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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刘礼走了,郭氏才说道,“你何必总是针对他。”
“我就是觉他心太凉,他们母子毒害了老九,他那个舅舅竟然敢派人刺杀太子,结果弄到最后他们都没事,还敢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郭氏被他语气弄得哭笑不得,“洛阳令是个讲法度的人,他说证据不足,那就是不足以定阴就的罪。太子毕竟没事,现在阴家也丢官弃爵,你就不必把这些放在心上了。”
“我哪有那个闲工夫惦记他?”
“呦,那我们的二殿下在忙什么呀?”
刘辅附在郭氏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郭氏顿时脸色大变。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二七九章旧事
第二七九章旧事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们怎么把这些事情也翻腾出来了。”
“庄儿始终都怀疑任贵人是被人陷害的,但是却一直都查不出什么来。现在中常侍少了父皇的庇护,所以我们想从他那里问出点东西来。”
郭氏听了勃然大怒,“你们好大的胆子,如果没有中常侍,我们母子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我只告诫太子要尊重善待于他,却忽略了你这个孽障”
“母后别生气,我们也没把他怎么样?只不过问了一些当年的情况,中常侍不肯多说,我们正准备打算另想办法,并不曾所过什么”
刘辅胆大包天,郭氏太了解了,中常侍给他们俩盯上,根本不可能善了。“中常侍在你父皇身边十几年了,宫里宫外谁不给三分颜面,你们这两个小孽障倒敢欺到他的头上去了,你难道不知道宫里多少人盯着你哥哥的位置。”
郭氏说了这么多,刘辅才发觉事态严重,“儿臣回去一定告诫庄儿不可乱来,还请母后息怒。”
刘辅的保证一向没有多少可信度,郭氏这一次要是不把他敲醒,以后难保不惹出大乱子。“你跟太子不一样,有些话我不敢跟太子说,现在却要告诉。我们母子能有今天,靠的可不全是运气,最主要的是很多人的帮助,中常侍就是其中一个,我不指望你们报答他,但是也绝不可以招惹他,否则的话,对我们母子可是万分不利的。”
刘辅能够理解郭氏所说的帮助是什么意思,他很清楚他的母亲能够在这深宫里立足,手段也不可能多么仁慈,他也会很自然的接受这种情况,这是他跟宫外面长大的刘彊最大的一个区别。“母亲这么不放心中常侍,那何必留他?”
“胡说他要的不过是权势地位,给他就是了。如果都像你这样想,那不如天下人都赶尽杀绝。”
“可是他掌权那么多年,不正是那起子小人拉拢的目标,恐怕早晚是个祸患。”
“只要你们别再去招惹他,他们谁也拉不走。母后要是对一个宦官都没有把握,那也不同辅佐你哥哥,也不用统管这后宫了。”
“可是母后,庄儿他特别想要知道任贵人的事情。”
“八年前你哥哥被迫离宫,你陪着母后在这窗前坐了整整一天,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但是你这几年整天跟庄儿胡闹,我都有些怀疑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
“我当然还是你的儿子啊,但是庄儿也是我弟弟呀”
郭氏无奈瞪了一眼刘辅,“等一下我去找中常侍,让他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以后你们不可以再去找他了。”
“多谢母后。”
刘辅高高兴兴的出了长秋宫,远远地就看见刘庄在等着他。
“怎么样,母后答应了吧?”
“恩,我可是费了好半天的口舌。”
“我就知道母后跟中常侍的关系非同一般,母后一出马,没有不能成的。”
“不过这可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不能这么利用母后。”
“我知道,等我查清楚我母妃的事情,我去给母后赔不是。”
“算了吧,还是我皮糙肉厚,都记在我身上好了。”
郭氏还不知道两个儿子打得什么鬼主意,她也并不是真的担心他们两个莽撞得罪了王远从而惹出祸事。王远就算是再有权势,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他本人,更是深谙生存之道,绝不会给自己找麻烦。郭氏担心的,是任氏的事情王远到底能猜到多少
“辅儿跟庄儿去找过你了吧”
王远也是一脸的愁苦,他们为的是任贵人的事情,但是任贵人那个死因,他可怎么跟两个皇子说啊陛下中风的那天,他似乎听见了皇后提到任贵人,但是他也不确定到底说了什么,皇后有知道多少,现在他该怎么回答啊
“回娘娘,他们是想要查出当年任贵人的死因。”
“任贵人的事情,本宫也觉得蹊跷,中常侍知道什么,还请实言相告。”
“回娘娘,任贵人她……”
王远抬头看了眼皇后,硬着头皮说了句,“她是死于通奸”
“什么?”
