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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以前可见过这样好的山和水呀?”严光也没带过孩子,明显是没话找话。
“宫里也有些园子山水,但都是刻意雕琢的,这般自然景象却是从来都不曾见过。”刘彊也觉得青山绿水的,比宫里头舒畅,陪着先生走了一段路,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走了这么多天的路,太子都见到了些什么呢?”
刘彊一路上只顾着难受了,哪里见过什么,先生这么一问,他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先生就只管叫我彊儿吧,出了宫,就没有什么太子了。”
严光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什么都没留意吧?”他见刘彊不说话,自己继续说道,“我第一次离开家的心情跟你也是一样的,但是每每想到这世上还有很多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就把这种离情渐渐的淡去了。你要知道,这世界很大,你每天只能见到宫墙的一角,是不可能成为这个国家的主宰的,你的母亲用心良苦,你大了以后自然能够体会。”
“我知道,出宫之前母后特意叮嘱过,只是我还是很想念母后,还有弟弟们。”
“你是重情重义的孩子,如果真的继承帝位,也许正是万民的福祉。”
刘彊听的似懂非懂的,暂时他还想不到除了太子以外还有谁能继承帝位,然而母后千叮万嘱一定要听师傅的话,他可是记在了心里,不管师傅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着。梁萧和沈风在后面跟着,见二人相谈甚欢,也都放下了心。
就这么一路到了富春江,严子陵并没有回原来的地方。而是另觅了一处庄院,随意给太子打扫了一间屋子,简单的置办了一些用具,就算是把太子安顿好了。郭氏虽然简朴,但是刘彊从来没有用过这么粗糙的东西,一时很不适应,赵普身上倒是有钱,可以给太子换些好的,但是他时刻记着皇后娘娘的初衷,并不敢过于干涉。
第二卷好风凭借力第二五六章教学
第二五六章教学
严光也不教给太子很多东西,反而腾出大部分的时间让梁萧和沈风带着他出去玩,没事打个猎,钓个鱼什么的,没用多久,孩子的心性儿倒是给玩出来了,不在那副若有所思小大人儿的样子,几个大人看着都挺高兴。梁萧还特地给郭况写了封信,虽然是按照他们事先就定好的暗语,但是也够危险的,可是为了让宫里那位放点心,冒一次险他认为还是值得的。而自打他到了富春江地头儿,渐渐地也看出些郭氏的布置,心里暗暗惊讶,他没想到郭氏竟有这般实力,料想刘彊这帝位算是跑不了了。
他同时也在审视着另一个人,郭氏郑重其事的把太子同时交给了他和那个人,一路上他都一直在暗暗观察着,沈风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得郭氏这般信任?然而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越是这样,他越相信,这沈风一定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沈风有着非常敏锐的直觉,那是在无数次生死关头磨练出的,远远不是只依靠头脑的梁萧比得了的。梁萧想要观察他,还需要费些周折,而沈风已经发现了他对郭氏非同寻常的情意。他心里有些苦闷,本来就是没有希望的相思,竟然还来了这么个劲敌。不过他很清楚,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半点机会。他看着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满腹心机的毒辣妇人,但是却看不清她的心遗失在了什么地方。而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保护好她的儿子,等到他们再回去那一天,接受一个物是人非的结局。
沈风心里苍凉和无奈,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半点,平时,都是一张木无表情的脸。开始的时候刘彊有一点怕他,直到一次意外的惊马,沈风奋不顾身救他的时候,他才把戒心放下。
“沈师傅受了伤了?”
沈风抱着刘彊本来可以很完美的落地,但是有了梁萧那个心急武艺差的家伙帮倒忙,他却受了点伤,他随意的看了一眼,“一点擦伤不要紧的。”
“我们快回去吧,先生那里有药。”刘彊的眼里有些愧疚,这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他而受伤。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沈风见刘彊一时难以释怀,赶紧转移了话题,“公子以后练功,也有可能受伤的,心里会害怕吗?”
