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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挣脱了片刻道:“皇上为何如此动气?微臣不过觉得此等技艺委实拿不出手,羞愧至于隐瞒罢了。”
“那你究竟隐瞒了朕多少事情?”赫连瑾的话语刚落,却见赫连瑾松了我挣扎的右手,反手抬起一下子将我束发的发带扯下。
大殿四周明明窗门紧阖,而此刻,束起的头发从耳边缓缓滑落,我却觉得冷风袭袭。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日更!但最近真的忙成狗了,天天在赶导师布置的任务,对不住等文的姑娘们,等到12月底,手头的事情结束了,我会提高速度哒!这个文我会尽量在一月底完结的,大家放心,酱紫的坑品还是有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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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汉纸口五三
大殿四周明明窗门紧阖;而此刻,束起的头发从耳边缓缓滑落,我却觉得冷风袭袭。
“你到底是什么人?”赫连瑾皱着眉出声问我。
我不敢看赫连瑾的脸色,垂了视线慢慢的跪了下来;地上青石板上的裂缝清晰可见;我知自己如今的身份上了朝堂,乃是欺君大罪,无论赫连瑾信不信我;我始终欺瞒了他。
“草民以女流身份入朝堂,自知已经犯了重罪,虽此事乃是迫不得已;不敢奢求皇上的谅解;但我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还望皇上明鉴!”低着头,我缓缓开口,又继续道:“一人之事一人担当;此事,我父亲莫无康并不知情,我同他多年未见,他一直以为我是男儿身,求皇上饶过其他人。”
说着,我伏着身子对着赫连瑾行了一个大礼。
额头碰触着冰冷的地面,没来由的,这冰冷的温度一下子蹿袭我的全身,我仔细回想着自己过往的举动,回忆起前些日子赫连瑾问我的话,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也许,就是那次被赫连瑾发现了。
良久,对面的赫连瑾才出了声,他问着我:“若是朕没有发现,你打算瞒多久?”
我低着头:“若是皇上——”
“抬起头来,看着朕说!”
赫连瑾这一声斥语让我直了身子,我抬了头,望着面前的人,不卑不吭的道:“若是皇上没有发现,等皇上握牢了齐国的大权,草民便辞官归乡,永世,再也不入京城。”
这是我原本的打算,也是最好的结局。
“永世再不入京城?”赫连瑾重复我的话语,半响,他又问道:“你对朕就只有这样的情谊?”
从十二岁那年入京到今日,无论是当年的那个赫连瑾,还是现在的这个赫连瑾,对于我的恩情我都铭记在心,我跪在地上,郑重的对着他道:“皇上是否还记得,草民曾说过,草民若是一日为官,便用一己之力,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时至今日,草民永远初衷不变。”
“你莫以为你这么说,朕便会饶你的罪,朕平生最痛恨他人的欺瞒!”赫连瑾俯视着我,眉间也染上了一丝愠色。
可话虽说如此,赫连瑾却是背了身子过去,闷声道了一句:“你且退下吧,让朕好好想想你的罪名。”
赫连瑾如此说,我松了一口气,心知嘴硬心软的他怕是已经原谅了我此举,但我仍然没忘此行来的目的,我站起了身子对着他道:“皇上,在草民离开之前,还请皇上详细告知臣朱雀印的细节,定草民的罪名是小,皇上的事为大!”
说着,不等他应答,我轻车熟路的走至当年侍读时宫中人为我置办的案台上,撩了袍子便坐了下来。
赫连瑾转了身,瞧着我这般与刚刚大相径庭的动作微微蹙了眉头,张口道:“你——”
我铺好了宣纸,提着狼毫笔回望着他,一脸无惧意的催促道:“臣已准备好,皇上只管将你所记得的一一道来便是。”
赫连瑾抿了唇,终于败下了阵来,定定的瞧着我提笔的右手,开了口:“朱雀印乃是取意于上古玄雀,宽七寸,高九寸,中间图腾便是由以古籍中玄雀为形,雀有三尾,凤头有玄羽,图腾位于其中,四周皆有半寸留白… …”
我听赫连瑾之言,回忆脑中上古玄雀之意象,落笔而下,长短分毫不差。
“印由黄铜制成,漆身朱红,厚一寸,印周身有一道微弱的缝隙,可拆分成两半… …”
不知不觉中,赫连瑾已经走至我的身旁,最后一笔落完,赫连瑾伸了手指着图腾中央朱雀对着我道:“雀身的尺寸不对,翼翅周身左右分别皆是十三纹。”
我听言,又领取了一张,重新作画,如此调整了半个时辰,赫连瑾这才阖上了口。
我将画好的纸张塞在了怀里,正欲躬身退下,赫连瑾却伸了手拦了我的动作。我抬了头,神色多有不解,却见赫连瑾摊开了手,手中躺着赫然是我用来系发的发带。
“你这样出去,甚不妥当,朕没有治你的罪,你亦要同原先那样保住自己的身份!”
