷内外。
郭圣通虽然没有完全如愿,但总算可以暂时关紧门户。又说服了刘秀各个主要宫殿均设少府一职,统揽一宫事务,只需定期向长秋宫汇报,由大长秋统辖。郭圣通此举本意不过是在于少参与西宫的事情,可以防止一些阴谋陷害,却无意中惠及了不少宫廷内侍,博得一片称颂赞扬。后来听赵普提起这些,很是让皇后娘娘哭笑不得。
不提郭圣通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从此安心抚养刘彊。却说刘秀到了西宫,把皇后的意思一说,阴丽华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但是现在已经棋差半招,就只能被动接受了,不然只怕是要步步出错的。
“通儿还是原来的样子,好的时候恨不得什么都给了你,恼得时候却要闹的天下都不得安宁。其实本性却不坏,极容易相处。如今,她知道了你的好,也愿意为你着想,朕倒是放心不少。”
阴丽华这里刚刚稳住点心神,却被刘秀一席话赌的差点上不来气,偏偏还得笑脸以对,不是一般的苦。
直到听说自己宫里也可以设置一名少府,心里才略高兴了些。少府本来是皇太后、太皇太后的长信宫和长乐宫才可以设置的,西宫少府当然比不得那两宫权力大,但自己行事总是方便很多,不知道那个郭圣通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样就把权利放了出来。
两人要的东西原本就不一样,现在两下相安倒没什么不好。阴丽华见郭圣通着力避让,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拿她没有办法了。到把目标放到了宫里另一个人身上,没想到上一次居然命大躲了过去,结果安分了没几天又跳出来了,偏偏刘秀对她的印象也越来越深,倒不好随意处置,还真是按到了葫芦又起来个瓢。阴丽华这会儿就烦躁不已,却不知道还有更多的麻烦等着她。许柔然经过上次一事,可不再像从前那么简单了。
第一卷宿命的轮回第九章许氏柔然
紫苏不去太子身边服侍,到是往皇后寝宫走去,阴沉着脸,像是有话要说,郭圣通笑问道,
“这是怎么了,谁给我们紫苏姑娘气受了?”
四周并没有外人,紫苏才回答,“娘娘,昨天赵普在配殿书房伺候。”
“本宫既然命她去侍奉,又怎么会在意其他!”见紫苏完全不为所动,郭圣通才有些在意,“可有什么不妥?”
“许宫人昨天过去服侍,开始的时候还好,只是添香研磨,后来不知陛下念了句什么,许宫人竟然能够接上,而且总有些奇思妙想的佳句,只可惜赵普读书不多,也听不大懂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后来陛下竟盛赞她是文君在世,有班姬之才!”
“文君,班姬吗,”郭圣通沉吟不语,再转念一想有人能分分他的心也是不错,遂言到,“这也是好事儿,以后能有人常与陛下品诗论画,不至于让陛下觉得**无人呢!”
“只是,”紫苏顿一顿,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只是赵普瞧见许宫人与平时不大一样。”
“也许是她以前是藏愚守拙呢,这样的人也不是头一会见。”
“娘娘,奴婢刚才也以为是这样,可是赵普说,许宫人昨天的言语精妙,连陛下都赞她见识不凡,说话的时候的神采气度,根本就不是宫人,就算是贵人也是多有不及。”见郭圣通还没明白,紫苏只得继续往下说,“赵普和许宫人,都是从前洛阳宫的奴仆,虽然没什么交情,但也知道,这宫里的人都是贫穷人家的儿女,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连饭都吃不上,更别说读书,就是进了宫以后,才跟着前人略识几个字罢了。就说奴婢们,自从跟了娘娘,就跟着一起读书习字,但是哪有什么修养见识。”
紫苏略压低了些声音,“月前,许宫人在兰台殿阶上磕了头,半天昏迷不醒,太医都说恐怕不好了,但是快晚上的时候偏偏醒了,却满口胡言。。。”
“紫苏,”郭圣通赶紧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就是妖邪,巫蛊之类了,这在宫廷之中,可是大忌中的大忌。按照赵普的说法,许氏确实大有问题,但是,要说许氏有问题,那自己又算怎么回事儿?这几个丫头天天跟着我,只怕也是要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紫苏,你告诉赵普,昨夜的事儿,不许泄露半句。另外,让赵普找几个相熟的宫女、内侍,最好是年纪小的,不管在哪儿当值,本宫日后有用。现在万不可轻举妄动。”
这许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按照赵普的说法,现在这个根本就不是前世的那个人啊,真相到底是什么,郭圣通简直不敢往下想。为今之计只有仗着身怀有孕,离这二位远远的。
“你去传周轶上殿,本宫有事吩咐。”
郭圣通到死都不知道建武三年,周轶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姓刘还是姓阴。此时见到周轶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却犹如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他虽然安静的呆在那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咬上你一口,这种感觉简直就是如坐针毡。但是郭圣通却动不了周轶,先不说周轶是刘秀钦点的大长秋,就单说这个人也是循规蹈矩,从不出错,长秋宫里的大小事务都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皇后做事也是要讲究章法的,总不能任意而行。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
纵有再多抵触,郭圣通也不好就把人晾着,只能叫起,“如今本宫正位中宫,时时严谨自律,生恐有负圣恩。也希望宫内之人都能谦虚谨慎,不可恃宠生娇,仗势欺人。大长秋也要竭力约束手下,不得任意妄为,使其他宫人心生怨怼。”
“奴才领旨。必定恪尽职守,不敢辜负娘娘厚望。”
“这样就好,下午酉正,大长秋率领全部仆役,到殿前听宣。本宫要严明宫纪。具体的事情,等下让红宛告诉你。另外你把宫女内侍的名册都理好了,尽快给本宫呈上来。”
“诺。”
酉正的时候,长秋宫的宫女内侍果然都到了,乌压压的站了半个院子。等他们行了问安的大礼,郭圣通略扫了一眼,发现能叫上名字的竟没有几个。一时有些发怔,这些人别看地位卑下,有时候却能直接影响主子的命运,自己怎么会如此疏忽,不但不明底细,甚至连姓名都不清楚。见皇后不说话,底下的人反而更加惴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祸事降临。上位者就这样好,说话的时候底下得听着,不说的时候下面得候着。
郭圣通愣了半晌才想起来有话要说,“太医的话想必大家都多少听说了,皇上也命本宫安心静养,所以从今天开始,长秋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