刘彊摇了摇头。“彊儿要用心学文习武,将来好保护娘亲,所以彊儿不怕受伤。”
刘彊的确是个孝顺孩子,就为了这个沈风也得把一身的本事尽数的是传授给他。而梁萧经过这一事,倒是发现了沈风的能耐,救太子时他那一身轻功,可不是一般拳脚功夫。江湖中人又怎么可能在宫里作侍卫,并且还听从郭氏的差遣?
梁萧并不清楚真定府豢养着死士,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这极有可能是郭家或者是刘扬遗留的势力,也正因为如此,郭氏在宫中才能够得心应手,而且还敢把太子送出宫去。从此,他看沈风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深意。沈风也知道天长日久在一起,不可能瞒得住他,心里也没有在意。
“那匹马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做手脚的可能,应该是个意外。”
“这样最好了。”梁萧也是松了口气,如果刚刚落下脚就被人发现,那以后的日子可就太不好过了。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把能接触到公子和那匹马的人都另外派人监视起来了,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倒是觉得如果真的有人知道是公子在这里,用不着使这种办法。”
“还是再看两天吧,大意不得。”
梁萧更相信他的判断,而沈风却要谨慎得多。这些人虽然都是他的属下,可是他现在也不敢无条件的相信谁。
他们两个正说着话,赵普在外头敲门,梁萧到长秋宫的时候经常能碰见他,两个人算是比较熟悉的,所以起身开门请他进来,率先他开口先问了句。“你怎么过来了?公子休息了?”
“公子受了点惊吓,喝了点热汤已经睡了,我是有事情过来问问。”
“为了白天公子落马的事情吧?”
“两位先生不要怪我多事,只是在宫里一些鬼蜮伎俩见得多了,所以有些紧张。”
沈风和梁萧并不曾因为赵普是个宦官、下人而对他就有所歧视,相反他们都很明白,长秋宫的人就出来这么一位,可知郭氏是多么的信任他。况且他们出门在外,只有三人一心,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太子的安全。
“十有八九是一场意外,不过沈师傅很是谨慎,所以还要在查查。你不要担心,也不要跟公子多说。”
“多谨慎点是好的,公子不能有半点闪失。”
严光从他们的窗前经过,能听见三人的只言片语,心中有些感慨,这茅草屋里的三位,将来也许权倾天下,也许粉身碎骨,就连那个孩子,都是前途未卜。
沈风其实早就听到严光的脚步声了,他却没有降低声音,他希望严光能把他们当成自己人,首先他们就不能把严光当成外人。
“刚才门口是不是严光啊?”梁萧武艺虽然差,但也不是全然不通,他只是想看看沈风的反应,并不担心什么,毕竟能走近这个院子的人都是屈指可数。
“都是那一匹马给闹的。”
“我还是赶紧回去吧。”虽然太子就在隔壁,但是赵普的心里紧张的不行,太子不在眼前,总觉得不能放心。
“先等等,严先生过去了。”
沈风听着声音就知道严光是过去看刘彊的,所以赶紧阻止了赵普过去打扰。赵普自然也很分得清轻重,于是耐着性子跟他们又坐了一会儿。
赵普回去的时候就发现窗前的矮榻上放了一包定惊散,还有张缣帛写了用法,太子的被子跟原来掖的不一样,不过太子睡得沉稳,不像是自己弄开的,他猜着是严光给把过脉。
要不要请梁先生来看一看?赵普拿着缣帛有些犹豫。
他知道这些读书人都略通些医理,梁萧之前也是给太子把过脉。然而他看了看缣帛上未干的字迹,决定还是按照这个先用上。
第二天太子果然神清气爽,赵普赶紧嘱咐他去谢严光,他自己却忙着把事情跟梁萧和沈风说了。
“我原是想问问两位的意思,但是怕严先生怪罪,所以就自作主张,把药粉给太子用了。”
“这回倒是没什么,咱们都知道是严先生过去了,只是以后要当心,就算是不跟我们说,也得找严先生确认一下才是。”
“的确是我疏忽了。”
“也没什么要紧的,太子既然醒了,咱们过去吧。”
梁萧说罢起身,几个人相继跟了出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