我愣神了片刻,这才从他手中将青色的发带取过来,胡乱将头发系好了之后,我又躬着身退了下去。
欲要出太和殿之际,我抬起身子,发现赫连瑾还立在我刚刚坐过的案台旁,收拾着我刚刚涂改的宣纸,我想了想,在门口有道了一句:
“皇上,我的事情同我父亲的确无关,你莫要迁怒于他。”我想说若是有合适的时机亦可将他收为己用,但想到赫连瑾的脾气,我只好闭了闭嘴,
而那边的赫连瑾听见了我的话语,手中的动作猛然一顿,即刻将这几张宣纸又放在了案桌上,板了脸回身对着我道:“朕心中自有分寸。”
我轻声嗯了一句,这便从太和殿跨了出来。
黄铜质软,我找寻了一块上好的黄铜,便开始忙作了起来,当年店中青铜铜器以及铜牌上的刻纹模板皆是出自我手,虽未亲手做个一次仿品,可看了那么些年,这期间的步骤我早就了然于胸。
唯一遗憾的便是,没有真正的朱雀印在手,这仿出来的,也只能有九分相像。
寻了一家百年窑炉,亲自去考了漆,待漆冷却,我瞧着这印牌,抚摸着周身一转的裂缝,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赫连瑾所说的话。
“印周身有一道微弱的缝隙,可拆分成两半… …”
拆成两半?我微微蹙起了眉头,为何要拆成两半?虽心中如此疑虑,我仍然将手中的这块仿制品沿着中间的那道缝隙微微掰开。
掰开后的两半印身空空如此,我把玩了片刻,又将它们合了起来,可突然,脑海中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一顿,复有掰开手中的印牌。
我一直不解当年的朱雀印为何落入了司马方的手中是一半,难道说,印牌如此设计,是因为里头还藏了什么秘密不成?是以此,这印牌才在设计的时候的在中间卡了一条可拆的缝隙?
我摇了摇头,赶跑自己的胡思乱想,将它们收入怀中,准备将之带给赫连瑾。
走在大街上,前头的告示牌挤了一堆围观的百姓,我好奇之中,顺着人群的方向也跟了过去。
人群中中吵吵闹闹,个个对着告示牌上的内容评论不已。
“世子大婚真是热闹!”
“听说,为了不扰乱王府的安宁,世子已经向皇上请示封了东城门的门口,禁止行人来往。”
“这排场可是不小呢!”
我听言,挤了进去,瞧了一眼告示牌。
封锁东城门?为何要封锁东城门?平阳王若是要从东都方向入京,必是从东城门入口,赫连正这番请示是要向掩人耳目,还是另有图谋?
我不解其意,敛了心神从人群堆中走了出来。
忽然拥挤中,似乎对面迎来了一人撞向了我,我赶紧护住胸前的朱雀印,踉跄之间,腰间似乎又什么东西滑落。
撞我之人走的匆匆,我皱了皱眉头弯下了腰,将自己丢失的物品捡起。
太后交予我的腰牌在我手中已有多时,这些时日,我始终没有时间拿着这腰牌去见她要求见之人。
现今,我将它握在手中,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正是萧太后所交代的东大街的告示牌处。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探一探萧太后要让我见之人。
这么想着,我将手中的腰牌握在手中,告示牌处只有零散的几个摊贩,而对面有一家字画商铺,甚是冷清。
我在路中央走了几步,打探着身边之人,萧太后只是让我在此处等着,道只要拿出腰牌便自会有人来寻我。
这委实有些故弄玄虚,我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未曾发现有人朝着我这边走来。
等了许久,也不曾见人来寻我,我这便手中的腰牌,想要离去,刚走了几步,便见那对面冷清的字画店中走出了一个店小二上前。
“这位公子可要买画?”
我瞧了他一眼,刚要摆了摆手,突然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家店铺,狐疑的将手