郭氏瞪大了双眼,好像是不能置信的样子。
“确实是的,当天奴才陪着陛下从外面回来,殿上一个人都没有,进到里头就发现任贵人和任光衣衫不整的纠缠在一起。陛下连审都没审就把他们都杀了,有什么隐情,奴才也不知道啊?”
“怎么会是这样?那年她临终之前我去看她,她只说要跟任光一起死,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就把他们挪到了一处。难道她真的跟任光有私情?”
“奴才之前也想过贵人或许是遭人陷害的,可是当时在广德殿上伺候的宫人,都让贵人远远的打发了,怎么看怎么像有预谋的。后来陛下让奴才把所有的人又重新审了一遍,确定的确实任贵人亲自用各种理由把他们支开的,所以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人陷害的”
任缳的确是被人陷害的,只不过她自己心里如果没有邪念,别人想害她也害不成。
“这事情让我可怎么跟庄儿说啊?”
“奴才也是发愁啊,两位殿下哪能听得了这种事”
“可是庄儿对他**的事情特别的上心,他弄清楚究竟是不会罢休的”
“娘娘,奴才倒是有个想法。今天两位殿下盘问奴才的时候,句句都围着阴贵人打转,阴贵人这些年做的坏事可不算少,就由她来担待也不冤枉,况且她那时候确实把主意打到了五殿下的身上。”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回头就跟庄儿说你也并不知道详情,只是陛下病了那几天是阴贵人在广德殿侍疾,不知怎么就拿到了任贵人通敌的罪证,所以陛下支了任家的罪,整个宗族,一个都没留。至于他们要是再问详细了,就推说不知道吧,这么些年了,他们也不可能查出什么来了。”
“奴才遵旨。”
“另外这些天你既要服侍陛下,还要去东宫指点太子,实在是辛苦了,这点东西你带回去,权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奴才不敢当。”
“你只管拿着吧,之前辅儿和庄儿如果有不当之处,中常侍也不要他们计较了。”
“娘娘折煞奴才了,两位殿下有事相询,奴才不能实言以告,已经是大罪了。”
“行了,你就把那实话烂在肚子里吧。你回去之后把雁南叫回来,在带两个小丫头过去照顾陛下。”
郭氏并不知道,她再跟王远商议对策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把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太白天敢爬到长秋宫屋顶上的,除了刘辅和刘庄,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而宫中的侍卫,对他们俩都选择性的无事了。
“庄儿,你要听那个阉宦胡说,等我下去宰了他。”
刘庄整个人傻一样,他做梦也想不到,他费尽心机想要的真相,竟然是这么的不堪。“好了,你没看见母后跟他讲话都客客气气的,不要胡闹了。咱们赶紧回去,让母后发现就糟了。”
刘庄强打着精神回了自己的寝宫,仍凭刘辅百般的劝慰,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觉得吧,不管任贵人因为什么被杀的,她始终都是你生母,你心里不要怨恨她。”
刘庄没理会刘辅,反而幽幽的说到,“那怪父皇那么厌恶我,不管我是刻意讨好他,还是故意激怒他,他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你是你,任贵人是任贵人,父皇本来就不应该把你们两个相提并论的。”
“我倒是觉得,父皇肯留我一命,已经算是开恩了。”
“你不要这样,明儿我偷偷的把王远抓过来,咱们到底问个清楚,也许他是故意骗母后的。”
“他有什么必要跟母后撒谎,再说也没有人知道咱们俩在偷听。”
“世事无绝对,我觉得你母妃那么美的人,又生了你这么好的儿子,一定不是王远说的那样的。”
刘庄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你是要先跟王远套好词,明天来开解我。其实不用了,我知道真相也就放下了。她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又何必为她烦恼,我还是我,有母后,有刘辅、还有玉珩,足够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